在越了解三杏财閥以後,林氏集團的諸多股東擔心的就越多,徐學思已經聽說沈七夜即将回來的消息,在這時候小不忍則會亂了大謀,徐學思隻能在忍。
但金炫鍾的下一句話,則讓徐學思的臉色黑的都快滴出水來。
“華國有句古話,不知徐副董事長有沒有聽說過?”金炫鍾淡淡說道。
徐學思心中冷笑,你一個寒國人能知道的古話,我堂堂一個華人,能不懂?
氣歸氣,徐學思依然還是繃着臉,故作客氣的說道:“請金代表指教。”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我金炫鍾,身爲大寒國,三杏集團駐華總代表,你以爲我會看不出來你們在拖延時間嗎,但我奉勸你一句,也希望徐副董事長能奉勸你們的大股東們。”
“林氏集團的股份,我們要定了,既然你們喜歡玩手段,那就别怪我三杏财閥,也玩小人的手段了。”金炫鍾鼻孔出氣,濃濃威脅道。
蹭的一下,徐學思也從自己的位置上彈坐了起來,面色陰晴不定的看着金炫鍾道:“金代表,你設麽意思?就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爲,你們三杏集團也稱的上君子?”
金炫鍾置若罔聞,雙手背後,直接大步出了林氏集團,等到了樓下,他回頭看了一眼徐學思的辦公室,然後撥出了一串号碼。
“給我查林初雪的住址,立刻,馬上!”金炫鍾面色無比陰狠說道。
與此同時,安南省國際機場。
“你,你還真是得道大師?”曾賢一臉驚悚的看着沈七夜。
錢娜的小下巴也快掉在地上,剛才曾賢惱羞成怒後,想要讓兩個保镖教訓沈七夜,他們兩個還沒近身,就被沈七夜一人一巴掌扇飛了出去,直接暈死了過去,這不是得道大師是什麽,錢娜現在是由衷的崇拜沈七夜。
“曾賢,你現在知道大師的厲害,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跟你重新在一起的。”錢娜冷哼道,雖然她還不知道,曾賢車裏有什麽,但從曾賢的反應來看,沈七夜說的八九不離十。
“臭婊子,誰他媽的稀罕跟你在一起,倒是你,敢打我們曾家的人,老子今天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話音剛落,曾賢準備叫人,怎知他的手機提前一步響了,當曾賢看到屏幕上大寫的老爸兩個字,立馬接了起來。
“爸,你快來機場……什麽?你快到了?那好,你快來,我被一個外地人給打了。”
放下電話以後,曾賢的嚣張氣焰一下子就旺盛起來,因爲他的靠山,曾父正在來機場的路上,很快就能到了。
“小子,我告訴你,你現在想跑都已經晚了,我爸很快就到機場,你現在跪下來求饒,或許還能撿回一條命。”曾賢指着沈七夜的鼻子,接着叫嚣道。
錢娜原本崇拜沈七夜的眼神,立馬變得的擔心起來,她趕忙拉過沈七夜到一旁的角落,小聲說道:“大師,你還是趕緊走吧,曾叔叔不會放過你的。”
“怎麽,他很厲害?”見到錢娜擔心的眼神,沈七夜猜出了一些大概。
估計曾賢的父親知道憑兒子是求不回娜娜的,這才準備親自出馬,看來這個曾家不簡單啊!
“何止是厲害,曾叔叔在機場區有幾個項目,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連機場區的領導都跟曾叔叔稱兄道弟………”錢娜一臉後怕的樣子,随着錢娜的娓娓道來,沈七夜對這個曾家有了大概的了解。
曾家是做建材生意的,安南國際機場所在機場區要上馬幾個大工程,一下子就拉近了曾家與機場區的關系。
雖然錢娜看出來了沈七夜的身手很厲害,但在厲害,總不能上天吧,可以說在機場區,曾家誰都不怕。
正當錢娜還想勸着讓沈七夜趕緊走時,曾賢冷冷的笑道:“錢娜,已經晚了,我爸已經來了,他插翅難飛。”
這時從機場入口處急速駛來一輛賓利慕尚,而且一路橫沖直撞,明眼人都知道這種車主,非富即貴,所有車輛與人都趕忙閃到一邊。
等到那輛車停靠在機場入口處,從車上下來一個五十歲出頭,年富力強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曾賢的父親,曾廣林。
曾家的建材生意在曾廣林幾十年的運作下,一躍成爲了機場區最大的建材商,三教九流都有結交,便是區裏的人都要賣他幾分面子,曾賢見到老爸來了,急忙上前準備倒苦水,希望接他爸之手,狠狠的收拾沈七夜。
但這一回曾賢卻大錯了算盤,因爲曾廣林從一下車開始,他的眼中根本沒有沈七夜,隻有錢娜。
曾廣林能把建材生意做到這種一區最大,他肚子裏豈能沒有點謀略?
曾家與錢家的聯姻,對于曾家的未來相當重要,而且錢娜一個女孩子要出國留學,錢家父母都沒有來送行,這擺明是對曾家的一個考驗。
如果曾家能将錢娜留下,那麽他們還能繼續做生意,甚至做親家,可錢娜就此飛走,那麽曾家與錢家就徹底決裂,兩家以後就成生意場上的仇人。
在這種大利面前,個人的得失已經不重要了。
“娜娜,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好好就想到了出國,我跟你爸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曾廣林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錢娜,然後走到滿臉堆笑的走到錢娜的跟前,以長輩的口吻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