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是早走了?”
“不然怎麽會連鳥毛都沒打着?”
“雪地,草叢,岩石峰,我們都掃射了個遍,他們在牛逼,總不可能學鑽山甲從地下鑽走吧。”
一群富二代紛紛看向了張少君,方文山,常俊三人,他們隻是三人的小跟班,是走還是留,肯定要聽他們三位大少。
張少君一時間也沒了注意,看向常俊說道:“你是不是搞錯了,說不定他們早就走了?”
常俊搖頭說道:“人肯定還在附近,隻是隐藏的比較好罷了。”
張少君猶豫,看向了方文山,這一次的賭注可是關系到他們三家,接下來一年在遠東的份額,經過長輩證明的,如果這時張少君帶自己的人馬走,他很有可能在着了坦克的道。
畢竟上一回,那十幾個狗頭,可是讓張少君見識到了坦克的厲害。
方文山看了看天色說道:“現已經是下午了,在過兩個小時天就黑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裏紮營吧。”
常俊點頭:“好。”
既然兩位大少都決定了紮營,在這裏死守,張少君也沒意見,兩百個人就此開始紮營。
這時躲在樹頂上的白玉堂都快哭了啊,他跟坦克就藏在紮營正中間的一顆百年大樹上,剛才的掃射都打在了大樹的背面,要不是坦克捂住他的嘴,白玉堂都快吓哭了。
“坦克哥,現在怎麽辦,這群人跟我們扛上了,難道我們就在樹上站一個晚上啊!”白玉堂帶着哭腔小聲的說道。
白玉堂可不是坦克,他站三天三夜都沒事,但是讓白玉堂站兩個小時都能要他命,白玉堂也知道自己是個拖油瓶,在說出這番話時,他還以爲坦克會不高興,怎知他的嘴角竟然揚起了一絲詭異的弧度。
“那就堅持兩個小時呗。”坦克不鹹不淡的說道。
“坦克哥,兩個小時後,天都黑了,我們怎麽跑?難道我們還有援兵?”白玉堂懵逼問道。
坦克看了看天色,現在是下午兩點左右,遠東林區的天色黑的特别早,在過兩個小時天就要黑的差不多了,等到那時,就該沈七夜出手了。
“沒有援兵,不過他們是在逼老大出手,兩個小時後,天就完全黑了。”坦克似笑非笑的說道。
白玉堂興奮的差點嗷嗷直叫,他可聽說過沈七夜鼎鼎大名的夜神之名,如果能在樹頂親眼目睹沈七夜的戰鬥,這比看好萊塢大片都要刺激,他頓時充滿了力氣。
這時三個大少的聯軍已經占據了一個籃球場大小的營地,點起了幾十團篝火,帳篷,還有專門的人在巡邏。
“哼哼,逼急了我夜哥,你們統統去死吧!”白玉堂看着警戒線的邊緣,他記得不錯的話,沈七夜就藏在那附近。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遠東地區的天就完全黑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白玉堂的祈求,今晚的月亮特别的亮,在加上白雪的反光,在樹頂上幾乎能以肉眼看清幾十米的動靜。
在過了一會,林區裏的野雞,豪豬,野狼都開始叫喚,一道黑影從岩石後面走了出來。
“什麽人?”
“快說暗号!”
“不說,我們就開火了。”
一群巡邏隊很快就發現了沈七夜的蹤迹,紛紛用手中的獵槍瞄準,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張少君三人。
“是你?你們還有三個人呢?那個高大個人呢?”張少君指着沈七夜叫嚣道,他們三人可是把坦克當成一行人中武力巅峰,所以迫切的想找出坦克的位置,然後在慢慢玩死剩餘的人。
“爲何這麽執着跟蹤?”沈七夜說道。
此話一出,立馬惹得一幫富二代哄堂大笑。
“傻逼,連這個都不知道,張少他們在玩殺人遊戲呢。”
“你們四個人關系到張少,方少,常少,三家接下來一年的遠東份額,誰殺的人多算誰赢。”
“小子,我勸你乖乖跪到張少面前來,還能還你個全屍。”
“跪到方少這邊來。”
“還不快滾到常少這邊求死,否則我們把你剁碎了喂狗。”
一幫富二代都替他們的主人在搖旗呐喊,卻不知真正的危險在降臨。
“你們三家在遠東都走私什麽?”沈七夜淡淡的笑道。
張少君,方文山,常俊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玩味,在他們眼中,沈七夜已經是一個死人,說說也無妨。
張少君說道:“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們買不到的。”
“可有山槮?”沈七夜突發奇想的問道。
“有!”
三人話音剛落,沈七夜就在他們眼前,陡然消失,一道冷如九幽地獄,寒冷刺骨的聲音陡然響徹四方。
“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這場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