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超級富二代,讓他們欺負别人還行,但是讓他們被砍一刀,那就跟要了他們的命似的,他們可不想把命交代在遠東林區。
而且張家,方家,常家盤踞遠東十幾年,其他東西不多,遠東的特産,他們三家要多少有多少。
“有,有,我們張家有很多老山槮。”張少君忙不得的說道。
“大哥,你想要多少有多少,而且我們三家的老山槮質量,絕對是市場上的一流貨。”方文山帶着哭腔說道。
這會張少君與方文山都想哭,你想要山槮你早說啊,這玩意能值多少錢,他們家裏就是幹這個的,如果早知道沈七夜要的是山槮,他們恨不得用卡車送貨上門。
但是白玉堂卻沒有立刻接話,很是霸氣的抗着一把亮程程的砍刀,繞着三個大少走了足足好幾圈,這才說道:“你們知道騙我的後果。”
“騙你我們是小狗!”張少君與方文山聲嘶力竭的吼道,他們現在什麽都顧不上了,隻求白玉堂能饒他們一馬。
“你想要多少年的老山槮?”常俊留了一個心眼,看着白玉堂問道。
白玉堂含了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了常俊帥氣的臉上,沒好氣的說道:“四百年的,有問題嗎?”
噗的一聲,張少君三人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連一旁的托爾斯泰都被白玉堂吓的睜大了虎眼,不是說隻需要三百年的老山槮嗎?
怎麽就變成了四百年了?
這一回,張少君可不敢亂點頭了,四百年的老山槮,這得從大清太祖皇太極那會長起,就算他們三家吃下了遠東走私的線路,也不敢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啊。
“大哥,四百年的山槮,你讓我們去哪找。”張少君猛搖頭說道。
“能不能把要求在放低點?”方文山小心翼翼的說道。
白玉堂看着兩人被吓唬住的樣子,一臉的得意,說白了他就是故意在吓唬這三人,他可是把沈七夜當成了偶像,把林初雪當成了嫂子,如果能有四百年的老山槮救林初雪與孩子,幹嘛要三百年的啊!
但是看到這三人明顯被吓唬到的樣子,白玉堂隻好退而求,問道:“那三百八十年的有沒有?”
張少君與方文山猛搖頭的說道:“沒有。”
白玉堂的臉色一黑,聲線陡然低沉了三分,虎着臉說道:“那三百五十年的呢?”
“沒有!”張少君與方文山依舊搖頭。
“那三百年的呢!!”白玉堂的臉色黑的都跟炭似的,三百年的老山槮,已經是他的心理極限了。
但是張少君與方文山還是搖頭,白玉堂二話不說,直接将肩膀的砍刀取下,一副準備要砍人的樣子。
“連三百年都沒有,那老子還留着你們三個狗頭有什麽用!”白玉堂手起刀落,将砍刀高高揚起,這是準備開殺的節奏,誰都不知道這一刀會落在誰的頭上。
常俊也怕死,失聲尖叫道:“砍,有種你砍死我們,三百年份以上的老山槮,别說我們三家沒有,你就是把整個遠東翻一遍都不會有。”
白玉堂一愣,見到常俊視死如歸的樣子,頓時信了三分,畢竟大家都是富二代,富二代最怕死,如果他們家裏有三百年以上的老山槮,絕對不會跟自己這邊說謊。
“那你們都各自說說,家裏有多少年份的老山槮吧?”白玉堂拉長了尾音,高高在上的說道。
張少君最怕死,第一個急忙舉手說道:“我家裏有一百九十年的。”
方文山說道:“大哥,我家裏最老的是兩百二十年的。”
常俊非常不想透底,畢竟老山槮可是有吊命的功能的,是常家祖傳的寶貝,但是他見到白玉堂殺氣騰騰的樣子,他哪裏敢說謊。
一個星期下來,所有人都死光了,他如果敢說謊,白玉堂肯定不介意在多殺人。
“我們常家有一支兩百四十年的老山槮,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這已經是遠東最老年份的了。”常俊昂頭挺胸,非常有骨氣的說道:“如果你不信,那你就殺了我吧!”
嘭的一聲巨響,白玉堂直接用刀背拍在了常俊的腦袋上,這一下子将常俊拍的眼冒金星。
“你當老子不敢殺你?都他媽的要死了,還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白玉堂吐了一口吐沫星子在手上,然後歪了歪腦袋,掄起刀背,玩命的砸了常俊的頭上,身上,疼的常俊哭爹喊娘,很快就變成一張豬頭臉。
直到确定吓破了這三個小子的狗膽,白玉堂與托爾斯泰沒收了三人的衛星電話,這才向沈七夜與坦克彙報拷問的情況。
“打聽出來了嗎?”坦克問道,白玉堂與托爾斯泰走到了半路,他與沈七夜迎面走了過來。
白玉堂歎氣的說道:“夜哥,讓你失望了,最老的山槮是常家那小子家的,隻有二百四十年,應該是沒有說謊。”
坦克急忙看向托爾斯泰,他是遠東地區的土著,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這一片林海附近,有沒有說謊問過他便知。
“托爾斯泰,你怎麽看?”坦克問道。
托爾斯泰點頭說道:“我也覺得不像是在說謊,二百四十年的山槮,已經是遠東這些年出産的極限了。”
這些年環境日益破壞,在加上有錢人惜命,哪怕是荒無人煙的遠東地區也毫不例外,二百多年的山槮幾乎已經是遠東地區能出産的極限,至于三百年的,那得走大運才能撞到。
坦克看着沈七夜請示道:“老大,你說現在怎麽辦?”
雖然二白多年的老山槮,距離劉知水說的救命藥還差一些年份,但好歹也是年份極高的了,這些年國内的拍賣會上,一百年份的老山槮已經是奇貨可居。
張家,方家,常家,這三家盤踞在遠東十幾年,才收羅到這些天材地寶,錯過了也是一種浪費,有總比沒有好。
“通知他們的家人,讓他們帶着山槮來這裏交易,一手叫槮,一手交人。”沈七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