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剛啓動之前,沈七夜光顧着回憶與林初雪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全程不關心外面的事情,隻是這麽一小會的功夫,王嫣兒就給自己樹立了敵人。
但是自己的責任是保護王嫣兒,他也不可能會與一個女人計較,隻能把目光繼續投向了窗外,範哲頓時有一種被人無視的感覺。
“老子跟你說話你妹聽見嗎?”範哲走近,居高臨下的吼道。
“你最好坐回去。”沈七夜看着窗外,頭也不回的說道。
範哲一愣,随即臉上刮起了猙獰的笑容,指着自己的鼻子,重複道:“傻逼玩意,你跟老子在說什麽?坐回去?我本來看在王小姐的面子上隻是想教訓你一頓,但你這麽拽,我今天要是不修理下你,你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
能坐入商務艙的都是成功人士,他們之所以花出比一等座高幾倍的價格,就是爲了圖個清淨,範哲這麽大吼小腳,當即有乘客不滿。
“這小子誰啊,是不是有病?”
“呵呵,這年頭看見美女走不動路的大有人在,估計這小子是想出風頭。”
“出風頭也不能打擾别人休息吧?列車長,列車長,死哪去了!”
幾個年紀比較大的成功人士,一眼便看穿了範哲的計倆,雖然他們心裏不爽範哲的行爲,但是也不想得罪人,有人已經開始呼喚列車長來解決這件事情。
不久一個韻味十足,頭發高高盤起,妝容精緻,三十五歲左右的女人便走了過來。
韓薇薇,這一趟高鐵的列車長,作爲一個合格的列車長,而且是往返于天京與燕京這種國際大都市,韓薇薇看人的本事極準,範哲一看就是有錢人,而沈七夜看着衣着平平,全程不敢與範哲對視,這邊是弱者的表現。
韓薇薇隻是來一會,大概就知道怎麽做了,這種事情隻要上位面的人肯歇手,那麽事情就算過去了。
韓薇薇走到範哲跟前,微微鞠躬的說道:“貴賓您好,我叫韓薇薇,是本躺列車的列車長,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可以幫您!”
範哲立刻被韓薇薇極具磁性的聲音給吸引,扭頭一看都快流口水。
韓薇薇雖然三十五歲,卻是一個豐腴女子,而且歲月并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麽痕迹,反倒平添了幾分成熟,一套合身的工作服,更是後托出了完美的身材。
如果放在以前,範哲還會賣韓薇薇一個面子,但她與王嫣兒一比,卻是差了十萬百千裏。
“韓車長是吧,我現在命令你,立刻把這人給我趕出去。”範哲看着韓薇薇,指着沈七夜說道。
韓薇薇有些尴尬,她是車長沒錯,但是商務車廂有單獨的檢票口,既然沈七夜能進來,他必定是買了票了,她可沒權利趕客人。
“貴賓,這個要求超出了我的個人能力。”韓薇薇帶着甜甜的笑容回道。
“你做不到,你他媽的站出來說什麽?”範哲正愁沒地方發洩,韓薇薇竟然還敢拒絕他的請求,當即揚起巴掌準備給韓薇薇一點教訓,這一巴掌若是被打中,韓薇薇絕對會住院。
沈七夜雖然不是好人,但是韓薇薇就站在自己邊上,她若倒下,定會在生事端,這時他的餘光看到了一個制服人員跑來,沈七夜便安心繼續看風景。
嘭的一聲巨響,就在範哲的手快要打在了韓薇薇的臉上,商務艙的客人發出尖叫,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握住了範哲的巴掌,反手一挑,一個擒拿術,當場将範哲制服,疼的眼淚都滾出來兩顆。
“放開我,你他媽的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誰,你在不松開,老子跟你沒完!”範哲大呼小叫的吼道。
韓薇薇頓時覺得大事大妙,雖然範哲全程沒有提起他是誰,但是他猖狂的氣質,在加上手上那塊江詩丹頓的手表,無不暗示着他有強大的背景。
“東哥,趕緊放開她。”韓薇薇急忙喊道。
這個叫東哥的魁梧漢子,是本次列車的安保隊長,曾經服役過,身手十分了得,哪怕十幾個混混加一塊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對韓薇薇有點意思,他怎麽可能會松手?
衛東直接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疼的範哲差點都跪下。
“你有種,我在警告你一次,你還不松開,老子要你的命!”範哲猙獰低吼道。
韓薇薇急忙拉了拉衛東的衣服說道:“東哥,算了,我也沒受傷。”
衛東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了範哲的屁股上,然後指着沈七夜說道:“你也是當事人,跟我過來一趟。”
沈七夜頭也不回的說道:“爲何?”
衛東見沈七夜敢無視她,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本子,直接擋在了沈七夜的鼻子前,說道:“我這一趟列車的安保,凡是這一趟列車上的事情,我都有權利過問,我現在懷疑你跟一起鬥毆有關,跟我去做筆錄,我勸你别讓我動手!”
王嫣兒全程都是抱着看戲的心态,她原本隻是想借範哲之手,惡心下沈七夜,現在又多了一個衛東,她玩心大起。
“沈七夜,怪就怪你不聽話,不聽話的下場,就是被王嫣兒玩弄于鼓掌之中。”王嫣兒心中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