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峰不好意思說的事情,劉小梅卻見的多了,畢竟一個成年人,隻要過了十四歲,多多少多都會有點。
劉知水倒顯得老成的多,幹脆讓林海峰将手放在車引擎蓋上替他診脈。
“林先生,你這種虛弱感多久了?”劉知水号了一會脈後問道。
林海峰仔細一想,說道:“應該是幾個月前,我以前身體一直不錯的。”
他理解的自己體力不錯,隻是在十分鍾以内,但是自從幾個月前,他鬼迷心竅想要借陸心茹上位,在唐敏與陸心茹兩個中年婦女之間周旋,是個年輕人都吃不消,更何況林海峰的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
劉知水點頭說道:“林先生,你已經過了四十歲了,以後最好不要太操勞,我開個方子,你吃上一個月便會恢複。”
林海峰頓時大喜,他爲這事都煩惱好幾個月了,急忙小雞啄米的點頭說道:“劉神醫,我都聽你的,真是太感謝你了…….女婿,你回來了,你快幫我好好感謝劉神醫。”
這時沈七夜剛回到峽谷别墅,林海峰收好了藥方,先行一步回到了别墅内。
劉小梅頓時緊張了,因爲她以前聽過了沈七夜太多傳說,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本人,頓時驚爲天人。
雖然沈七夜長的不不帥,穿的也不如眼下的那些小鮮肉亮眼,但是沈七夜身上有一股子沉穩的男子氣概,對于劉小梅這種高級知識分子,非常有殺傷力。
“沈,沈,沈先生好……”劉小梅直接變成了小結巴。
沈七夜看了一眼劉知水問道:“她是?”
劉知水淡淡一笑道:“沈先生,她是我的孫女小梅,估計是第一次見你,緊張了。”
沈七夜與劉知水放聲大笑,然後問了幾句林初雪與孩子的情況,劉知水準備帶着孫女先行一步,但是臨走前,劉知水突然眼前一亮,被沈七夜手上的念珠給吸引。
“沈先生,你手上的念珠不錯。”劉知水多問了一句。
沈七夜低頭看了一念陳伯送的念珠笑道:“家中一個老人送的,說是能逢兇化吉。”
在閑聊了幾句,這一回劉知水帶上孫女小梅終于走了。
但是一回到車上,劉小梅頓時懊惱不已,她可是醫學世家出生,而且是名牌大學畢業,一直以文藝青年,高級知識份子的身份自诩,但是誰能想到,第一次見到傳說中鼎鼎大名的沈先生,竟然口吃了?
這對于劉小梅的打擊巨大,關鍵爺爺還聯合外人笑話她!
“爺爺,你下次在聯合外人笑話我,我可拔你胡子了。”劉小梅一邊開車,一邊氣吼吼的說道。
人老了,都是隔代親,如果換成以前,劉知水早就跪地求饒了,但是這一回,他卻置若罔聞。
“奇怪,我怎麽見那些珠子有些眼熟呢?”劉知水神神叨叨起來:“不對,不對,是不是哪裏搞錯了?”
劉小梅見爺爺壓根就沒有認識到錯誤,剛開出峽谷别墅門口,她氣的直接将車子靠邊停,伸手就去拔劉知水的胡子。
但是劉知水竟然毫無痛感,還在那裏比比劃劃。
“爺爺,你到底在幹什麽呢!”劉小梅氣的哇哇大叫道。
劉知水這才反應過來,孫女在爲剛才自己與沈七夜笑話她怄氣呢!
“小梅,爺爺真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剛才隻是想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劉知水說道。
“跟沈先生有關?”劉小梅好奇問道。
“是。”劉知水點頭說道:“你記得不記得,剛才沈先生手上的那串念珠。”
劉小梅還以爲是什麽呢,不就是一串珠子嗎,有什麽好奇的。
“見到了,不就是珠子嗎,然後呢?”劉小梅不以爲然的說道。
劉知水猛的搖頭說道:“何時是珠子那麽簡單啊!”
劉小梅瞬間來了興緻,她倒不是像劉知水那般看出了什麽,她隻是聽說了太過關于沈七夜的傳說,隻要是跟沈七夜有關的東西,她都挺好奇的。
“爺爺,你快說說,那珠子怎麽不簡單了?”劉小梅問道。
“那些珠子好像是内丹!”劉知水說道。
劉小梅一臉的懵逼,内丹是什麽東西?
中醫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藥名,例如人黃,陽起石,指的是人的糞便,例如龍齒,指的是大象或者犀牛的牙齒,但是劉小梅從未聽說過内丹,這個名詞?
“爺爺,内丹是什麽?”劉小梅問道。
劉知水搖頭說道:“具體是什麽東西,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劉家祖傳的那本醫書上,曾有過于内丹的記載,隻是看圖形,與沈先生手上的那竄念珠很像。”
劉家之所以能成爲中醫世家,全靠的是口口相傳的醫術,還有那一本祖傳的醫書,那一本醫書的重要性,比起烏華劉家的族譜都有過之而不及。
但是劉知水自己都不知道内丹是什麽東西,這麽聊天有什麽意思?
“爺爺,你這不等于什麽都沒說嗎?”劉小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劉知水依舊搖頭說道:“那你知道中咱們劉家祖傳的醫書上,是怎麽形容内丹的價值嗎?”
“怎麽形容的?”劉小梅已經對什麽鬼内丹不敢興趣了,急吼吼的就将車開回了車道上。
“一丹值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