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不才,勉強戰勝了蔣海川,還請師兄師姐們在次賜教!”沈七夜看向秦飛明這邊的十幾個外門弟子說道。
“嘶…….這厮好狂的口氣啊!”
“他,他沈七夜一個剛來的新人,竟然還想挑戰我們這些老人?”
“草,難道他與秦師兄一樣已經是内氣小成?”
“現在怎麽弄,要不要給沈七夜這小子一點教訓!”
秦飛明這邊的十幾個男男女女,一時間都摸不清沈七夜的套路,面色陰晴不定起來,因爲蔣海川還躺着吐血呢!
如果在不知道沈七夜的底細前貿然出手,如果他們也被沈七夜一拳打飛出去,先不說這傷勢,光是被一個新入外門弟子打飛,這種事情可是會藥神宗的外門弟子嘲笑一輩子的,就如曾經的楊朝。
秦飛明死死的盯着沈七夜,想要從他的身上發現一絲靈體的特征,卻是毫無頭緒,他才不會管蔣海川的死活,但沈七夜剛才一拳将蔣海川打飛的畫面,卻像是一塊烙鐵,深深的烙入了秦飛明的腦海中。
他剛才以爲沈七夜必敗無疑,所以包括他在内的十幾個人,都沒有看清沈七夜的内氣顔色,這等于是白跑了一趟,千裏來送人頭啊,秦飛明都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請師兄賜教!”這時沈七夜将他脾性發揮的淋漓盡緻,直接上前一步,抱拳看向秦飛明帶來的十幾個外門弟子,铿锵有力的說道。
“沈師弟,看在你剛才剛剛大戰一番的情況下,本師兄不是那種偷雞的小人。那第一個被沈七夜點到的弟子冷哼一聲道。
“請。”沈七夜抱拳看向第二人。
“沈師弟,你真的想找死,那我成全你。”那位年約三十歲,留着山羊胡的師兄上前一步,卻又猛的縮了回去:“不過,我今日身體有恙,暫時放你一馬,算你走了狗屎運。”
“請。”
“沈師弟,本師姐不是那種以大欺小的人,你速速褪去。”
……..
沈七夜不厭其煩的從秦飛明等人的臉上掃過,想要在次一戰,去被他們以五花八門的理由給拒絕,到了最後竟然沒有一人敢應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禮讓三分,人若在犯,我必斬草除根,這是沈君文在教育沈七夜時經常會說的一句話。
從這一句話可以看出,沈君文也深受道儒兩家的影響,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争,爲了避免紛争,沈君文教育沈七夜的先是禮讓三分,不要與人結怨,但你退一步是禮,退三步那便是懦弱!
屆時隻有拿起你的拳頭,打的那人怕爲止,而沈七夜現在所做的便是斬草除根,要一次性将秦飛明等人打服爲止。
但秦飛明等人都是老油條,喜歡撿楊朝這樣的軟柿子捏,他們摸不準沈七夜的底細,怎敢撞在槍口上?
“沈七夜,你休要猖狂,等我救好了蔣師弟傷勢,我必定會在次登門拜訪。”秦飛明大手一揮道,“我們走!”
話音剛落,秦飛明讓兩個師妹攙扶起了蔣海川,然後雙手背後,一步三晃的離開了這一排茅舍,看不出有絲毫膽怯的樣子,但是事實就是,秦飛明等人怕了沈七夜。
等他一走遠,楊朝這邊的師兄師姐立刻發出了雷霆般的歡呼,全部擁向了沈七夜。
“沈師弟,你好樣的。”
“我們以前被秦飛明欺負的太慘了,謝謝你今天幫我們出了這一口惡氣。”
“哼,我看秦分明什麽時候過來,就我們沈師弟的身手,絕對能把他打趴下。”
“對了,沈師弟,你剛才倒地是怎麽将蔣海川給打飛出去的?”
剛才不光是秦飛明誤以爲沈七夜輸定了,連楊朝都在刹那間覺得沈七夜輸定了。
雖然楊朝已經領教顧沈七夜的厲害,但說不定蔣海川是武道天才,能像内門精英弟子那般越級挑戰的存在呢?
所以沈七夜剛才如何擊敗蔣海川,成了大家的心頭的迷惑。
“蔣海川出拳,我也出拳,他的拳頭沒我硬,所以他輸了。”沈七夜沒有居功自傲淡淡說道。
“哇,沈師弟,你好厲害。”
“是啊是啊,我剛才看見蔣海川的内氣厚度,在内氣入門中也是佼佼者,竟然被你一拳打飛,那你有沒有使出内氣啊?”
這個問題是大家最關心的,因爲剛才大家夥都沒看見到沈七夜祭出内氣,如果他真的隻是憑肉身力量,打飛蔣海川,那說明沈七夜絕對是一個武道天才。
“我從小身體素質比較好,所以沒有使出内氣。”沈七夜不屑于在這種問題上說謊,直接搖頭說道。
此話一出曹章,苗賢惠,上官羽等師兄師姐對沈七夜的态度更加熱情,這下他們幾乎能肯定沈七夜絕對是一個武道奇才,有比肩外練大宗師的身體素質,這種人的武道天賦都不低。
接下來趁着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幾個師姐師兄都圍着沈七夜問這問那,顯得無比的熱情,強者走到哪裏都受歡迎,在藥神宗這種以武力爲尊的宗門更加如此。
沈七夜卻并沒有表現出高人一等的态度,而是用非常謙卑的心态,表明自己以以後還有很需要仰仗大家的地方,這讓諸多師兄師姐對沈七夜這個新人好感倍增。
唯有一人,在沈七夜表現出了超凡的武道天賦以後,突然變得沉默寡言,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