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重複一邊,讓柳三用最快的速度來見我,他知道我今天來公司,難道你們沒有接到通知?”王嫣兒火大的說道。
在沈七夜與王嫣兒出發前,蕭生大管家早已知會過柳三爺,這都過去了一天,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王嫣兒來?
柳三爺甚至都沒有放話,故意刁難王嫣兒,她自己就在公司門口撞了一鼻子的灰。
因爲柳三爺算準了王嫣兒身爲王家長孫女,她根本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因爲這牽扯到王家的臉面,就算王嫣兒秋後算賬,
柳三爺輕飄飄一推,就說自己忘記了,在香河這一畝三分地上,王嫣兒能把柳三爺這條地頭蛇怎麽樣?
所以王嫣兒的閉門羹,全在柳三爺的預料之中。
“你連你是誰都不說,張口就要見柳總,你當你是柳三爺的女兒嗎?”男保安相當無語的說道。
能當柳三爺的女兒,哪怕是幹女兒,在香河都是橫着走的存在,可惜王嫣兒是王公的血脈,這一句話對于自持甚高的王嫣兒,無異于奇恥大辱。
王嫣兒猛的一巴掌揮向了男保安,猝不及防之下,男保安竟然被一掌拍中,啪的一聲巨響,響徹了整個聖光公司的通道。
這巴掌,直接讓王嫣兒成了衆矢之的。
一群準備打卡上班的白領,紛紛對着王嫣兒指責起來。
“這女人長的好看,氣質絕佳,該不會是瘋子吧,怎麽出手就打人?”
“美女,你長的是漂亮,但是我們大家也不是舔狗,你知道不知道聖光集團是誰罩着的,那是柳三爺。”
“上一個在聖光集團鬧事的,已經被車給撞死了。”
王嫣兒真的快氣炸了,聖光集團本就是王家的産業,但是在這座現代化大廈上班的員工,卻隻知柳三爺,不知王家,這對于王嫣兒是極大的侮辱。
正當衆人對王嫣兒譴責,甚至有人想要趁機摸一把時,沈七夜終于把車停好,出現在了聖光集團的大廳内。
“沈七夜,我命令你,把這人的全都給我打趴下!”王嫣兒見到沈七夜有恃無恐的喊道。
沈七夜可是西北境主,他的身手别說隻是對付一群小白領,就是讓沈七夜一個人打穿整座聖光大廈,都毫無意外。
但是沈七夜豈能助纣爲虐,他遠遠就聽見王嫣兒打人在先,而她卻毫發無傷,哪怕沈七夜作爲王嫣兒的保镖,他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王嫣兒,你曾說過在三河,沒有人會把我過去的身份放在眼裏,現在我把這句話還給你,在三河市也沒有會把你王家大小姐的身份放在眼裏,希望你不要在無理取鬧。”沈七夜語重心長的說道。
王嫣兒猛的穿過人群,走到沈七夜的跟前,雖然王嫣兒比沈七夜矮了小半個頭,但是她的怒火卻蹿出了十米多高,仿佛一個憤怒的女巨人。
“沈七夜,你在說什麽,我現在命令你,把這所有的人都給揍趴下!”王嫣兒盯着沈七夜在次喊道。
嘩啦啦,這時從聖光大廈的後面,沖進來幾十個壯漢,雄赳赳氣昂昂猶如一支大隊,一看事情鬧大,剛才看熱鬧的小白領,紛紛作鳥獸散去。
三河市位于兩大國際都市的交界處,屬于三不管地帶,所以香河的治安非常亂,經常有人橫死街頭,聖光集團的保安隊,個個都是一米八左右的濃眉大漢,當他們整齊的壓過來時,王嫣兒第一次覺得小腿肚子在打顫。
畢竟這不是天京,也不是王家,而是在随時随地都會死人的三河。
“小李,怎麽回事?”保安隊長走過來問道。
小李指着王嫣兒吐了一口吐沫星子,說道:“隊長,她打我!”
保安隊長是一個米九的鐵塔大漢,龍行虎步的走到了王嫣兒的跟前,居高臨下的說道:“長的不錯,脾氣倒不小,在香河敢打我兄弟,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
王嫣兒毫不示弱,梗着脖子說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是王家大小姐,你身爲保安隊長應該知道聖光集團屬于誰?”
“王家?”鐵塔大漢眉頭一挑,倒哈了一口冷氣笑道:“哈,王家算個球,小李是跟我混的,就算你是天上京的王家大小姐又如何,敢動我的人,就算是王公來了香河,老子照殺不誤。”
話音剛落,鐵塔大漢掄圓了胳膊,那隻如豬後腿般粗的胳膊,整整向後拉伸了兩米,猛的回旋了過來,這一巴掌若是被擊中,王嫣兒絕對會被拍飛出去。
在三河市,男人之間把兄弟情義看的特别重,頭掉了也是碗口大的疤,所以哪怕鐵搭大漢知道了王嫣兒極有可能是王家的血脈,她也敢打王嫣兒。
至于後事,自然會有天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