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敏一高興,林初雪跟着高興,今天是農曆十五,她拉着沈七夜給沈君文的靈位上完香,這才坐下來吃飯。
畢竟她是沈君文的兒媳,現在他的靈位又在家裏,每逢初一十五點香祭拜,這是身爲兒媳應盡的責任。
唐敏看向林初雪問道:“初雪,新公司怎麽樣?”
林初雪高興的說道:“媽,公司最近運行良好,已經接了幾個大單子。”
飯桌上,林海峰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對于公司的事情,他比唐敏還要上心。
“初雪,多少投資啊。”林海峰立馬追問。
林初雪冷哼的說道:“林海峰,跟你有關系嗎!”
林海峰剛想找沈七夜出氣,這時他的電話響了,隻是看了一眼,林海峰急裏忙慌的走到了外面去接電話。
林初雪眉頭微皺的說道:“林海峰這是在搞什麽,接個電話,鬼鬼祟祟的。”
而且這段時間,林海峰的這種行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有理由懷疑,他又在外面搞小三。
唐敏當然知道林初雪在想什麽,瞪了一眼林初雪說道:“好好吃你的飯,我跟你爸的感情好着呢。”
林初雪不信,埋怨道:“媽,換成别人,早跟林海峰離婚八百回了,就你整天護着他當寶似的。”
自從杭城回來,林初雪對林海峰的偏見越來越大,但唐敏是賢妻良母,她自然不希望父女倆的感情惡化。
“初雪,你爸在忙公事呢,有些事情不方便當着我們的面說。”唐敏說道。
“什麽事情,這麽神神秘秘的?”林初雪還是一臉的不信。
唐敏高興的笑道:“當然是好事啦,我聽說你爸學校的教務主任要退休了,大概率你爸有上進的機會。”
“老鄭會同意把教務主任的位置給林海峰?”林初雪更是不相信的說道。
老鄭什麽尿性,即便林初雪這個外人都聽說過,而且他是姜明那邊的人,怎麽可能會提拔林海峰啊。
“老鄭好像出事了,現在新上任的校長,好像對你爸印象不錯,這回他終于能如願了。”唐敏重重的歎氣說道。
她知道,林海峰畢生的夢想就是想在學校當個小領導,所以她把林海峰這兩天的反常,當成了他如願以後的表現吧,這樣林海峰就能回到他們年輕的時候,光是想想這些,唐敏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就多了不少。
“新校長是男的,還是女的?”林初雪若有所思的說道。
“聽說是女的,五十歲了吧……..”
這時,林海峰已經跑到了小區樓下接起電話。
但等到他一接通,電話那頭立馬傳來了一道強勢的女聲:“海峰,你怎麽這麽久才接我電話?”
林海峰一個激靈,差點電話沒拿穩,這個女人正是十一中的新校長,陸心茹。
雖然唐敏的顔值已經不如當年,但是底子還在,打扮打扮還是拿的出手的,比起陸心茹,強了幾層樓不止,但是她能幫自己坐上教務主任的位置,林海峰幾乎是咬牙吃下這塊五花肉的。
“心茹,我剛才有點事啊,所以接晚了。”林海峰嘿嘿笑道。
“那你早上到我家裏來一趟?”陸心茹說道。
林海峰一愣,他當然知道陸心茹是叫他去幹嘛的,但是這兩天爲了打消唐敏的疑慮,他公積金交的特别勤快,有心無力啊。
“心茹,我今天早上有課,要不還是改天吧。”林海峰弱弱的說道。
陸心茹大怒,她可是林海峰的頂級上司,請假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林海峰的這個借口找的過于蹩腳了。
“林海峰,上課有我重要嗎,你今天不來,你别想當上教務主任的位置。”陸心茹大吼的說道。
林海峰可以欺負唐敏,但是對上陸心茹他完全不敢,他畢生的希望都捏在陸心茹的手心,隻好說出了實情。
“千萬别啊,心茹,這兩天我有點累,過兩天我再來找你,你看怎麽樣啊!”林海峰小心翼翼的征求意見道。
陸心茹知道自己長的不如唐敏,而且還比她大,林海峰這麽說,在她聽來是說明他沒有食欲。
“林海峰,你今天要是敢不來,老娘親自來你家找你,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陸心茹就挂了電話,林海峰的牙齒都在打顫啊。
但是,一想到服侍能好陸心茹,他就能圓夢,林海峰頓時拼了,回到林家猛灌了三大碗的稀飯,希望體力能充沛些!
沈七夜與林初雪前腳剛到辦公室,白玉堂立馬小跑過來找沈七夜。
“夜哥,你都聽說了嗎?”白玉堂進到辦公室,立刻把門虛掩上,生怕被公司的其他人聽見。
沈七夜好笑的說道:“玉堂,聽說什麽?”
“關于你月底的那場世紀大戰啊,賠率已經公布了。”白玉堂說道,昨晚他在家裏就聽見白雲飛在上跳下竄,把北門元老會全家問候了個遍,他就算想不知道就難。
而徐缺更是老謀深算,剛回到烏華,當夜就已經與一群操盤手開出了賠率,導緻東海戰神複出的消息,以爆炸的方式,席卷東海市周邊幾十個縣市,連黃海城在省城都已經收到了消息。
可見,東海戰神複出,九連環的大戰有多麽的受人矚目了。
“那賠率是多少?”沈七夜似笑非笑的說道,
“一賠四!夜哥你那是個四。”白玉堂弱弱的說道。
這也就是說,所有人都不看好沈七夜能在一晚的時間,連勝九場,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北門故意唱衰東海戰神,抄高賠率,這樣他們才能血賺。
白雲飛不适當這個盤手,隻有北門這群老家夥,才能把利益最大化,這也是沈七夜爲什麽會将這麽大的項目,交給徐缺去做的根本原因。
“我知道了,你去安心工作吧。”沈七夜說道。
白玉堂卻是愣住了,現在所有都不看好沈七夜,他怎麽就不生氣呢?
相比這個疑慮,白玉堂更想不明白,沈七夜爲什麽要這麽做。
“夜哥,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沒必要在一晚連戰九場,咱們可以慢慢來啊,一場一場的打啊?”白玉堂看着沈七夜迷惑的問道,不光是他這麽想,連他老子白雲飛到現在也想不通沈七夜爲什麽要這麽做。
“玉堂,你打過架嗎?”
“打過啊!”白玉堂眼眸放光,頓時吹起了牛逼,說道:“沈先生,不瞞你說,我從小學就打架,初中,高中,大學,我白玉堂從來都打架最厲害的那個,誰敢不服我,我就打到他服爲止。”
“然後呢?”沈七夜笑道。
“然後…….”白玉堂不明白沈七夜說的是什麽意思,學生時代的打架,怎麽可與東星擂台想比,東星的一場比賽下來,都是千萬的流水,一地的大買賣,趙龍就是憑着東星一戰成名,将一區的地下生意招攬下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當我弄死一個刺頭,誰都不敢惹我了,啊……..”白玉堂抓耳撓腮的說道,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急吼吼的說道:“夜哥,你想一戰打敗九個高手,徹底把他們背後的實力震懾住嗎?”
他每到一個學校就弄死最跳的那一個,那他就成了那個地方的老大,如果這樣說的話,沈七夜的方法确實說的通。
“一夜敗一方是勝,一夜敗九方,是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