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哥,我們就這麽放過那幾個小子了?”走出一裏地後,白玉堂看着走在前面沈七夜壓低聲音說道。
坦克還沉浸在對狐狸的失望中,這麽多年兄弟,狐狸竟然背信棄義,瞞着大家裝死在遠東發财,白玉堂這時候還提這一出,這不是他心頭撒鹽吧嗎?
“小白,你還想怎麽樣,你沒看出我老大又多傷心嗎?”坦克沒好氣的說道,沈七夜雖然表現的沒有坦克誇張,但是他知道沈七夜此刻的内心能好受到哪裏去?
七年的兄弟,當初還是沈七夜一手拖着狐狸到了林區,他到死都沒有放棄過每一個兄弟,但是狐狸卻背叛了沈七夜,估計他要傷心一段時間了。
白玉堂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說道:“坦克哥,我不是在針對你們的兄弟,我是在針對張少君與方文山那兩個小子,這些年那兩小子肯定沒少幹壞事。”
坦克知道是這理,但是天底下有背景的人多了,誰能管的多來?
“非黑即白的世界,我老大又不是救世主?”坦克用他的虎眼暼了一眼白玉堂說道:“你白少禍害的姑娘還少嗎?我老大弄死你了嗎?”
這一回輪到坦克在白玉堂的傷口上撒鹽了,他信誓旦旦的出來找金發妹子,卻是在遠東林區天天吃公兔子,他不上傷心嗎!
“坦克哥,這就是你以偏概全,我傷害的那都是拜金女,你知道那些拜金女傷害了多少屌絲同胞嗎,我這是爲民除害。”白玉堂理直氣壯的說道。
坦克懶得跟白玉堂廢話,一腳踹在了白玉堂的屁股上,然後從懷裏掏出那支年份最淺的山槮。
雖然沈七夜遵守了諾言放了那三小子,但是這到手的老山槮豈能不要?
在走之前,坦克一邊摸眼淚,一邊順手就将山槮都撸到了懷裏,這就是坦克粗中有細的性格,别看他長的人高馬大,黑的跟一塊木炭似的,但是坦克做起事來,滴水不漏。
他拿着年份最潛的山槮,遞給了托爾斯泰說道:“這一支給你,另外十萬美金,等出林區,我立馬讓人轉給你。”
托爾斯泰一愣,能爲強者服務,是他的榮幸,他哪裏還敢要這麽貴重的禮物啊!
“能爲沈先生效力,是我托爾斯泰家的榮譽,我怎麽還能要你們的禮物。”托爾斯泰急忙擺手拒絕道。
坦克黑着臉,直接握住托爾斯泰的手,将山槮強行塞到了他懷裏,說道:“讓你拿着你就拿着,你們老毛子怎麽這麽不痛快,還有,記住這次的事情,你就當坐什麽都沒看見。”
不出一個星期,遠東林區的那兩百具屍體都會消失,張老大與方老大不會說,狐狸更不會說,剩下就的是托爾斯泰這個外人了。
托爾斯泰當然知道這種事情說不得,點頭說道:“出了林區,我就自己辦辦法回去,這件事情我會永遠爛在肚子裏。”
對于他這種老獵手來說,簡單補給一次,穿越一次遠東林區就跟郊遊這麽簡單,剩下的事情就不用坦克在多操心了。
這時,後頭傳來了常俊的聲音。
“沈叔叔,沈叔叔,你等一下!”
坦克聞言拉過白玉堂趕緊走快了幾步,托爾斯泰也識趣的走快,給沈七夜與常俊留足了空間。
“你有事?”沈七夜扭頭淡淡的問道。
“沈叔叔,你是不是急需三百年的老山槮救命?”常俊氣喘籲籲的說道。
昨天被白玉堂唬了那麽久,常俊當然知道是沈七夜需要上年份的山槮,雖然他常家的山槮與三百年的山槮隻剩差了幾十年,但是失之毫厘,差之千裏,往往這幾十年的差距,在救人治病上差的就不是一星半點。
“你有三百年山槮的消息?”沈七夜問道。
常俊狂點頭的說道:“兩年前,遠東出土過一支三百年多年的山槮,被人秘密賣給了天京王家,這個消息是爸特意讓我來告訴沈叔叔你的。”
沈七夜回頭遠遠的看了一眼林區,幾百米開外一道黑影靜靜的也看着這邊。
沈七夜遙遙敬禮,那一團黑影也學着沈七夜敬禮,這一幕隻有一起經曆過生死的人才能理解,一份難舍難分的兄弟情義。
“跟你爸說一聲,讓他好好活着,他老母親的後事,我會處理好的。”
話音剛落,沈七夜頭也不回的走掉,從此她的心裏在也沒有一個叫狐狸的人。
噗通一聲,常俊跪下,對着沈七夜走遠的方向,狂磕頭。
“謝謝,謝謝沈叔叔的大恩,我常家沒齒難忘!”
與此同時,東海峽谷别墅門口,郭芙還跟大狗在扛着呢。
“小妹妹,你在吓唬誰呢,沈先生是你哥?”大狗一臉不屑的說道。
“嗯呀,沈七夜就是我親哥哥,我旁邊這個就是沈七夜的親媽……啊,不對,不對,是小媽。”郭芙改口說道,但這種口誤,絲毫不影響她的驕傲。
大狗跟二狗對視了一眼,放聲大笑。
“哈哈哈,小妹妹,吹牛逼也不打草稿,誰不知道沈先生就一個爸爸,他哪裏來的媽啊。”大狗不齒的笑道。
“滾滾滾,看在你們都女人的份上,我們兩兄弟就不欺負你們了,要是下次在讓我們看見你們拿着沈先生的名義招搖撞騙,我弄死你們!”二狗揚着醋壇子大的拳頭,揚武揚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