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葉雨馨奮力追上了張雅與陸小曼兩女,不在糾纏沈七夜,因爲沈七夜最後一句戳中了痛中了葉雨馨的痛處。
她與張雅這麽大張旗鼓,興師動衆,甚至冒着生命危險到昆侖無人區,無非就是了爲了名利。
在昆侖山區中竟然藏着一張世界基因圖,這個課題若是能做成功,絕對會在世界的學術界掀起一陣小型的轟動,而作爲始作俑者葉雨馨與張雅将會名利雙收,甚至一躍成爲學校高層。
至于陸小曼在沈七夜眼中看來,她多多少少有點被強迫,或者爲了完成父母的意願的意味在裏面,但這些都是與沈七夜無關。
“沈七夜,你這個撲街仔,冚家鏟!要是在嶺南,我有的是方法炮制他!”葉雨馨回到兩個閨蜜旁邊壓低聲音罵道。
葉雨馨長的漂亮,而且是教授級别,平日裏都是高高端着,知書達理的形象,誰能想象到就是這樣一個讀了二十幾年書,博士學位的大美女教授,出口就是髒話。
她所說的炮制,也肯定用各種陰冷的手段弄死沈七夜,這才是葉雨馨的真實面貌,冷面毒蛇。
張雅一聽沈七夜不肯幫忙,當即就差點原地爆走啊!
“雨馨姐,要不要我給那個沈七夜一點厲害瞧瞧,你放心,他們三個男人加在一塊都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張雅美眸噴火的說道。
她可是跆拳道黑帶,而且她在大學裏,憑借着美女身份,經常有那種實力雄厚,實戰經驗豐富的全國搏擊冠軍,免費傳授張雅實戰技術。
可以說張雅的這一身羽絨服下,不光有料,而且有肌肉,她有自信能把沈七夜,王楚,阿裏木江三個大男人都幹趴下。
葉雨馨看了看阿裏木江腰間的彎刀,忌憚擺手道:“先不要用蠻力,我估計沈七夜這個人肯定是在裝高冷,想要從我們姐妹身上占點便宜才肯松口。”
張雅吐了一口吐沫星子的地上,不屑的說道:“雨馨姐,我也覺得是這樣,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都他媽的是色胚,那我們怎麽辦?”
葉雨馨的美眸在沈七夜與王楚身上打量了一會,胸中似乎有了定奪,說道:“到晚上在看吧,實在不行,咱們就便宜他一回。”
葉雨馨能爬上教授的位置,就是用身體做交易,爬到了一個嶺南大佬的床頭,這一次她們三女能在昆侖機場降落,也是那位大老在背後出力。
但是這一次山區人種的議題,比起當初爬上教授的誘惑力還大,葉雨馨決定在豁出去一回,張雅被葉雨馨這麽一說,内心也稍稍做了掙紮,随即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那好吧,大不了,我也豁出去了。”張雅認命點頭道。
葉雨馨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頻頻點頭,非常認可張雅的這種認命,一個女人想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不付出點姿色怎麽可能,但這并不代表葉雨馨不要名聲。
她當初爬上教授的位置,就是想要獲得更多的資源,嫁個好人家,如果名聲臭了,那前途全都毀了,誰都願意娶一個亂搞的女人回家門啊!
現在張雅也同意了她的建議,剩下就隻有陸小曼了,隻要她也同意付出肉體,那她們這一次的交易,将會神不知鬼不覺,回到嶺南她們三個閨蜜,還是高高在上的女神知識份子。
“小曼,你對沈七夜怎麽看?”張雅領會了葉雨馨的意思,看向陸小曼說道。
陸小曼見到好姐妹的刺眼的目光,這才從父母雙亡的悲痛中回過神來,她以爲過了一年的時間,自己已經放下了,但真到了踏上昆侖無人區,别人眼中的雪山,藍天,聖外之地,對于她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折磨。
就是在這些雪山環抱之下,她親眼見到了父母的屍體被咬的粉碎,若不是父母手上戴着的是她親手從寺廟求來的平安符,陸小曼都難以接受父母已經死的不成人型,在那種時候,絕對多的人都甯願相信親人是失蹤的。
經過閨蜜的在三催促,陸小曼這才擡頭看向了沈七夜的方向,但是與兩位閨蜜用肉身換取前途想比,首先映入陸小曼眼簾不是沈七夜長的如何,值得不值得獻身,而是沈七夜手上戴的那一串珠子。
“内丹?這怎麽可能真有内丹的存在啊?”陸小曼瞳孔猛縮,雙手捂着俏臉驚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