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的溫柔隻會對林初雪與家人展示,葉雨馨與張雅,包括陸小曼對于他來說,不過隻是萍水相逢。
“沈先生的脾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不開口,我哪敢主動啊!”陸小曼猛搖小腦袋的說道。
其實陸小曼已經主動一回,在她們三女與沈七夜組隊的第一晚,陸小曼爲了想讓沈七夜出手爲父母親報仇,甚至都衣服都褪去,一絲不挂的鑽入了沈七夜的帳篷内,可惜被沈七夜一口拒絕。
葉雨馨與張雅兩女是将沈七夜的作風看在眼裏,陸小曼的失敗在她們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們兩女無條件的就相信了。
“也對,我聽王楚說,哪怕是咱們嶺南葉家的世主見了沈七夜都要畢恭畢敬,他看不上咱們在意料之中。”葉雨馨面露向往的看着沈七夜的背影說道:“真不知道他是何妨神聖呢,竟然讓人一位世主卑躬屈膝。”
葉家在嶺南是望族,自民國開始嶄露頭角,經過幾代世主的發展,如今的葉家已經是盤踞在嶺南,嶺西,寶港天空的一隻幕後黑手。
即便是寶港李家的人見了葉家的人,也得矮一頭,葉雨馨三女雖然在華南大學自诩是女神教師,但像她們這種自封的女神,哪一個不是爲了能嫁入豪門而奮鬥努力?
葉雨馨連李總那種老頭都能屈身,王楚隻報上來了王家直系的名頭,葉雨馨與張雅兩女同時不死心塌地,沈七夜的高冷在她們眼中已經是高不可攀了。
“小曼,我跟葉雨馨計劃回嶺南就辭職,然後安心檢查待産,那你呢?”張雅問陸小曼下一步的計劃。
陸小曼美眸噴火的說道:“我打算找到那個騙我父母的猶太人,要一個說法!!”
“小曼,你要三思啊,對方很有可能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咱們這種普通人怎麽得罪的起。”葉雨馨俏臉驟變道。
雖然那個猶太人的身份沒有确定,但敢插手昆侖無人區的事情,豈能沒有背景,就算那人不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也是等同能量的存在。
“小曼,今天沈先生殺了那頭畜生不就是給你父母報仇了嗎,殺死陸教授的又不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你何必去送死。”張雅也被陸小曼的天馬行空給吓壞了。
羅斯柴爾德,這個存世兩百年的古老家族,哪怕他們在二十一世紀以後沒落,低迷,蕭條,卻依舊能與九大世家的上三家扳手腕。
陸小曼的這個想法,在葉雨馨與張雅看來,幾乎跟尋死上吊沒有什麽區别。
一個喝醉酒的司機與貨車,一輛急速行駛的摩托車,或者是一次不小心的夜路,都會讓陸小曼搭上小命。
葉雨欣與張雅雖然沒有在心底真正的将陸小曼當真姐妹,但大家同事一場,葉雨馨與張雅也不希望陸小曼還沒結婚嫁人,就英年早逝。
“我知道我一個弱女子,在那種存世百年的大家族面前,非常渺小,但我如果連問罪勇氣都沒有,我爸媽怎麽死的瞑目安息,我又有什麽資格當他們的女兒?”陸小曼美眸堅定的說道。
她這番話說的铿锵有力,字正腔圓,即便兩女還想勸,可話到嘴邊,卻怎麽也找不出第二句勸陸小曼的話。
誰不想好好活着?
誰不想人生活的精彩?
隻有當事情輪到自己的頭上,才能理解陸小曼此時此刻複仇的心情吧!
陸小曼的父親被活生生的折斷雙腿流血過多而死,而母親則被那頭畜生侵犯,換成誰能坦然面對,葉雨馨與張雅扪心自問了下也覺得做不到。
葉雨馨與張雅看向陸小曼說了一句節哀,這事也就過去了,接下來三女全程趕路。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跋涉,沈七夜一行六人,終于趕在太陽落山前到達了夜帝的勢力範圍,一處朝陽坡的雪山腳下。
王楚累成了狗,陸小曼,葉雨馨,張雅三女也是香汗淋漓,隻有沈七夜與阿裏木江面色如常。
阿裏木江知道沈七夜是準備正面擊殺夜帝,可是夜帝所的這一片雪山的占地面積,有外面的幾百層高樓大廈那麽大,如果光在山腳下等着,或者上山去找夜帝的行蹤,或許等到他們幹糧吃完了,都不見的能發現夜帝。
“主人,這一片雪山就是夜帝的老巢,可是我們是要在這裏等着他出現嗎?那恐怕要十幾天的時間!”阿裏木江看向沈七夜詢問道。
“是啊夜哥,早知道我們就應該帶幾面銅鑼來了,不信那頭畜生不出來。”王楚踹了好一陣氣這才說道。
王楚的意思就是說用老一輩人的辦法,用噪音将夜帝吸引過來,但沈七夜在得知陸小曼的父母死因後,他對夜帝這頭雪人的脾性有了大緻的了解,荒淫殘暴到極緻。
與其說夜帝是一頭野獸,還不如是他是一個青春期的少年,隻要投其所好,那麽頂多一個小時,夜帝自動就會出現。
“王楚,那接下吸引夜帝出來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沈七夜看向王楚笑道。
王楚懵逼,麻煩我?
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柴青年,有什麽資格讓夜帝出來啊?
王楚不禁回頭看了看自己後面,也沒人啊!
直到王楚看清了沈七夜暗示的目光,王楚一陣子哆嗦,覺得自己成了一頭兔子,而沈七夜卻是準備埋伏起來的獵人,這分明是準備拿他當誘餌啊!
可是現場這麽多人,爲什麽偏偏選中我啊?
“夜哥,你在說什麽意思我聽不懂?”王楚一臉心虛看着沈七夜問道。
沈七夜神秘一笑,阿裏木江見到沈七夜那帶有強烈暗示的目光,頓時猛拍大腿,叫好道:“這個主意好!”
陸小曼與葉雨馨,張雅三女正坐在地上休息,被阿裏木江的叫好聲吸引了過來。
“阿裏大叔,好什麽?”葉雨馨懵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