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那大漢被驚了一下,立馬從雪地裏彈坐了起來。
張少君的這一匹手下都是亡命之徒,個個手上沾滿了鮮血,這隻狗頭傷口齊平,不是動物用蠻力撕咬下來,所以他立馬就能斷定夜色中有人。
他這一喊,張少君外圍的幾十個大漢都忙成了一團。
“是誰在搗鬼?”
“外面的人聽好了,這是黑省張家的隊伍,在不滾,我們就開槍了。”
“媽了個巴子,你就沒有聽說過張老大的名頭嗎!”
一群壯漢對着夜色瞎嚷嚷的吼道,但是一分鍾過去,夜色中依然沒有反應。
“放狗!”張少君領着一群富二代走過來說道,他們也跟着瞎起哄。
“放狗咬死那個傻逼。”
“那傻逼還不知道我們這十幾頭都是純種的西伯利亞犬吧,這十幾頭畜生加一起就是一頭老虎都能咬死。”
“哼哼,等會讓狗兒咬住那傻逼,咱們今晚也殺個人。”
經過張少君的允許,幾個大漢紛紛将獵犬松綁,這十幾頭純種的高加索犬,立馬向十幾隻厲箭般沖進了夜色。
張少君,一群富二代,包括一幫亡命之徒,他們仿佛都看見了幕後黑手給被咬成屍體的樣子,紛紛都獰笑了起來。
在野外,狗的視力可比人好的多,而且張少君帶來的這十幾條獵犬都是純種,他們有這種自信非常正常。
剛開始這十幾條獵犬,還發出了象征性的怒吼,但是沒過幾分鍾,這十幾條獵犬再無響動,仿佛石沉大海。
這時,一隻火把突然出現了衆人的面前,地下剛好是十幾個血淋淋狗頭,這一幕差點沒把一群富二代活活吓死啊。
“你,你是人是鬼。”
“草,原來是你小子啊。”
“這小子怎麽能這麽猛?”
一幫富二代原版還有些怕鬼,但等到看清來人,個個憤怒的要死,因爲火把下的那張人臉正是白玉堂。
殺狗的是坦克,但是白玉堂習慣了出風頭,這種好事他當然搶着要。
擦咔,擦咔,白玉堂剛露面,幾十個壯漢就準備射擊,卻被張少君給一手拉下了。
“有意思,真是越來有意思了,你小子膽子不小啊,殺了我的狗,還敢露面?”張少君一臉玩味的笑道,仿佛根本沒把自己愛狗放在眼裏。
白玉堂雙手環胸,故作衣服高冷的姿勢,笑道:“彼此,彼此,你有膽子讓你的狗追我,我就有膽量砍了它們的頭!”
張少君聳肩說道:“無所謂,大不了我就當這一百萬,全當喂狗了。”
“草!”白玉堂低吼一聲,都到這個時候了,張少君竟然還有心思在自己面前裝逼?
“管你好的人,不要在追蹤我們,否則下一次就不是這些狗頭這麽簡單,而是你們的項上人頭。”說完,白玉堂立馬熄滅了火把,然後一路小跑到了沈七夜那頭。
既然警告的任務已經完成,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在這久留。
沈七夜的目的是想用這一次的教訓,讓張少君清醒,但是他還是低估了張少君的尿性,十幾條狗的屍體都未愣,張少君反手撥出了衛星電話。
“方文山,我們聯盟嗎?”張少君冷冷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方文山一愣,張家,方家,常家,一直爲了遠東的利益明争暗鬥,就差火拼了,張少君竟然會找他聯盟,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啊!
“爲什麽?”方文山反問道。
張少君将剛才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方文山頓時熱血沸騰,雖然他們三家不和,但是這三少的骨子裏一直都崇尚殺戮,似乎隻有鮮血才能讓他們覺得活着。
人有錢了就會惹是生非,打架鬥毆不夠爽,他們就迷戀上了殺人,但是在國内殺人太麻煩,哪比遠東這種三不管地帶刺激啊。
這一回遇上沈七夜一行人,方文山骨子裏的血腥立馬就被激發了出來。
“張少君,不如我們玩一把大的。”方文山說道。
“怎麽玩法?”張少君饒有興緻的問道。
“誰能殺了這群人,接下裏我們遠東一年的生意就歸誰家,常俊那邊,我會跟他說。”方文山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說道。
遠東的生意,他們三家分,一家都能分到五六百億,若是讓給一家做,那一年的生意就是上千億,這可是潑天的利益,張少君立馬就動心了。
“好,一言爲定。”張少君猛拍大腿的說道。
當晚,三個大佬的兒子就達成了這筆交易,這筆交易也獲得他們父輩的認可,他們三人組合在一起,火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加強連,他們不信還殺不了坦克與托爾斯泰。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沈七夜才是最危險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