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你是不是欺負燕君了?”林初雪抱住黃燕君,虎牙尖尖的瞪着沈七夜問道。
看見兩女親密無間的樣子,沈七夜真是哭笑不得,到底誰跟誰才是夫妻,又是誰把門關上的?
趙龍也是歎氣,剛才在樓下,林初雪還希望沈七夜變壞,如果沈七夜真欺負了黃燕君,不應該是好事嗎?
但是憑趙龍對沈七夜的了解,别說隻是關在一個房間内,哪怕沈七夜面對赤果果的黃燕君,他也絕對不會做出欺負黃燕君的事情。
“我沒有欺負黃燕君,不信你問問他自己。”沈七夜替自己喊冤道。
林初雪依然不信,如果沈七夜沒欺負黃燕君,那她哭什麽呢?
“沈七夜,那你是不是說什麽話刺激到了燕君?”林初雪不依不饒的說道。
沈七夜見林初雪死活不信的樣子,隻好向黃燕君求助,她也是被林初雪的過激反應給逗笑了。
“初雪,你誤會沈七夜了,我們隻是說到了一些以後的事情,所以有點傷感呢。”黃燕君保證的說道。
以後的事情?
正當林初雪還想追問時,沈七夜接到了陳伯的一個電話,讓他立刻回祖宅一趟,他見到兩女親如姐妹的樣子,也沒什麽放心不下的了。
沈七夜簡單囑咐林初雪注意保重身體,帶着趙龍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回沈家祖宅。
看着沈七夜走遠的疲憊背影,黃燕君都感覺到心疼,如今宋青聰就在東海,沈七夜一人聲系兩地的安危,還要被林初雪誤會,那樣對于他來說相當的不公平。
“初雪,你剛才誤會沈七夜了呢。”黃燕君一頓,然後拉過林初雪的玉手說道:“還有,你以後别做成全我跟沈七夜的傻事,沈七夜的心裏永遠隻有你一個人。”
林初雪搖頭說道:“可是不這麽做,你怎麽辦?燕君,不瞞你說,我已經想通了…….”
黃燕君一臉好奇的看着林初雪問道:“你想通什麽了?”
林初雪俏臉血紅,貝齒緊咬,細弱蚊聲的說道,“我聽龍哥說,有錢人的世界,三妻四妾很正常,所以我想通了,我不介意你跟七夜發生點什麽呢………”
林初雪這些天慢慢有些想通了,與其在愧疚過度過一生,還不如讓黃燕君與沈七夜試試。
黃燕君一臉的懵逼啊,她更加爲沈七夜覺得委屈了,因爲黃燕君從來沒想過做小三,也從未想過與林初雪共享沈七夜,那樣對于他來說很不公平。
雖然黃燕君知道自己的美貌很吸引男人,但那是對于一般男人來說,沈七夜對林初雪的用情之深,已經到了情癡的地步,黃燕君怎麽可能忍心再插足,這時她都覺得林初雪有點可愛。
“初雪你真的好傻,沈七夜有了你,他的心已經裝不下任何人。”黃燕君特意一頓,說道:“而且我決定了,等你情況穩定後,我想到三千山上落發爲尼。”
林初雪先是一愣,随即抱住黃燕君撕心裂肺的哭道:“不,不要,燕君我不要你出家,我要跟你做一輩子的姐妹!”
與此同時,沈七夜與趙龍回到了祖宅後,他立馬被陳伯拉到了一邊,這時沈家祖宅内已經多了個三個木匠,趙龍趁這個功夫,趕忙再叮囑了一遍。
“楊師傅,沈家祖宅的修繕就拜托你們了。”趙龍走到三人中間,朝一個老者抱拳說道。
楊師傅是東海有名的老手藝,東海很多大族的祖宅都是他修繕的,趙龍爲了請到他給沈家修祖宅,還花費了不少人情。
“龍哥,你找我做事情,那是我給我這把老骨頭面子。”楊師傅很是豪爽的抱拳,回敬道:“龍哥,你放心,沈家祖宅的事情,我保證給你做的漂亮,有什麽問題,你唯我老楊頭是問。”
他這一開口,他身旁的兩個徒弟也跟着拍胸闆保證。
“龍哥,我師傅的手藝,你還信不過嗎?”大徒弟信誓旦旦說道。
“是啊龍哥,爲了做好你這單生意,我們師徒三個,把這兩個月的活都給推了,保證沈家祖宅能用兩百年。”小徒弟更是直接誇出了海口道。
即便是如今的水泥鋼筋房子,最多隻能用七十年,但是一個能工巧匠,用上好的木材,他們修的房子基本都能用上一兩百年,楊師傅的兩個徒弟今年都有四十歲了,所以他們這話還真不是在吹牛逼。
趙龍點頭,他對于楊師傅的手藝還是信任的,正在這時,陳伯那邊突兀的一幕,卻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隻見陳伯拿小刀在沈七夜的手臂上劃了一刀,然後用海碗接住,似乎要舉行什麽儀式。
趙龍懵逼,楊師傅,跟他的兩個徒弟也是一臉的懵逼,他們在東海修過上百座祖宅,從未聽過祖宅動土要放血的啊!
陳伯這一次叫沈七夜回來,似乎隻是爲了要沈七夜的血,既然沒他什麽事了,他招呼趙龍立馬往林氏集團趕去,畢竟宋青聰君臨東海後,沈七夜有大量的事情要處理。
楊師傅三人将沈七夜與趙龍送到了門口,過來頭來,兩個徒弟覺得剛才那一幕,詭異無比。
“我聽從未聽說過動祖宅,要主人血的啊?”大徒弟說道。
小徒弟也覺得郁悶,畢竟他們師徒三人就是吃這碗飯的,什麽奇形怪狀的祭祖修宅儀式都見過,唯獨沒過這一幕。
“會不會是烏華那邊的習慣?”小徒弟說道:“我記得東海沈是是烏華沈氏那邊的分支。”
大徒弟猛搖頭說道:“我去年接過幾單烏華那邊的私活,也沒聽說過有這個怪習慣。”
如今工業社會,木匠稀缺,像楊師傅這種老手藝人更是稀缺,他的徒弟跑到烏華那邊修宅院,也不稀奇。
大徒弟看向楊師傅問道:“師傅,修宅要放主人的血,這是哪的風俗?”
楊師傅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不僅僅是幫東海與烏華兩地修建宅院,隔壁省也經常有富商請楊師傅去修祖宅,所以兩個徒弟見到了剛才沈七夜與陳伯那怪異的一幕,紛紛向他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楊師傅本來還覺得沒什麽,但是見到陳伯端着放血的碗,跑入内堂時,他也是一臉的郁悶。
“修繕宅院放主人的血,這個習慣我見過,但是放血以後,應該立馬将血倒入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用來鎮宅通靈,求先人庇護。”楊師傅猛搖頭的說道:“奇怪,真是奇怪,陳伯拿沈七夜的血跑入内堂是幹什麽?”
一連說了兩個奇怪後,楊師傅立馬吩咐徒弟幹活,畢竟他們隻是手藝人,又不是道士,他可是跟趙龍下了投名狀,一個星期内将祖宅修好,聽說過幾天後還有大雪,這種小事立馬被抛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