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超哥,咱們東海市的逼格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呢。”姜萌萌看着外面滿地的寶馬奔馳說道。
東海市以前隻是一個三流小城市,但是跟烏華合并後,大量的外地富商湧入東海淘金,以至于現在滿大街都是豪車。
沈家小輩說道:“萌萌姐,再過兩天,我們就改口叫新市了,現在很多地方的招牌都要換了呢。”
姜萌萌俏臉陰沉如水的說道:“哼,兩天以後就是我姜萌萌報仇的日子了。”
剛才沈明超已經收到了臨伯的明确指示,新市成立的當天,沈明超就可以向戰神這邊的勢力發起進攻。
到時候,臨伯讓宋家注入大批的資金,讓沈氏集團在明面上對抗附屬戰神的兩地勢力,雙管齊下,争取在最短的時間内,将利益最大化。
姜萌萌一想起曾經在白玉堂與黃燕君手上受的委屈,她的美眸都瞬間變得猩紅起來。
“明超哥,第一站弄誰?”姜萌萌看向沈明超問道。
“東海白氏!”
與此同時,沈七夜與林初雪也搬入了他們的新家,一幢位于東海郊區的獨棟别墅,雖然這别墅區的房子,不如黃家别墅那般大,但是對于出手在普通家庭的林初雪來說,已經是不可想象了。
獨立的花園,獨立的遊泳池,在别墅的外面更有一條人工溪流貫穿整個别墅區,看着小溪中的魚群,林初雪頓時一掃離家的陰霾。
“七夜,你是不是一直都把我的話記在了心裏?”林初雪站在别墅陽台,一臉羞澀的看着沈七夜說道。
在安北省團建時,林初雪就曾表達過想要回歸田園生活的想法,而沈七夜找遍了整個東海市,才找到了這個峽谷小區,别墅區坐落兩山之間,坐北朝南,不光别墅内部有溪流穿過,在别墅的外滿,更有一個人工湖,像極了金山大峽谷。
沈七夜微微笑道:“當然記得。”
這會,有一群小孩在外面打鬧,林初雪頓時起了心思。
“七夜,你閉上眼睛呢。”林初雪俏臉血紅的說道。
沈七夜閉上眼睛的同時,林初雪踮起腳尖堵了上去,沈七夜知道林初雪的性格,原本他是準備點到爲止的,怎知,林初雪熱情似火,如同一塊熱浪的紅炭,整個人都倒貼了過來。
而且呼吸越來越急促,幅度越來越大,當林初雪的小手不規矩時,沈七夜及時制止,因爲他知道林初雪想幹什麽。
“初雪,你不必如此。”沈七夜一臉溫存的看着林初雪說道。
林初雪見自己的意圖被沈七夜識破,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都害羞的沒法見人了。
“七夜,我想清楚了………”這一句話,林初雪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勇氣,她未經人事,什麽都不懂,能讓她說出這句話,已經是難能可貴。
沈七夜抱住林初雪說道:“初雪,你對我阻擊宋家沒信心嗎?”
林初雪心虛,但依舊嘴硬的說道:“不,不是,我就是覺得時間差不多了。”
她這話說的連她自己都不信,宋家的強大她已經知道,她不想在人生中留下遺憾,從她搬出林家的那刻起,她就做好了與沈七夜共存亡的準備。
但是林初雪越表現這樣,沈七夜就越不能接受。
“等過了這陣子,我一定會讓你懷上我們自己的孩子。”
接下來的兩天裏,沈七夜與林初雪都未出家門,她仿佛忘記了有林氏集團的存在,而沈七夜一有空就會到溪流邊打坐精心,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兩天後,新市正式成立。
這一天東海與烏華兩地數百個中小學放假,情侶,夫妻都攜帶全家走上街頭觀摩演出,舞獅隊,龍舟隊,秧歌隊,各式各樣的表演,充斥着東海與烏華兩岸,數千萬人都沉浸在喜悅當中。
但是,白家宗祠内卻是一片烏雲密布。
“這一天終于來了。”
“就是不知道沈明超會首先向那一家開戰。”
“大概率是黃家,畢竟沈明超被退過婚。”
“有有可能是我們白家。”
“來就來吧,當我們東海白氏是軟柿子嗎!”
白玉山莊那晚,沈明超公開叫嚣白雲飛與東海白氏,這一天外面的人的慶祝新市成立,但是東海白氏宗祠卻人頭湧動,氣氛肅殺,如臨大敵。
宗祠的上首座位,白玉堂看向白雲飛說道:“爸,你覺得沈明超真敢擅闖我們白家宗祠?”
看着下方百來号人,白玉堂有點懵逼,沈明超真敢這麽膽大?就算有宋家撐腰,他一個人也敢犯衆怒?
“沈明超,嚣張跋扈,剛愎自用,我們白家大概率首當其沖。”白雲飛目光深沉的說道,不管沈明超今天來不來,至少當白家有難的消息傳出,東海白氏所有子弟齊聚宗祠,這一點讓白雲飛心寬了不少。
“那我們要不要向夜哥求救?”白玉堂小聲說道。
白雲飛立馬搖頭,從飛鷹登上東派?擂台的那刻,宋家就充滿了陰謀,而且他從趙龍那得知,沈七夜特意奔赴了大半個江南省去鍛造環首刀,沈七夜的壓力已經夠大,這點小事怎麽麻煩他?
“哈!小小沈明超,我們還怕他?”白雲飛冷冷的笑道,如果這點小事都要求到沈七夜的頭上,豈不是落了他白老大的名聲?
正在這時,一個白家小輩沖了白家宗祠,大吼大叫起來:“家主,不好了,沈明超與姜萌萌領着一大幫人來了,應該都是好手。”
啪的一聲,白雲飛怒拍桌子,大吼一聲說道:“來的好,我東海白族子弟,全部随我應戰。”
話音剛落,白家幾位叔公憤然起身,嘶吼了起來:“這一仗,是爲了我們白氏的榮譽。”
在這一刻,白雲飛與東海白氏,不光代表着他們自己,而是代表了戰神一方,沈明超将第一仗選擇了他們東海白氏,幾位老叔公非但不懼,反倒像是年輕了十歲,紛紛爬上了太師椅做起了總動員。
“我們東海白氏,起源了春秋戰國白起一脈,我們白家,沒有一個孬種。”
“凡男二十歲以上,五十歲以下,全部跟随族長出戰。”
“誰要敢後退一步,誰就沒有資格姓白。”
“都他娘的給我上。”
話音剛落,三五個白家青壯立馬從宗祠後面搬出了幾個蛇皮袋,奮力一扔,上百把鋼棍刀子掉落了一地。
全體青壯不動,老弱婦孺紛紛上前一步,别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他們是爲了正義而戰,爲了保衛宗族榮譽爲站,他們的老婆孩子,乃至白發蒼蒼的父母,紛紛上前幫自己的男人挑選武器,一把把砍刀,鋼棍遞了過去。
“兒啊,不要給我們白家丢臉。”
“爸,弄死中海狗。”
“老公,别怕,出了事,有族長頂着。”
在新安文化的熏陶下,東海與烏華兩地宗族文化盛行,如果誰在這時犯聳,連老婆孩子都看不起,東海白氏近百個青壯紛紛接過了武器。
白雲飛與白玉堂父子大手一揮,率先走了白家宗祠,上百個白家子弟緊跟其後,白家的十幾個保镖好手也跟了上去。
白家宗祠建于半山腰的位置,視野開豁,宗祠的下方是白家先祖的曬谷場,但是此時的曬谷場上拿還有什麽谷子,有的隻是沈明超與姜萌萌,還有他們身後的一群宋家精銳。
這幫精銳足足有百人之多,個個昂頭挺胸,身穿黑色西裝,黑色皮靴,面帶肅殺,兩方的人就這麽在太陽下對視了足足有十分鍾,白雲飛沒有發話,白家的子弟靜靜的站立。
沈明超沒有發話,宋家的打手,也是雙手負後,一言未發,雙方雖然隔了有數百米,但是濃濃的火藥味,讓白家村的土狗都抗不住這種壓力。
先是一隻狂吠,緊跟着兩隻,三隻,四五隻,最後整個白家村的狗都開始沖沈明超狂吠。
白雲飛吐了一口吐沫星子在地上,刀鋒直指沈明超。
“我白氏的好男兒們,祖宗先人在天上看着我們呢,誰都不許後退一步,都他媽的跟我.......”
“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