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七夜竟然怕被人誤會,那我呢?
我梁鴻雁是你的大師姐,我是内門精英弟子,你竟然害怕被人誤會起的這麽機靈,還扯到了傷口?
梁鴻雁胸口劇烈起伏,就差一連吐出三口老血啊,她突然覺得沈七夜就是上天派來折磨她的。
眼看着楊朝與上官羽走向了這邊,梁鴻雁玉掌輕擊地面,然後用内氣振落了身上的泥土,又是一副紅裙飄飄,美豔如初的站在了沈七夜跟前,不過那犀利如鷹隼的眼神,恨不得将沈七夜大卸十八塊。
“七夜,你去在哪了,怎麽這麽久都沒消息啊,你得罪秦飛明千萬不要亂跑,免得遭到他們的黑手。”楊朝跑近關心道。
上官羽眼尖,她剛一走進就發現沈七夜嘴角,還有衣服上的鮮血,急忙看着沈七夜問道:“小師弟,你怎麽受傷了啊,誰啊,是誰打傷了你啊!”
梁鴻雁輕輕揮動了下裙擺說道:“羽妹,是我打傷了沈師弟,你想替他報仇嗎?”
楊朝張了張嘴,他瞬間想到了梁鴻雁教訓沈七夜原因,因爲沈七夜要去與他一塊去藥園的事情,還是自己跟梁鴻雁說的,可誰能想到梁鴻雁竟然下這麽重的手?
楊朝急忙看向沈七夜,那眼神就像是在詢問,你到底屈服了沒?
沈七夜搖了搖頭,楊朝長籲了一口冷氣。
而上官羽變得不依不饒了,她是楊朝,苗賢惠,梁鴻雁等人共同撫養成人,在梁鴻雁成爲内沒精英弟子後,也隻上官羽敢跟梁鴻雁甩小性子。
“梁師姐,你幹嘛對小師弟下這麽重的手哇,你看看你把小師弟給打的,人家看着都心疼呢。”說着上官羽還伸手摸了摸沈七夜全身部位。
梁鴻雁知道上官羽難纏,也不怕自己,足尖輕點,飄上丫枝,在振落了一地的桃花之後,飛身而去。
這時藥神宗的數萬畝桃林突然刮了起了幾震狂風,楊朝與上官羽生怕沈七夜着涼,急忙将沈七夜架回茅屋。
而剛才那幾朵挾裹着沈七夜鮮血的桃花,原本就快飄落,在這一陣狂風之下,那幾朵桃花在次跟随着氣流飄蕩,以每秒幾十米的速度,一路飄向了藥神宗的深處。
藥神宗某處,一兩塊凸起的巨石之上,一個絡腮胡漢子與一個紮着羊角辮的小女孩背對而坐。
絡腮胡漢子感受着這一股涼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藥園又快開啓了,我敢打賭,這一次的三十年輪回中,肯定有許多靈體。”
羊角辮女孩用粉背,狠狠的推了一下絡腮胡大叔。
主上?
聞言,阿大突然變得沉默。
“小小,主上都死了多久了?”足足半響過後,阿大的眼神迷茫回頭問道:“三百年?四百年?還是五百年?主上死了,我們兩個竟然連屍體都沒發現,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太沒用了?”
叫小小的女孩子,陡然也耷拉着小臉,但是随着幾朵帶血的桃花飄過,小小的杏眼中猛的爆發出幾道精光,她隻是輕輕招手,那幾朵帶血的桃花,就落到了她那一雙粉嫩雕琢的小手之上。
在取的那幾朵桃花以後,小小做出令阿大費解的一幕,隻見她猛的一口将那幾朵帶血的桃花塞入了嘴巴之中,還迫不及待的嚼了幾口。
“是主上的味道,是主上的味道,阿大,我從剛才那幾朵桃花裏嘗到了主上的味道!”
阿大猛的一驚,那一對牛眼陡然變大了一倍,然後瞬間暗淡了下去。
“小小,是不是不你的錯覺?主上都死了幾百年了,哪怕屍體不腐爛,但主上的鮮血早已凝固,你怎麽可能會嘗出主上的味道呢?”阿大失聲道。
小小猛的拍額頭,驚呼道:“是啊,主上都死了幾百年了,鮮血早已凝固,這藥園的桃花中,怎麽可能還會有主上的味道?”
說完,這個叫小小的女孩還是堅持說了一句:“可是我剛剛分明就是從桃花中嘗出了主上的氣息,阿大你覺得我味覺會出錯嗎?”
阿大渾身汗毛十億根倒豎,猛的驚站了起來,順着這一股風向遠眺,一臉的緊張無比。
小小平時很不靠譜,但是說比舌頭,天底下不可能找不出比她味覺還要靈敏的,她說桃花之中有主上的味道,那肯定八九不離十了。
“小小,那桃花呢,快給我一朵看看,說不定那就是主上的預言之人。”阿大順着風向看了好一會都見不着人,急忙低頭看向小小問道。
一提到預言,小小與阿大換了一副面孔,剛才她鮮嫩活潑的小臉蛋,瞬間變得萎靡無比,也跟像是死了全家一般站了起來。
“阿大,你說是不是主上預言錯了,這幾百年來,每隔三十年我們都會抓一批人,可我們都抓了幾百個人,還是沒找到主上預言的那個人。”小小耷拉着小臉蛋說道:“那人叫什麽名字,我們不知道。”
“那人是男是女我們不知道,那人身高長相我們也不知道,主上隻說我們未來的主人,是這世界上血脈最尊貴之人,可我們都抓了個遍啊,那人爲什麽還沒出現?”
阿大歎氣道:“或許那人根本不存在吧。”
小小也跟着歎了一聲粗氣,話音剛落,阿大與小小在次坐在了巨石之上,背靠着背,重重歎氣,那模樣說不出的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