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你不是說要打敗我的嗎,那你站起來,像一個男人一樣跟我決鬥啊!”
“你不是想見家人嗎,隻要你能打敗我,我就批準你去藥園,但你現在怎麽了,你爲什麽像一個廢物一樣在空中吐血?”
“沈七夜,你就是個廢物,你在藥神宗若沒有我梁鴻雁的庇護,連秦飛明都能玩死你,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好的廢物,還想回去保護家人,你先管好你自己在說吧!”
嘭!
第九掌過後,梁鴻雁她已經淩空十幾米多高,這時風已經停了,她的頭頂也已經沒有了多餘可以用來踏空的桃花,她已經準備好收手落地,畢竟梁鴻雁也沒想真讓沈七夜死,她隻是想讓沈七夜見識與自己的差距。
這時沈七夜已經受傷不輕,在打下去,或許會傷了沈七夜的根基,與梁鴻雁的初衷不相符。
但梁鴻雁還是小瞧了家人一詞,在沈七夜心中的份量,正當梁鴻雁與沈七夜快要落地時,沈七夜使出了戰場上的搏殺術。
“梁師姐,你辱我沈七夜可以,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辱沒我沈七夜的家人,那我就得罪了。”
話音剛落,就在梁鴻雁還沒反應過來時,沈七夜張開了血盆大口,在快要落地之時,使出渾身的力氣,一口咬在了梁鴻雁脖頸之上。
脖頸之上有大動脈,而梁鴻雁都已經卸力,她萬萬沒想到,沈七夜在連吐了九口鮮血後,竟然還有力氣咬人?
這一口沈七夜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而梁鴻雁已經放下戒備,所以沈七夜的牙齒一下子就刺透了梁鴻雁的皮膚,尖牙抵在了梁鴻雁的大動脈之上,這一片方圓十裏的桃園,一下子落針可聞。
梁鴻雁的大腦直接真空了啊!
如果換成以前,别說讓男人與她臉貼臉,就是在三米之外,梁鴻雁的戒備心都會極強,就算她在傳授楊朝,曹章等人内氣運轉法門時,她都會刻意與那些男弟子保持兩米的距離。
但此刻沈七夜就貼在身上,那牙齒幾乎都透着男人獨有的熱浪,席卷着梁鴻雁的脖頸,梁鴻雁簡直無地自容,渾身都像是觸電了一般。
“沈,沈七夜,你在搞什麽,你快松開。”梁鴻雁嘴皮子上下打顫道。
“梁師姐,你到底讓不讓我去藥園?”沈七夜死死的纏住梁鴻雁,口齒不清道。
這時的畫面是這樣的,一男一女雙雙側面倒地,沈七夜用雙手雙腿纏住梁鴻雁的腳裸與腰部,然後整張臉貼在了梁鴻雁的脖頸上,而梁鴻雁已經被沈七夜吓的手足無措,大腦真空,任由沈七夜貼在身上,她都不知道怎麽去推開沈七夜了啊!
梁鴻雁能感受到沈七夜身上冒出來的森然殺氣,如果光是隻有這股殺氣,對于梁鴻雁來說還沒有那麽吓人,畢竟她是内門精英弟子,要說她沒殺過人那是不根本的。
但沈七夜現在像是一頭赴死的八爪魚般,死死的抱住自己,而且牙齒處的力道猶如一頭野,梁鴻雁隻要一說話,一呼吸,那大動脈的有力跳躍,就被沈七夜的牙尖給抵了回去。
這種感覺隻有親生經曆過的人才知道,既有死亡的威脅,又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既視感,梁鴻雁都有點騎虎難下了,隻能任由沈七夜抱着。
“沈七夜,沈師弟,你快松開,你這個樣子,讓楊朝他們看到了,他們怎麽想我們,有失體統啊,你快給我起來。”梁鴻雁美眸閃爍,牙齒打顫道。
每一片茅舍與另一片茅舍就隔了幾百米,這幾百米真空地帶就是一片桃林隔離帶,可以說沈七夜與梁鴻雁現在躺着的位置,就在楊朝這一片茅舍與秦飛明這一片茅舍的中間點,兩邊的人隻要稍稍深入桃林都能看的到。
這若是讓秦飛明等人看到,梁鴻雁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但沈七夜爲了林初雪與家人什麽都願意做,他知道現在這種狀态讓别人看見會産生誤會,但他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
“梁師姐,隻要你同意讓我去藥園,我立馬松開,這是一個交易,你若不同意,那咱們今天誰都别想起來。”沈七夜繼續口齒不清的說道。
沈七夜知道殺死梁鴻雁的後果,她是内門精英弟子,沈七夜若是以下犯上,别說他會死,就是他在外的家人都會死,可他若松開,那他就根本不可能親眼見到孩子呱呱落地。
不能及時趕回去與家人團聚,這是身爲人父的沈七夜萬萬做不到的。
而這種兩難的情況對于梁鴻雁來說也是存在的,梁鴻雁若答應沈七夜去藥園,那對于她來說就失去了一大助力,她想要獲得更多養氣丹,甚至是培元丹,晉級通玄的武道夢想就直接破滅。
但她若不讓沈七夜去,看現在沈七夜擺明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她倔強到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