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朱崇祯在煤山上吊後,華國曆史進入了大清長達三百年的封建奴性統治,所以很多東亞國家都笑話,崖山之後無漢人,明亡之後無中華。
其實他們就是笑的就是刺客與俠客文化的消失。
但是在三河這個地方,因爲曆史原因,聚集了大批曆史上權貴門客與刺客的後裔,所以這句話在三河這個地方是不存在的。
毒蛇的冷靜與面對死人時的那股子冷血,都是源自三河的基因。
但是回到三河後,毒蛇的優勢已經蕩然無存,哪怕他在西北淬煉了十年,練就了不小的本事,但是在三河,有大把大把的像唐遠晨那般的好手,國術大師。
經過早上沈七夜的提醒,毒蛇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警告自己,有些人不能得罪,第一是世家子弟,第二是三河各路大老,而其中伍乾坤就是他最忌憚的。
毒蛇不怕死,但是他怕拖累家人。
但是誰能想到他剛到家,就被伍乾坤的堂弟找上門,這直接打了毒蛇一個措手不及。
“你就是毒蛇?”伍長風淡淡一笑道。
毒蛇上前一步,既然已經得罪了,他也不會怕事,說道:“是!”
毒蛇個子本來就矮,在加上伍長風人高馬大,毒蛇在他面前,猶如一個孩童。
“你是不是以爲你從西北回來,打赢了一幫阿貓阿狗就覺得自己很牛逼?”伍長風不屑搖頭說道。
毒蛇有這個自信,在十步之内取伍長風首級,但是見到弟弟,還有别墅樓上父母勸阻的眼神,他隻能生生把火氣壓了回去。
“我沒你牛逼。”毒蛇咬牙說道。
伍長風一怔,他沒想到,毒蛇竟然不敢還嘴,這就打亂了他的計劃,畢竟他這一次是帶着目的來的。
“你剛才是不是想殺我?”伍長風吊着雪茄,掏了掏耳屎,然後屈指對毒蛇的腦袋上一彈,眼眸中的羞辱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
“沒有!”毒蛇幾乎是從牙縫裏透出這兩個字。
伍長風冷冷一笑道:“有也沒關系啊,我身邊這位是黑河宗師金豹,他聽聞你是個高手,所以想來找你切磋下,是男人就出來練練?”
毒蛇想在次上前一步,但是他弟弟卻從後面死死的抱住毒蛇,怕他釀成大禍,畢竟毒蛇已經理虧在前了。
“哥,金豹是一等一的好手,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他的身手已經到了熱武不能傷的地步了,你一定要隐忍啊,他們這是在逼你出手,然後失手殺了你。”毒蛇弟弟苦口婆心的勸道。
毒蛇在西北的經曆,親弟弟當然知道,金豹在黑河,雖然威望不及盧展山在香河的地位,但他同樣是一位武道宗師,打遍黑河無敵手,是燕京許多權貴家中的座上賓。
毒蛇的功夫若在放在三河以外,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手,但是在三河卻是稀松平常,畢竟三河人哪個沒有武藝在身?
武道一途,分爲外勁,内勁,宗師,但在熱武興起的年代,評價一個人武力标準,那便是熱武,到了武道宗師的地步,一般的短距離熱武已經無用,這從沈七夜在東興擂台上,與沈明超決鬥就能看的出來,所以毒蛇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毒蛇?我觀你太陽穴隆起,體型矮小,你應該是擅長刺殺,而我是堂堂宗師,我不能以大欺小,這樣吧,我讓你兩隻手如何?”金豹輕蔑一笑道。
“你們欺人太甚!”
毒蛇爆吼一聲,手中寒光一現,一把兩寸長的小匕首頓時握在手中,他準備一刀殺了陸長風,然後遠走他鄉。
但是接下來出現的兩個人,卻讓毒蛇眼眶微紅。
隻見毒蛇的父母眼看要釀成大禍,急忙從樓下跑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了伍長風的跟前。
“伍哥,求求你們,放我們兒子一馬,他真的不知道小琴是你的女人啊!”
“哈,不知道就可以了嗎,那你讓我們伍家的面子往哪裏放?”伍長風倒哈了一口冷氣,指着毒蛇笑道:“小琴跟了我五年,你問問黑河,有哪幾個人不知道小琴是老子的女人,而你的兒子竟然跟小琴相親,還睡了她,你們真當我伍長風,我大哥伍乾坤是泥捏的不成?”
噗通一聲,這時毒蛇的弟弟也給伍長風跪下,求饒道:“伍哥,這件事情就不要驚動伍爺了吧,而且這事要怪就怪媒人,我大哥真的是剛從外面回頭,不知道黑河的事情,要不您給劃個道道,我們家一定能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原來毒蛇回來後,也老大不小了,家裏一直就張羅着給他相親,而小琴就就是毒蛇的相親對象。
在外面,小琴是單身,長的又漂亮,還是名牌大學畢生,但是小琴其實是伍長風的情婦,是他在外面包養的女人,而小琴怕毒蛇嫌棄,故意不提這事。
畢竟毒蛇家裏條件不差,而且對小琴也是發自真心的好,小琴不想錯過這個從良的機會。
可惜毒蛇與小琴約會上床的事情還是被陸長風知道,他這才帶着人馬殺到毒蛇家。
“不告訴我哥也成,你們全家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把你們家的紙闆箱廠送給我,小琴的事情就一筆勾銷。”陸長風冷冷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