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沈七夜這麽厲害,那還玩個蛋啊,常俊隻希望沈七夜千萬别跟他玩殺人遊戲。
衆多富二代看着常俊倉皇逃竄的影子,一股驚悚的氣氛瞬間籠罩着衆人的心頭。
“常少都走了,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是跑,還是在戰?”
“還是跑吧,照這個樣子,等到天亮,我們就成了光杆司令了。”
就在他們這群人議論的功夫,又有十幾個好手死在了沈七夜的手中,這幫富二代何時見過這等血腥的場面,他們的膽管都快被吓破了。
方文山直接揪住張少君的衣領吼道:“你他媽的到底惹到了什麽人!”
沈七夜幹淨利落的殺人手法,就算他這個纨绔子弟都覺察了沈七夜的不平凡,像這種屠夫,怎麽可能會是普通人,而這一切都是張少君帶來的,方文山怎能不恨。
“你問我,我他媽的問誰?”啪的一聲,張少君拍掉了方文上的手臂,吼道:“這個遊戲是你自己要玩的,玩砸了就會怪我嗎,孬種!”
大敵當前,眼看着張少君與方文山就要打起來了,兩邊的跟班急忙過來拉架。
“張少,方少,現在不是窩裏鬥的時候。”
“我們的命都沒沒了。”
“快看,那個劊子手向我們走過來了,我們到底該怎麽辦啊!”
張少君與方文山下意識的看去,一道滔天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隻見沈七夜整個人都被鮮血染紅,而他手上精鋼打造的刀刃都已經砍卷,這尼瑪得割了多少脖子才能做到。
殺神,這家夥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殺神啊!
“跑!”
張少君與方文山同時大吼了一聲,率領着殘兵,像是大頭蒼蠅般的鑽進了林子。
很快現場就剩下了一地的屍體,坦克沒什麽反應,但是托爾斯泰都不敢用正眼去看沈七夜,經過剛才那一番暗夜搏殺,他們三人一共殺了一百多個人,但是一半都是死在沈七夜手中。
托爾斯泰好歹在遠東服役過,但是隻憑一把匕首能做到斬敵半百,放眼整個遠東,沈七夜絕對是第一人,這位遠東土著現在對沈七夜是由衷的敬畏。
“老大,追還是不追?”坦克看着沈七夜詢問道。
沈七夜不急于回答這個問題,反倒看向托爾斯泰問道:“遠東林區能有三百年份的山槮嗎?”
托爾斯泰知道沈七夜找山槮是爲了救老婆跟孩子的命,所以他不得慎之又慎。
“有。”托爾斯泰肯定的說道。
“按照我們現在的效率,想要找到了一株上年份的老山槮,需要多長時間?”沈七夜說道。
如今張少君等人已經潰不成軍,沈七夜一行人可以毫無戒備的尋找老山槮,但是遠東林區的核心産槮區太大了,足足有上千平方公裏,一個縣市大小,在這片廣袤的林海中,哪裏都有可能有老山槮的存在。
托爾斯泰的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裏,憑他對林區的了解,遠東林區百分之百有三百年以上的老山槮,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就能找到。
“短則一年,長則十年以上。”托爾斯泰不是很肯定的說道。
“那走私的張家,方家,常家中有老山槮的概率多大?”沈七夜在問道。
這三家在遠東這塊地盤已經有十幾年,手裏肯定有很多好貨,與其大海撈針,不如去這三家找找。
坦克瞬間明白了沈七夜的意思,他是想從那些富二代下手。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張少君三人做夢都想不到,他們玩殺人遊戲會玩到殺神的頭上,真不知道他們上輩子燒了什麽高香。
“托爾斯泰你快說啊,這三個走私大王家裏,有多大的概率有三百年份的老山槮。”坦克見托爾斯泰沒說話,趕忙問道。
這難到托爾斯泰,畢竟他又是他們團夥中的人,他隻能通過這些年的舊曆,推斷這三家又老山槮的概率。
張家,方家,常家,是盤踞在遠東地區最大的三股勢力,他們手中有老山槮的概率應該是極大的,但是涉及到年份極高的山槮,托爾斯泰也不敢做保證。
“至少比我們自己找的概率大。”
與此同時,姜明與一幫下屬在一家酒店包廂内喝酒,兩地合并後,姜明的職務也發生了變動,雖然沒有預期的那麽高走,但至少沒有下滑,也算手中小有實權,他的幾個下屬當然要抱緊姜明的大腿。
“姜秘書,節哀啊,對于萌萌的死,我們也很心痛。”
“我記得不錯的話,萌萌今年才二十歲出頭吧,風華正茂,誰能想到就這麽走了。”
“想想我都要掉眼淚啊!”
幾個秃頭中年男,竟然當着姜明的面,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看着很虛僞,但是姜明卻很受用。
“都怪該死的沈愛玲,要不是她收養了沈明超那個小乞丐,我家萌萌怎麽會殉情!”姜明大口悶了一杯白酒說道:“我決定了,明天就跟沈愛玲離婚!”
衆人拍手叫好。
“姜秘書,你早該跟沈愛玲離婚了,我聽說那女人不節點。”
“重新找個大學生沖沖喜。”
“姜哥,你還年輕,在生幾個女兒兒子,根本不成問題。”
“那我們這些小弟就祝姜哥,離婚快樂!”
“幹了!”
在一幫下屬的追捧下,姜明很快就飄飄欲仙,一想到明天就能跟沈愛玲離婚,重新開始生活,姜明的心中頓時陰霾橫掃。
這時姜明的電話響了,是他曾經的老上司打來的,姜明郁悶,現在都快半夜了,這個點老闆不是已經睡覺了嗎,曾經身爲秘書,他可是非常了解老上司的休息時間。
“老闆,這麽晚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麽指示?”姜明恭敬的問道。
電話那頭,老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姜明,我剛得到一個消息,你的老婆沈愛玲是天京王家的人,你如果跟他離婚,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