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義當頭,義薄雲天的伍爺,竟然讓人放黑,這實在是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啊!
伍乾坤孤注一擲将剩餘五家物流公司的人集中到雙峰鎮物流,黑沈七夜一把,已經讓黑皮覺得伍乾坤變了,可是伍乾坤竟然指使自己的親弟弟放黑,這實在像是天大的笑話啊!
在三河每一個熱血男兒都将道義看的比天大,黑皮讓五位武道宗師圍攻沈七夜已經是他的心理極限,如果連弟弟放黑一事都是伍乾坤指使的,那他都覺得自己瞎了眼!
黑皮松開手,眼眸噴火的盯弟弟問道:“你在跟我說一遍,真的是伍乾坤讓你放黑的?”
弟弟得到喘氣的機會,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說道:“哥,是真的,真的是伍爺讓我幹的,否則我哪來的膽子啊!”黑皮頓時信了幾分,因爲他親弟弟膽子很小,平日裏連殺雞都不敢,他這個雙峰鎮大佬有時都覺得沒有面子,所以他今天特意帶弟弟來開開眼,讓他壯壯膽子!
誰能想到他,就是他這個平日裏看起來慫包的弱雞弟弟,竟然做出放黑這樣膽大包天的事情?
如果沒有幕後主使,黑皮都不相信一個殺機都不敢的年輕,有膽子會放黑!
黑皮追問道:“伍乾坤爲什麽這麽做?你又爲什麽答應他?你他媽的給我聽好了,你若是敢說謊,就是爹媽的面,我都要殺了你!”
弟弟被黑皮兇神惡煞的樣子,吓的連話都不敢說,再次恢複了柔弱的本性,黑皮都快氣炸了啊!
嘭的一聲巨響,黑皮一腳踹在其弟的身上,然後兩記王八拳掄下來,弟弟立馬被打的哭爹喊娘,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哥,哥,你别打了哇,我說我說,伍爺說沈七夜是個壞人,他最擅長挑撥離間,伍爺怕你着了沈七夜的道,所以讓我放黑殺了沈七夜,而且伍爺答應事成之後,給我買一輛法拉利的跑車…….”
黑皮立馬收手,他知道就他弟弟這副慫樣,根本不可能說謊,這事十有八九已經是真的。
牛老二,丁不死,關秋等五位武道宗師也收手,退到了一邊。
沈七夜中丹後,毒蛇與坦克立馬過來攙扶檢查傷勢,這時龍一走到牛老二這邊問道:“牛哥,這一場比試還要不要繼續?”
話音剛落,丁不死,關秋,還有另外一個黑臉漢子的武道宗師,統統都看向了牛老二。
他在衆人中年級最大,輩分最高,打還是不打,都要看牛老二的意思。
牛老二也一臉的爲難說道:“麻痹的,我本以爲伍乾坤是一條漢子,誰能料到,他竟然指揮一個慫包放黑,我們五人的臉都被他丢盡了。”
黑皮弟弟今年二十歲出頭,被黑皮幾拳打下來,就差尿褲子了,他說的話已經真的不能在真,伍乾坤指使慫包放黑的事情幾乎已經是闆上釘釘,沈七夜又恰好負重傷,在打下去,牛老二都覺得索然無味。
說話的同時,牛老二又深深忌憚的看了一眼沈七夜,剛才被他雙腿夾住雙手的那一幕,讓牛老二對于沈七夜有一股子深深的忌憚。
“牛老二,難道你們幾個圍攻沈大師也就算了,如今他已負傷,你們還想趁人之危不成?真乃我輩之恥辱!”這時盧展山走到五位宗師這邊說道。
牛老二手上雖然有不少人命,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是喪盡天良之輩,包括關秋殺了燕京陳家全家,也是有恩怨在先,盧展山這一句話,直接将他們幾人都訂在了武道界的恥辱柱上。
“姓盧的,你幾個意思?”牛老二臉色鐵青的盯着盧展山說道。
丁不死也怒視道:“盧展山,你以爲你門下有幾百弟子,我們幾個人就會怕了你嗎,有本事你站出來替沈七夜打。”
龍一,關秋,另一個黑臉宗師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是那噴火眼眸無不代表着他們不介意在來一次圍攻。
盧展山的武道頂多與牛老二相當,不過盧展山走的是大開大合的剛猛之道,而牛老二走的是鶴拳蛇拳的陰柔之道,兩人若是真打起來,在加上旁邊還有四位武道宗師掠陣,盧展山絕對死的不能在死!
但是盧展山卻絲毫沒有膽怯,反倒上前一步說道:“熱武的興起,是我們武道的落寞根源,凡是我輩中人在比試中使用熱武,人人得爾誅之,你們今天犯了大忌,還想着讓我盧展山怎麽死?你們倒不如想想你們自己五人,以後該怎麽活下去吧!”
嗡的一生,牛老二瞳孔猛縮。
丁不死,龍一,關秋等人都是腦袋一嗡,他們恍然大悟盧展山的底氣來自哪了。
到了武道宗師的境界,他們已經不怕普通的短式熱武,所以關秋一人就能潛入燕京陳家,将陳家上下下幾十口人在一夜屠殺,但是這并不代表武道宗師會無所忌憚。
武道中人講的是快意抿恩仇,卻也還有底線,那便是熱武。
凡到了宗師地步的武者,非常不屑觸碰熱武。
如果一位宗師用熱武傷了另一位武道宗師,那将會被整個武道界所不齒,甚至到了人人得而誅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