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這個傻逼就是騙子,你怎麽能相信騙子的話,而不相信我的話呢,我你是男朋友啊。”曾賢隻好站起來,一邊看着錢娜,一邊橫指沈七夜怒吼道。
錢娜嗤之以鼻,如果換成另外一個女人,或許對于沈七夜的信任沒有這麽深,但錢娜全家都非常迷信,而且沈七夜現在錢娜的心中完全就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現在沈七夜說的話,在她聽來如同聖旨。
“曾賢,到了現在你還想狡辯是吧,那行,你現在把車鑰匙給我。”錢娜一手拍掉曾賢的手,冷冷的笑道。
“娜娜,你要我車鑰匙幹什麽?”曾賢聞言就跟被踩了貓尾巴的貓咪似的,全身炸毛,黑着臉說道。
錢娜看了一眼沈七夜,确認過眼神,這才說道:“你不是說大師是假的嗎,那我們去驗下車啊,怎麽,你的車上有其他女人的東西?”
曾賢一愣,他車上何止有女人的東西,而且還有女人的貼身衣服啊。
三個小時前,錢娜單方面提出分手,曾賢本來就對錢娜不上心,可還被家裏人罵了一通,用封卡威脅,他怎麽能咽的下這口氣。
惱怒之下,曾賢就找了一個女大學生到車上發洩,現在那個女大學生的内衣都還扔在車上呢,曾賢哪裏想到,錢娜的身邊會多了一個料事如神的沈七夜,這要是讓錢娜見到了現場,說什麽都晚了。
“那好娜娜,你想查看我的車的話,我現在就讓阿虎去開過來。”曾賢隻好強詞奪理道。
說完,曾賢回頭給了阿虎一個眼神,讓他的保镖去開車,但這一點瞞天過海的把戲,也早已在了沈七夜的預料之中。
錢娜直接上前一步,橫在了曾賢與阿虎的中間,冷冷的笑道:“曾賢,你這是想讓你的手下幫你清理現場嗎,我告訴你,我現在命令你把鑰匙交到我的手上,否則我們絕無一絲和好的可能……”
啪!
錢娜話還沒說完,曾賢竟然一巴掌甩在了錢娜的俏臉上,既然都已經被識破,曾賢也沒必要在裝下去。
“草你媽的,錢娜,你真當你自己當菜了,不複合就滾。”
曾賢一把推開錢娜,死死的盯着沈七夜威脅道:“倒是你小子,敢壞本大少的好事,老子要的你命。”
“阿虎,阿豹,給我上。”
話音剛落,曾賢身後的兩個龍虎大漢,歪了歪脖子,不懷好意的向沈七夜壓了過來,吓的附近的機場乘客,都躲的十幾米遠。
與此同時,林氏集團,副董事長辦公室内。
一個身材中等,戴金絲眼睛,面相儒雅的中年男子,正高高在上的坐在徐學思的辦公室内,此人正是三杏集團駐華負責人,金炫鍾。
“徐副董事長,今天你爺爺徐公,還不來上班嗎?”金炫鍾看着徐學思咄咄逼人道。
這是金炫鍾抵達東海的第十一天,前十天金炫鍾還十分的有耐心,臉上還挂着自信的笑容,但在林氏集團等了十天,金炫鍾的耐心都快被磨光了。
這十天内,他堂堂三杏集團的總代表,竟然連一個林氏集團的大股東都沒見到,這若是傳回寒國本土還不被其他各國的總代表笑死?
“金代表,我爺爺年事已高,不經常來上班,請你稍安勿躁。”徐學思禮貌笑道。
金炫鍾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情報工作,徐缺快九十歲的高齡,這一招太極,他認輸。
“東亭與西飛鴻,趙龍這三位大股東,他們難道也年事已高?”金炫鍾在問道。
“金代表,不巧,陳叔與飛叔,趙叔,白叔,這四位叔叔前段時間到杭城去打高爾夫,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車禍,全部在杭城人民醫院住着。”徐學思接着裝瘋賣傻道。
氣!
金炫鍾作爲堂堂三杏集團駐華總代表,他肺都快氣炸了,徐學思這是擺明了斷了自己所有的後路啊!
按照徐缺與臨伯的策略,那便是拖着金炫鍾,他隻是随口問了幾個大股東,徐學思直接來了車毀人亡,集體住院,真是把他當傻子嗎?
金炫鍾最後的一絲耐心都快被磨光了,他直截了當的問道:“那你們的林董事長呢?我記得她懷孕在身,她總不能出車禍吧?噢對了,我知道她人在東海。”
“林董事長,胎氣不穩,不能見客。”徐學思深深的看了一眼金炫鍾。
啪的一聲巨響,金炫鍾怒拍沙發,跳了起來大吼一聲。
“我們三杏集團隻是找林董事長簽署一份戰略合作協議,隻要一分鍾的時間,絕對動不不了胎氣,希望徐副董事長,趕緊安排見面會晤。”
金炫鍾這番話說的霸氣淩然,仿佛他想要見到的人,就必須要見到,而且似乎他所說的那份戰略協議,林氏集團必須簽不可,這才是金炫鍾與三杏集團的财狼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