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是靠養氣丹,而内門是靠培元丹,都無需了解的太深,沈七夜都能知道一顆培元丹的付出,對于梁鴻雁有多重要了。
但還未等沈七夜開口詢問後面的事情,方戰已經迫不及待,要讓沈七夜知道與自己的差距了。
“這一刻培元丹,我可以給梁鴻雁,但是沈七夜你能給的起嗎,你根本配不上梁鴻雁!”孫戰鼻孔出氣說道。
嗯?
沈七夜一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梁鴻雁下了眼藥的事情,而他此時的反應也沒有是說謊。
沈七夜抱拳看向孫戰問道:“還請内門師兄解惑,我什麽時候說過我配得上梁師姐?”
草?
草?
草啊!
孫戰見到沈七夜一臉霧水的表情,還誤以爲梁鴻雁是在單相思,老子到底哪裏比不上眼前的這個臭小子?
是他比老子年輕嗎?
是他比老子俊朗嗎?
不過孫戰仔細觀察之下,還真的覺得沈七夜是标準古典美男,刀削臉,槍眉,高鼻梁,這種男人放在哪個朝代都能算的上标準的帥哥,而且是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
而自己這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跟沈七夜站在一塊一對比,是個女人都知道該選誰,但方戰對于自己的實力有十足的信心,梁鴻雁隻是被沈七夜的美貌所迷惑,她早晚會知道,在藥神宗隻有自己才能幫的上一同對付石中玉,也隻有他才能梁鴻雁最佳的道侶。
“小師弟,以後離梁鴻雁遠一點,我不是每一次都這麽好說話的。”方戰往袖口一掏,将一個玉瓶扔在沈七夜的跟前,爲了顯示自己的高人一等的修爲,孫戰在夜空中幾道紅光閃現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七夜至今都沒搞清楚,孫戰這麽晚來找自己是幹什麽,而且還扯到梁鴻雁?
如果男女之事換成生死大事,那麽沈七夜的腦子無比好使,可一旦牽扯到男女之事,而且這事與他有關時,沈七夜的智商幾乎爲零。
所以沈七夜到現在位置都沒搞明白,自己與梁鴻雁,孫戰三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怪不得林初雪會經常罵沈七夜是木頭!
沈七夜原本想一走了之的,但孫戰走的太快,扔下玉瓶就走了,他生怕造成什麽不必要的誤會,還是撿過了玉瓶,下次在還他。
當沈七夜回到茅舍的同時,夜色下,武穆換了一身特别幹淨的長袍,雙手負後的走了閣樓。
每月初一,武穆都會穿上這一身衣服,然後在同樣的時間,走向同樣的方向,順着溪流而上,這一點藥神宗内門弟子已經熟悉無比。
而每當武穆順着溪流逆流而上時,内門精英們對藥神宗的真實面紗總是好奇不已。
“你們說,咱們的宗門到底有多大,爲什麽我們在宗門内從來走不到盡頭?”
“按照宗門入口處那一個涼亭的位置,我們已經是處于半山腰,但昆侖無人區屬于群山懷抱,一座山頭連着一座山頭,藥神宗到底多大,這個問題估計隻有武師兄才清楚。”
關于類似的話題,充斥着内門精英弟子的庭院,人類原始的求知欲望讓他們好奇,藥神宗到底占據了多少個昆侖無人區的山頭,而這些山頭加在一塊的面積是有一縣之地,還是有一個市之地?
他們每一年與外門弟子每一年所領到養氣丹與培元丹又是從哪來?
這個問題孫戰不清楚,梁鴻雁不清楚,石中玉,包括内門的十幾個精英弟子都不清楚,但他們知道一點,那就是藥神宗肯定還有一層神秘的面紗,即便是他們這些跨入内氣大成,巅峰的門中精英都無法得知,這個秘密或許隻有武穆本人清楚。
内門中,一處占地面積特别廣的木質庭院中,石中玉看着武穆走遠的背影,冷哼道:“等我突破通玄,早晚有你一天我會讓你好看。”
庭院内,石中玉的兩個道侶對視了一眼,頓時笑嘻嘻的圍了上來,一左一右的抱住了石中玉的肩膀。
“阿玉,我們都相信你,憑你的武道天賦,突破通玄是早晚一天的事,到那時,你可不能要我們噢。”
每月的初一,武穆幾乎都會順着溪流向上走,然後等到第二天傍晚才回來,她們就呆在自己的庭院中,也不怕武穆會偷聽。
與白天在外面對于武穆的恭敬想比,他們三人的本性這時就露出來了,要不是忌憚武穆的武道,還有藥神宗的神秘,她們三人早就想要取而代之,成爲号令内門的存在。
其實内門中也有不少像石中玉三人這樣的心思,但如果他們知道了藥神宗真實面目,所有人都會面對這個龐然大物心生恐懼。
武穆從淩晨出發,一直走到清晨,原本十丈寬的小溪,漸漸的變成了七丈,在變成了六丈,漸漸變成了一道娟娟細流,在這條小溪的盡頭,一個農家小院憑空就出現了武穆面前。
這一座小院的面積不大,小院内的木屋也不大,但它的外圍木質栅欄卻出奇的長,整整擺成了一條,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木質長龍。
這一道栅欄就仿佛一座天塹,将藥神宗所有桃林小徑都于斬斷于此,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即便武穆每月初一的清晨都會按時到達這一座小院跟前,已是無比熟悉,但每一次武穆對于這一座小院都會發出一種由衷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