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呂公竟然能清晰的将雷千裏,與那個三十年前滅掉龍家的絕世高手放在一塊衡量,那說明他已經跟那個神秘勢力碰了上頭,這讓王公的心中奇癢難當。
“老呂頭,你爲什麽能知道的這麽多,關于那個神秘勢力你還知道多少?”王公目光灼灼的看着呂公問道。
呂公就是喜歡王公着急上火的樣子,淡然一笑道:“你想知道?可我什麽要告訴你,與其想的那麽遠,你還不如想想雷大師勝出後,你們王家如何活下去。”
王公面色猙獰道:“呂不悔,你真的想要魚死網破不成?”
王公猜測呂家會重演三十年前龍家被滅那一幕,但那隻是猜測,哪有呂公當面提出來的震撼。
現在的局勢對王家不利,王公已經短暫的喪失了理智,直呼其名的低喝道:“呂不悔,你真敢對我下黑手嗎?”
呂公開懷大笑,王公現在的表現,比他在北美抱得了十個好萊塢女星還要爽,這世界上哪有看見自己老對手着急吃癟,痛不欲生更爽快的事情呢?
“我還沒傻到那種程度,會對你公開下手,但是這并不代表我會放過你的王家,與你王家背後的幾十附庸。”呂公擺手說道。
老虎的屁股後面總是跟着一群猴子,王家便是那一隻山中的老虎,而王家身後的一省首富與幾十個半省級人物,就是老虎後面跟着的一群跪舔的猴子,一個世主若是發生意外,那是滔天大罪,但是這并不代表呂公會放過王家。
呂公與呂家要一步一步蠶食王家的勢力,然後在找一個合适的機會,找一隻強壯的替罪羊,送王公與王烨,王家直系上路,這便是呂公的全部計劃。
所以哪怕現場鬧的在兇,也沒有鬧出人命,這便是世家的底線。
他們不會公開的置人于死地,但是背後的手段,卻是層出不窮。
正在呂公以爲一切都妥當時,一直忙着部署今晚大進攻的呂智信,卻一路小跑過來到呂公的面前禀告。
呂公先是一怔,等到反應過來沈七夜與王公的後手,他不禁破口大罵。
“王奇,你他媽的真是好手段,敢背着玩瞞天過海,暗度陳倉,你能與三河諸多大佬聯姻,是沈七夜幫你做下的吧?”呂公含恨吼道。
這一招呂家三十前就想過,但是苦過三河人貓狗都嫌的硬骨頭份上,呂公沒勇氣去啃,可如今這事卻被王家給做成了,他焉能不怒?
剛才呂智信帶來了消息,說是黑河與香河的諸多大佬已經公開在道上發話,若是沈七夜今晚生死紅河之星,他們要替沈七夜鎮守王家的産業三年。
雖然隻是三年,但是三年後的局勢,又會多出很多事端。
“呂不悔,我有沈七夜早已爲我王家修好了退路,哪怕他今晚有意外,你又能拿我何?”王公已經恢複了平靜,冷哼一聲說道,這句話等于是變相的承認這一切都是沈七夜的功勞。
“早知如此,我呂家就是搜羅天下,也要替沈七夜在變出一跟三百年的山槮。”呂公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呂公一想到三河人那種糞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的性格,哪怕他身爲上三家的世主,也不禁頭疼。
不光他頭疼,呂智信,許多多都是頭疼不已,因爲三河人信守承諾,一諾千金,既然這些三河大佬,敢公開放話表示守護王家産業三年,那麽呂公若在今晚對王家産業動手,那麽他們将會面對三河的糞坑們,鋪天蓋地的追殺。
“父親那我們的計劃是不是要延期?”呂智信問道。
呂公也是一個狠手,大手一揮的說道:“不管了,先等雷大師下來,大不了先讓雷大師親自動手,先殺他幾個三河的刺頭在說。”
這時嘭嘭嘭又是接連數道巨響,将王公與呂公,在場數百人的的目光在次轉移到了紅河之星。
真武九式是沈家先祖,觀摩道家化身時所創的武道真谛。
而雷千裏的雷家内氣走的是兵之道,用内氣凝練兵型,所謂凝氣成兵,這也是絕對大多神境大成者走的路數,這與沈家絕學真武九式,高下立判。
“雷千裏,那就你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内氣演化,道家絕學。”沈七夜面色冷冽的說道。
“真武九式,第三式,日月輪!”
隻見沈七夜雙手往虛空中一探,一道青色,隻有乒乓球大笑的日輪,躍上沈七夜的左手心,一息過後,一道月輪又跳上沈七夜的右手心。
一左一右兩道完全由青芒凝練而成的日月輪,将掉落沈七夜身上的水泥灰與靜心三日落的塵埃,映襯的锱铢可見。
如果是在以往,沈七夜的形象頂多算個一個乞丐,但是一對乒乓大小散發着青幽色的日月輪在手,讓他原本就油黑透亮的黑眸,更加深邃無比,如同一對黑色寶石,全身沐浴在青光之下,沈七夜的形象猛然高大起來。
此時的沈七夜仿佛撕開混沌,是一個從九天之上降臨的無敵戰神,捉日逐月,威武不可一世。
“沈七夜,你不是剛剛神境入門,爲何你可以凝練成型?”雷千裏瞳孔猛縮道。
凝氣成兵,是神境大成的專屬,武道界衆所周知的常識,而經過短暫的失聲後,更讓雷千裏震撼的是,沈七夜手中凝練出的月輪,與天上月亮一般無二,而那日輪同如此。
随着時間的推移,隻見沈七夜手中日月輪越發嘹亮,雷千裏大喝一聲不好,一個閃身,身形爆退。
“雷千裏,現在輪到你躲了嗎?”沈七夜搖頭歎氣。
緊跟着他也身形爆閃,雙手上舉着的乒乓大小的日月輪,仿佛會呼吸的獵犬般,雷千裏往哪遠遁,沈七夜雙手中的日月輪就自動将他帶向了哪裏,這種内氣的作用,雷千裏聞所未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