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雖然是這一片茅舍中武道天賦最差的,但他卻是在這一片茅舍中心性卻是最穩重的,瞧他如此驚慌的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楊師兄,秦飛明又想耍什麽花招,我們不怕他!”
“對,大不了咱們跟秦飛明那一舍茅屋的人的拼了。”
“我相信梁師姐肯定是站在咱們這一頭的,我們不怕他秦飛明。”
“楊師兄,你還愣在這裏快說話啊,到底怎麽了?”
衆人圍着楊朝說了老半天,可他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衆人更家焦急。
但楊朝的下一番話,讓衆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剛才路過秦飛明那一茅舍,聽他們在傳,他們在内門的背景石師兄,準備在内門小會對梁師姐下手了。”楊朝面色十分凝重的說道。
梁鴻雁是楊朝,苗賢惠,曹章,上官羽,包括沈七夜在内,這些外門弟子的宗門的依靠,如果梁鴻雁有些閃絲,那對于楊朝等人的打擊是巨大的,他們可能連一年一顆的養氣丹都沒了。
上官羽屬于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小姑娘性格,剛才就數她對梁鴻雁的意見最大,但一聽到梁鴻雁可能會在内門小會上,被秦飛明的背景針對,又數她最急。
“楊師兄,既然秦飛明的背景準備要梁師姐的命,那咱們就先要了他秦飛明的命,諸位師兄師姐都助我一臂之力。”上官羽急忙扯住楊朝的胳膊往外拽,信誓旦旦的喊道。
“我們走。”
“走。”
上官羽這麽一起哄,賀海,葛天水,冰夢之幾個熱血上頭的師弟師妹,撸起袖子就準備去找秦飛明算賬,眼看要上官羽等人要闖禍,這時候楊朝發揮了出他的作用。
“胡鬧,待會梁師姐指定不會受什麽刁難,你們這一去,豈不是讓梁師姐雪上加霜?”楊朝攔在衆人面前,大聲呵斥道。
藥神宗是以内門管外門,弟子帶弟子的發展模式,楊朝,上官羽等人都是梁鴻雁的人頭管轄,若是讓上官羽真的鬧出什麽幺蛾子來,那梁鴻雁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楊師兄,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着秦飛明他們,蹲在我們的頭上拉屎拉尿嗎,這一口,我已經忍了十幾年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忍不下去了。”上官羽雙手叉腰,虎牙尖尖,眼眸噴火的尖叫道。
上官羽今年也才二十歲,但她卻說忍了秦飛明等人忍了十幾年了,可見秦飛明那一排茅舍與她們這一波人,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忍不了,也得給我忍。”楊朝看了一眼沈七夜的茅屋,重重歎氣的說道:“羽妹,你自己摸着良心說,我們這一排茅舍的人加一塊,是秦飛明他們的對手嗎?梁師姐是石中玉的對手嗎?”
楊朝這一排茅舍,加上沈七夜,也才八個人,但秦飛明那一排茅舍足足有十三個人,幾乎多了一倍,而且他們這一排茅舍中,武力最高值是楊朝,曹章,苗賢惠,三個内氣入門,但秦飛明那一撥人中,連内氣小成都有三個。
這若是真打起來,絕對是他們這邊吃虧。
上官羽等人聽了頓時面紅耳赤,但一想到梁鴻雁會被石中玉針對,上官羽怎能咽不下這口氣啊!
就在上官羽還要強詞奪理時,楊朝大手一揮,讓他們先冷靜一下,然後直接進入了沈七夜的茅屋。
藥神宗常年四季如春,有一間茅屋遮風擋雨便可,沈七夜成爲外門弟子,自然有屬于他的一間茅屋。
“七夜,你的傷勢怎麽樣?”楊朝進門問道。
雖然他知道梁鴻雁肯定不會下死手,但見到沈七夜渾身纏滿白布條,頭上還包紮着一對兔耳朵的樣子,他作爲這一排茅舍的大師兄,不關心下肯定說不過去。
“梁師姐留手了。”沈七夜苦笑看着楊朝問道:“楊師兄,内門小會是什麽意思?”
剛才大家在外面吵的這麽激烈,沈七夜想不聽見都難,楊朝也沒想瞞着沈七夜,重重歎氣說道:“沈師弟,宗門是内門管理外門弟子的方式,你已知道了吧。”
這點沈七夜當然知道,那麽楊朝這番話的隐喻是在說,内門也有他們内門的管理方式?
“這内門小會,就是宗門通過内門精英弟子,統轄管理整個宗門的會議?”沈七夜問道。
楊朝一愣,沈七夜的反應速度竟然這麽快,以一反三的速度讓自己都始料未及啊!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在細說解釋,楊朝點頭說道:“是,内門小會就是内門精英弟子坐在一塊,統轄解決内門與外門的一切事物,由内門大師兄主持,基本上是一月左右小碰一次。”
“剛才我路過秦飛明他們那一排茅舍時,我隔着老遠就聽見他們有恃無恐的談論梁師姐,想必這一次梁師姐要吃大虧了。”
“是爲了昨天我打傷蔣海川的事情?”沈七夜說道。
楊朝眉頭微皺,這點他倒沒想到,但他們與秦飛明,梁鴻雁與石中玉結怨已深,就算不是爲了沈七夜的事情,石中玉想要找梁鴻雁的麻煩,雞蛋裏都挑的出骨頭。
楊朝擺手安慰沈七夜說道:“七夜,這事你無需胡思亂想,咱們的主要任務就是養精蓄銳,爲了進藥園做準備。”
“這些天我已經聯絡上曾經一位進入過藥園,死裏逃生的外門弟子,他承諾我,隻要我給他弄到養氣丹,關于藥園他知道的一切,都會細無巨細的告訴我。”
“等咱們從藥園中摘的真藥出來,晉升爲内門精英弟子,那到時候我們才能真正的成爲梁師姐的左膀右臂,幫她在内門站穩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