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是昨天的韓車長,韓薇薇漂亮嗎?”王嫣兒冷笑道。
沈七夜似乎抓住了重點,說道:“漂亮。”
“那這個女服務員漂亮嗎?”王嫣兒在問。
這個女孩剛出社會,身上還帶着校園的青春靓麗,在班級裏估計也是班花的存在,沈七夜沒有必要爲這種事情說謊。
“漂亮。”沈七夜誠實說道。
“那他們漂亮,還是我漂亮?”王嫣兒锲而不舍的問道。
沈七夜終于知道問題出在什麽地方了,原來王嫣兒是在報複昨天,範哲騷擾她時,自己出頭出都不夠勤快,讓範哲搗亂了她的心情。
“王嫣兒,你不覺得自己過份了嗎?”沈七夜歎氣的說道。
隻是這麽一件小事,王嫣兒竟然耿耿于懷,先是讓女管家來房間提醒床服務,然後又拉着女服務員下水,王嫣兒的纨绔,已經超乎了沈七夜的想象。
“我過份?我王嫣兒過份了又如何?我是王家大小姐,她們隻是賤人,我名下的銀行卡,每年都有十幾億的額度,你知道這十幾億對于我王嫣兒來說算什麽,那隻是我的零花錢!”
“沈七夜,既然我打不疼你,用鞭子抽不疼你,我突然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事情,凡是你不喜歡的事情,我都跟你對着幹。”
王嫣兒眉頭一挑,看向女服務員冷笑道:“不要讓我在說第二遍,脫了!”
女服務員面色氣的鐵色,卻又無可奈何。
沈七夜猜的一點都沒錯,她今年剛剛重點大學畢生,她經常聽同學們提起,上流社會有很多獨特的癖好,但是她一直以爲憑借自己的雙手能在社會上站穩腳跟,但是王嫣兒卻給了她的人生當頭喝棒。
如果她按照王嫣兒所說,脫了,哪她可能會獲得一大筆的報酬,甚至青雲直上,坐上酒店高管的位置。
可如果不脫,她很有可能會失去現在的工作,雖然她現在隻是一名女服務員,但是能進入六星級酒店的福利待遇,比起一般的小白領都要高。
爲了獲得這一份工作,她也是過五關斬六将,辛辛苦苦得來的,讓她就這麽失去了一份工作,她怎麽放的下?
“隻是脫掉外套嗎?”女服務員咬牙說道。
噗嗤一聲,王嫣兒都被女服務員的幼稚給逗笑了,但她并不會改變初衷。
“你當我是傻子嗎?”王嫣兒反問道。
女服務員從頭紅到尾,緊咬着後槽牙,最終決定向這個社會妥協,向規則妥協,準備悉數脫下。
嘩啦一聲,沈七夜推桌子起身,但是王嫣兒的戲弄并沒有結束。
“沈七夜,就算是你走了,她也要脫。”王嫣兒一邊欣賞着女服務員的身材,一邊高冷的說道:“給我弄一杯咖啡過來!”
與此同時,聖光集團,十幾個部門經理罕見的開了一次晨會,若是放在以前,這些部門經理沒有十點鍾絕對不會到公司,但是今天他們卻起了個大早,隻因爲王嫣兒來了。
聖光集團市場價值百億,卻隻是王家布置在香河縣的一枚釘子,用來防範呂家将觸手伸到天京的釘子,所以王家對于聖光集團的控制力一直很弱,哪怕集團在賬目上有些瑕疵,王公也會做一部分的妥協。
這若是放在其他地方,是難以想象的,畢竟王家是上三家,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但是在香河,黑河,紅河這三個地方,王家的那一套根本行不通,三縣勢力錯綜複雜,聖光集團的部門經理後頭都站着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怕是王家想要動手,也得掂量掂量輕重。
“三爺,王嫣兒怎麽會突然來咱們香河縣?”
“王家多少年都沒有派代表來聖光集團了,他們這是準備跟我們秋後算賬,咱們這些年可是沒少吃王家的。”
“哼,怕個球啊,别說王公隻是派一個女人來,就算是王公親自來咱們香河又如何,他也不看看,咱們是跟誰混的!”
“三爺,你說句話,我今天就把王嫣兒給弄死。”
“對,弄死王嫣兒。”
有一個人起頭,十幾個部門經理紛紛叫嚣着弄死王嫣兒,仿佛他們不是部門經理,而是社會人物似的。
這才是聖光姬屯的真面目,這才是香河縣的真面目,誰都不會把一個王家放在眼裏,他們也吃定了王公不會爲了一個孫女輩,跟他們較勁。
而坐在最上首的三爺,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留着八字胡的瘦高男人,他看着弱不禁風,但是在香河這個地方,沒有人敢小瞧柳三爺,因爲他的背後可是站着一位真正手段通天的人物。
“都什麽年底啊了,還喊打喊殺,你們以爲王公會這麽蠢?派王嫣兒來送死嗎?”柳三爺摸着八字胡,淡淡笑道:“先給王嫣兒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尊敬長輩,禮賢下士,這才是重點嘛!”
柳三爺此話一出,立馬得到了全體部門經理的贊同。
“我們都聽三爺的。”
“在香河這個地方,是虎也得坐着,是龍也得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