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見沈先生的,估計後面還有大部隊要來,麻痹的,咱們是占了天時地利人和,這才能捷足先登。”趁這個機會,何大軍解釋了一句說道:“對了,你們剛才在韓家沒有見到沈先生嗎?”
韓春蘭母女将一頭的長發搖的跟用過飄柔似的,韓薇薇介紹沈七夜時,隻是用了七夜兩個字,而陽陽也稱呼沈七夜爲夜伯伯,所以至今爲止,韓家的親戚還是沒把那個被馬冬梅即将趕出韓家大院的男人,聯系成了神通廣大的沈先生。
韓家大院内。
馬冬梅已經把一個北方蠻婦的性格上演到了淋漓盡緻,沈七夜幫韓薇薇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準備走人,馬冬梅卻雙手叉腰的橫在了三人面前。
“韓薇薇,既然我們已經斷絕了母女關系,那今年的房租水電你是不是要交一交?”
“我跟你爸養你三十多年已經很不容易了,你當初嫁人,我們一分錢的彩禮錢都沒有收到,這也就算,但是今年你帶着你的賤種,在韓家吃喝拉撒了大半年,這錢你總不能不給吧?”馬冬梅虎着臉說道。
韓薇薇臉色血紅的幾乎都快遞出血來了,馬冬梅把她的私人衣物扔在大庭廣衆之下,已經讓人沒了尊嚴,而且還管自己要錢,她哪裏的錢啊!
“媽,你知道我還在幫前夫在還貸款,我現在哪拿的出錢來,你能不能緩我一段時間?”韓薇薇一臉艱難的說道。
韓立覺得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差不多了,韓薇薇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不能在讓左鄰右舍在看笑話。
“冬梅算了吧,讓薇薇先走吧。”韓立上前阻止道。
馬冬梅從韓立的意思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着韓立的鼻子吼道:“姓韓的,你幾個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以後要認這個女兒,你有種在跟我說一遍,老娘我削死你!”
正在馬冬梅這個潑婦擡手要打韓立,韓薇薇要阻攔時,韓家大院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了,何大軍見到沈七夜立馬一路小跑過去,九十度鞠躬問好。
“沈先生,我是鄭紋龍,鄭老闆的朋友,聽說您晚上大駕通市,特意來拜訪,還請不要怪罪。”何大軍撅着屁股,大氣都不敢出。
“嗯,這人誰啊,怎麽進來就鞠躬?”
“難道韓薇薇的姘頭大有來頭?”
“切,就算大有來頭又怎麽樣,還能牛逼的過孫家!”
這時韓家大院賀喜的人已經走了大半,但還是有幾個長舌婦堅持要把好戲看到底,何大軍進來就鞠躬的樣子,把幾個婦女都吓了一大跳。
但是馬冬梅正在火頭上,何大軍在這時闖進來,直接成了她的出氣筒,啪的一聲巨響,她三十斤重的豬肘子,直接拍在何大軍的臉上。
“滾,這小子敗壞我老韓家的名聲,今天什麽先生來了都不好使。”馬冬梅怒吼一聲道。
馬冬梅的力氣何其大,這一巴掌隔着一條街都能聽到,韓家三弟一家四口驚在了門口,因爲他們已經知道了何大軍是何妨神聖,馬冬梅竟然敢打行長?
韓春霞與韓藍藍母女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被打,那臉色就跟死了爹一樣,原地就瘋了啊!
“姓馬的,老娘跟你拼了!”韓春霞尖叫了一聲,撸起袖子就沖向了馬冬梅。
“草泥馬的馬冬梅,你敢打我們行長,姑奶奶跺了你。”韓藍藍咋胡了一聲,也沖了過去。
噼裏啪啦醬!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句話走到哪裏都不過時,馬冬梅雖然彪悍,但是韓春霞與韓藍藍母女也不差,尤其是一想到晚上能讨好何大軍,母女倆力大無窮,以一鬥二自然不在話下,很快就将馬冬梅打的服服帖帖的。
但是他們剛才根本沒聽見何大軍叫誰是沈先生,直到一個個通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走到沈七夜面前一字排開,九十度鞠躬,她們這才知道,自己今晚錯過了多大的機緣啊!
“沈先生,小人通州市銀座集團的董事長,是王力,王老大的朋友,還請多多關照!”
“沈先生,鄙人秦海珠寶集團的負責人,是三爺的朋友,您可以稱呼我小秦,還請多多關照!”
“鄙人沃爾德集團的,沈先生爲了好記,您可以叫小德,多多叨擾了!”
“沈先生,我市裏移動公司小張啊,沈先生在三河的一舉一動,我多有耳聞,如今能見到您本尊,是我張某人三生有幸!”
懵逼,當這幾個通市的大老闆,上市公司的老總,九十度鞠躬向沈七夜問好時,韓家大院,猶如一片千裏墳場般一片死寂。
但是更快的,更多的人都在趕來的路上,小小的韓家大院幾十米平方米的小院如同沙丁魚的罐頭,站了足足幾十号人通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韓家的左鄰右舍,走遠的親戚在一次回到了韓家内,這讓本就擁擠不堪的韓家小院,再度雪上加霜,幾乎都是人挨着人了。
“沈先生,小人通州市銀發集團的小林,我跟盧耀陽是兄弟,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我們通市走親戚,怎麽能不告訴我一聲,您這是看不起我們通市人啊,大家說對不對!”一個穿西裝卻肌肉發達壯漢起哄道。
沈七夜用自己的仁義與實力拿下了香河與黑河兩縣,可是實打實的三河大佬,比起曾經的伍乾坤都有過之而不及。
三河雖隻是一個市,但是其實力比起一省都不差,所以沈七夜今晚到訪通十,值得通州市的所有上市公司與大佬來拜碼頭,這也是實屬人之常情。
但是馬冬梅,韓立,韓家親戚,所有的街坊鄰居,看着韓薇薇的眼神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他們沒有把這韓家大院的内幾十人給認全,但是外面的清一色的奔馳S600,賓利,勞斯萊斯大家卻都認識,這也間接的證明沈七夜的來曆非常之大,大到了捅破通市雲彩的高度。
情婦一詞,自古都是貶義詞,但是當那個男人的高度,值得所有人仰望之時,那麽大家對于情婦的定義,也就發生了變化。
其中最悔之莫及的就馬冬梅了。
嘩啦啦,馬冬梅如同一陣風般的滾到韓薇薇的跟前,大哭特哭的起來。
“薇薇,媽剛才說的都是氣話,你可千萬别當真,你千萬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