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詞,本來這隻是一個尊稱,但是叫秦精明說的神秘兮兮,她的神經也馬上緊張起來了。
爲了完成别墅區項目,東海戰神姓沈的事情,已經不是秘密的秘密,在東海與烏華兩地小範圍的流傳開來。
秦精明喜歡混迹于酒吧,自然對于最近名聲大造的沈先生聽說過,這種刷存在感的事情,他怎麽能錯過。
“林初雪,愧你還吹牛逼說認識黃家小公主呢?連沈先生都沒聽說過?”秦精明高高在上的說道,仿佛搞的他是沈先生似的。
許仙問道:“秦精明,這個沈先生到底是誰啊,難道比咱們東海的首富,黃天雄還要牛逼?”
秦精明梗着脖子說道,“沈先生當然比黃天雄還要牛逼。”
黃天雄在東海市的普通人眼裏,已經是天花闆的存在了啊,許仙當然不信。
“我不信。”許仙搖頭說道。
秦精明立馬急了,他可跟許仙在相親呢,可不想在她心裏留了個吹牛逼的壞印象,但他也是道聽途說,鬼知道沈先生跟黃天雄誰的位面高啊。
林初雪看着她,許仙也看着他,正在秦精明無解時,六人中威望最高的張昆開口。
“精明說的沒錯,這個沈先生确實很厲害,比黃天雄還厲害。”張昆透過後視鏡又看了一眼林初雪說道。
這個動作,雖然很細微,但是陳雨欣卻發現了,暗暗的記恨上了林初雪。
“張總,那你知道這個沈先生是誰?叫什麽名字嗎?”林初雪問道。
沈七夜的心跳頓時加速,他明顯感覺林初雪這是懷疑自己了,如果讓她知道沈先生就是東海戰神,戰神就是他,估計兩人的感情就會有了間隙。
雖然沈七夜自認爲瞞着林初雪是對的,但她肯定會認爲是欺騙。
就在沈七夜尋找着對策時,張昆開口說道:“聽說沈先生叫沈明超。”
林初雪一愣,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沈七夜,隻要不是他就好,而這時沈七夜的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打濕。
到了中午,沈七夜三人的車開進了富陽服務站,從東海市到杭城市,這是唯一的服務站,他們準備在服務站裏吃中飯。
但是進入服務站,看到餐廳上的價格,林海峰吓的眼皮子直跳,因爲服務站的價格貴的離譜。
“這價格也太貴了吧,一盤西紅柿炒蛋要三十?”唐敏直接叫出了聲說道。
林初雪也是吓的直吐粉舌說道:“媽,要不我們買點泡面對付算了。”
唐敏點頭:“還是随便吃點,到了杭城再吃好的。”
一份西紅柿炒蛋就要三十,更别提雞鴨魚肉了,這一頓下來,非得上千不可。
林初雪與唐敏節約慣了,怎麽可能舍得吃這麽跪,林海峰卻是急的直跳腳啊,因爲秦家,陳家,許家三大家子,正站在他們的背後冷笑不已。
“海峰,可是你請我們出來旅遊的,這一頓飯就嫌貴了?那到了杭城,還怎麽玩啊。”
“要我看,我們還是直接打道回府算了,一頓飯都請不起,還指望你帶我們去旅遊。”
“海峰,以後你還是别找我們一塊玩了,玩不起就别出來玩。”
老秦,老陳,老許三個中年油膩男,集體拿林海峰開唰,他們吃定了林海峰的性格,嘴上說着要走,但卻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坐等看好戲。
果然,林海峰的脾氣蹭蹭蹭的冒了上來,一腳踹在了唐敏的身上,吼道:“要吃泡面你去吃,老子丢不起這人。”
唐敏委屈的快掉眼淚,林家要不是靠着她這麽多年的勤儉操持,早被林海峰被敗光了,她想想都覺得自己命苦。
林初雪護住唐敏,沖林海峰吼道:“林海峰,你是不是有病啊,爲你幾個狐朋狗友,欺負我媽,到底誰是家人,誰是外人,你分的清嗎!”
林海峰在家裏欺負唐敏也就算了,但是到了外面還打她,這還讓她怎麽做人。
林海峰不會覺得自己有錯,反倒把火都撒在了唐敏的身上,怒道:“要不是這個賤女人,老子要丢人丢到外面嗎!”
林初雪都覺得自己快瘋了,到底誰讓誰丢人了。
正在這時,張昆站出來打圓場說道:“初雪,要不這樣,中午這頓飯我來請。”
“喲呵,還是老陳家的女婿仗義啊,海峰你可要多多學習啊。”老秦看熱鬧不閑事大的說道。
老許也對張昆豎起了說道:“張總,那中午可就讓你破費了。”
他們兩人可是知道老陳的女兒找了一個有錢的老公,雖然是二手的,但是這年頭隻要有錢,誰管你是幾手的啊。
爲這事,老陳沒少在他們幾個面前吹噓,但就是死活不請客,可見這三個老狐狸,是有多麽精明了。
既然女婿都這麽說了,老陳自然是沒意見,但是陳雨欣不肯了。
“林初雪,别在這裏演戲了,不就是不想請我們玩啊,我們家有的是錢,誰稀罕你請了。”陳雨欣突然看着沈七夜嘿嘿笑道:“不過有一個問題,隻要你能回答讓我們大家聽聽,不光這頓飯,就是到杭城的晚飯,我們家都請了!”
林初雪一臉懵逼,什麽問題,能值得陳雨欣這麽破費?
“什麽問題?”
陳雨欣玩味一笑,說道:“我聽說,你嫁人三年了,還沒同過房,到底是你不行啊,還是你老公不行啊!”
三家人先是一愣,緊跟着發出雷鳴般的爆笑。
“不是吧,結婚三年還沒同房?”
“你們看到底是老林家的女婿不行,還是女兒不行?”
“一般來說是男的不行多。”
“那可不一定,我聽說現在女的不行也很多。”
沈七夜與林初雪站在那,仿佛成了一對小醜,要不是現在高速服務站内人流少,估計他們都快成爲笑柄。
現在這個社會,婚前性行爲不要太多,但是沈七夜與林初雪結婚三年,還沒同房,這肯定是某個人不行啊,是個正常人都會這麽想。
林初雪與唐敏羞的要死,連林海峰這個始作俑者也羞的要死。
雖然這事是他酒後說出去的,但家醜不可外揚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這頓飯我請。”這時,餐廳外面,進來一個大度便便的中年男子。
陳雨欣一愣,她就是嫉妒林初雪長的比她漂亮,想讓她出醜,卻來了一個不相幹的人,替林初雪出頭?
“你他媽算個JB毛啊,管你什麽事情啊。”陳雨欣指着那中年男子,破口大罵的說道。
“我算JB毛?”那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鼻子,然後又看着陳雨欣反問的說道:“如果我連毛都算不上,那你又他媽的算哪個山頭的野雞!”
“你!”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這人是誰時,張昆一巴掌甩在了陳雨欣的臉上,然後一臉的畢恭畢敬,小跑到那人的面前,九十度鞠躬。
“洪總,對不起,對不起,我老婆不會說話,求求你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能容乃上百人同時用餐的高速服務站,頓時陷入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