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北方諸多半省級人物雲集,來了足足有幾十位之多,呂家莊園内,到處人頭湧動,每個人都能因爲收到邀請函,進入呂家莊園而沾沾自喜。
“呂家好大的手筆啊。”
“大半個北方的雲彩人物都來了吧?”
“我瞧瞧還有誰沒來的?”
“都來了,還沒來的,那就是上不台面的!”
“哈哈哈,說的對,那我們這一杯先祝呂家旗開得勝,祝雷大師旗開得勝。”
“幹。”
一桌酒杯放下,另一桌的酒杯再次拿起。
“聽說沈七夜在南方闖下不了的名頭,此子不容小噓。”
“那又如何,他不過是一境之首,而雷大師曾是四大境之首,十幾年就已是神境入門,雷大師屠沈七夜,不過是殺雞殺鴨,摘菜削瓜罷了。”
“王家這一次把重寶都壓在了沈七夜的身上,絕對會摔大跟頭。”
“何止是摔跟頭,王家将徹底被呂家壓在身下,倒退五十年。”
諸如此類的言論,充斥了呂家莊園的各個角落。
呂家莊園的面積比起王家莊園的面積要大的多,十步一景,百步一亭,爲了配合雷千裏豪飲的愛好,呂公臨時起意,每一個涼亭中都擺放了一張酒桌,由裏到外,放了足足不下十張。
賓客的身份越高腰圍,就越靠近呂家莊園東邊,九大世家的席位就擺在了最東邊的亭中,從這裏可以看見雷千裏牛飲的風采,倒不失爲一處觀景台。
畢竟在呂家莊園吃席兩天多,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見到雷千裏的,這也代表着在呂公的心中,還是有世家的位置的。
但是九大世家的席位中,卻不是滿座,還空出了兩個位置,江南省城李家與新市徐家。
這兩家的缺席,也就代表着他們是站在沈七夜與王家那頭,這讓不少交好李老爺子的老世主感慨不已。
“老李這是何苦,他沒看到大半個北方的人都站在了呂家這邊嗎,他這是與天作對。”西北馬世主噓聲感歎道。
這滿堂的賓客代表的就是天時地利,而遠處牛飲絲毫不将明日的大戰放在眼中的雷千裏,代表的是人和。
呂家的崛起已是大勢所趨,而李老爺子與徐缺的缺席,就代表了他們是站在了沈七夜與王家那頭,那等到沈七夜被雷千裏斬落馬下之時,呂家絕對會趁勝追擊,将這兩個下流世家拿下。
屆時,又是一次大換血,李老爺子生性豪爽,與諸多下等世家的世主叫好,西南馬老世主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他這是李家感到難受啊。
嶺南葉家葉老世主,也跟着惋惜說道:“識時務者爲俊傑,其實沈七夜的人品與武德,在那一晚黑河之戰,你我都看在眼裏,确實是一個忠肝義膽,義薄雲天之輩,但是這年頭義氣也不能當飯吃。”
有了這兩位老世主開頭,其他剩餘的下等世家世主,也跟着一同抒發着對沈七夜命隕明日的感歎。
第三天下午,等到了第另外倆人的到來,沈七夜的敗局似乎已經是注定了。
第三天下午四點,兩個龍行虎步的壯漢步入呂家莊園時,半省級人物的保镖,一省首富家門神全都如臨大敵。
“這兩人是誰,好濃郁的殺氣?”
“我敢肯定,這兩個人手上都沾上了不下一百條人命。”
“尤其是左邊那個太陽穴高高隆起,眼眸精光外放,足弓之下似有氣墊在跳動,此人定是神境級别的強人。”
當這一黑一白兩個大漢未經禀告,直接闖入呂家莊園内時,呂家莊園立馬陷入了橙色警戒,要不是呂公命令的及時傳到,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這兩人是何人,怎會強到如此地步?”許多多看着左邊那個長相儒雅,教授模樣的白臉大漢,心生警惕的說道。
許多多身爲呂家門神,有人敢擅自闖入呂家莊園,他當然要第一時間出現。
但是他見到這一黑一白兩個大漢,當場猶如雷擊啊!
許多多一直以爲雷千裏之下,他在北方絕對是一等一的絕世高手,可是這兩人的出現,抨擊了他那顆自命不凡的自尊心,哪怕是右邊的那個黑臉大漢,也絕對與他有一戰之力。
“左邊那個是華南境主,華天良,右邊那個是西南境主,秦勇。”呂智信臉色怪異說道,眼看太陽便要下山,華天良與秦勇這個時候來,難道是爲了沈七夜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