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會員卡就是現在龍鼎所持的,限定比較多,比如每次都必須接取一項任務,而且要在規定時間内完成,完不成的話,一次警告,兩次就被拉黑,而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很多的條文規則,洋洋灑灑的好幾大篇,龍鼎都還是第一次見,看的眼睛都暈,估計也就是什麽時候不小心觸犯了才能了解其中都有些什麽内容。
再來,是白金會員卡,普通會員累計完成懸賞任務二十次,且信譽度百分百,就可以升級爲白金會員卡。
白金會員卡享有的待遇,一個是優先,在所有的陽光酒店及其附屬産業中都可以憑白金會員卡享有優先接待的權利,再來就是任務時限會被兩倍延長,并且每年享有三次放棄任務的機會,當然與其相對的,任務難度會增高,賞金也會翻倍。
再下來,白金會員累計完成懸賞任務五十次,且信譽度達到百分之八十,就可以升級爲黃金會員卡。
持有黃金會員卡的貴賓,在所有陽光酒店極其附屬産業中都享受至尊服務,并且全部消費得免,再來,任務時限再次延長至三倍左右,放棄的機會爲每季度三次,自然,到了這個級别,所需要去完成的任務難度就遠非常人可以想象的,而賞金也不單單是能用金錢來衡量了。
如此聽起來,似乎這陽光酒店的會員卡還是很容易升級的。
但龍鼎卻也在對方的說明下,通過手中的協議了解到,白金會員卡和黃金會員卡在享有各種寬松政策的情況下,還必須面對一種名爲‘指派任務’的任務,這種任務不能放棄,且必須在規定時間完成,如果完不成就會被扣除大量的信譽分,屆時會員卡會被降級不說,嚴重的甚至直接就會被拉進黑名單。
該說是,享有優待的同時,也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也是因爲這個,如今陽光酒店雖然白金會員人數不少,但黃金會員卡記錄在案的,整個大陸卻不過隻有十三名,期間也有很多好不容易獲得了升級特權,可卻不及一個考核期便已經被‘指派任務’打落了下來,以至于很多人哪怕合乎條件卻也拒絕升級會員卡。
緩緩的吐着氣,龍鼎不由得感慨萬千。
鄧屠見龍鼎看的差不多了,便說道:“您如今的任務完成數目和信譽度都符合白金會員卡的升級标準,如果您同意,就可以在協議上簽字了。”
而後,似乎認爲龍鼎在猶豫,便又提醒道:“升級到白金會員卡的好處還是非常多的,而且白金會員卡一般會被指派的任務難度基本都在四顆星左右,并不是十分恐怖和困難的。”
緊接着,他便又洋洋灑灑的介紹了一大堆白金會員卡的好處。
龍鼎聽着,一直到對方說完,才一臉鄭重的在協議上簽了字,不然不夠尊重對方這口沫橫飛的力氣勁兒的。
這白金會員卡他就沒猶豫過,肯定是要升級的,不僅僅是每年有三次放棄的機會,最主要的是賞金會翻倍啊!
很快,嶄新的會員卡就制作完成,并錄入完畢龍鼎的個人信息。
因爲從這裏開始,白金會員卡就要與會員本身綁定,以便他憑借這張卡在所有的陽光酒店及附屬産業中使用,所以使用的都必須是真名真姓和真實的基本信息。
對此,龍鼎也沒什麽異議,在上一世的地球華夏,哪張會員卡辦理的時候不得出示身份證信息一類的,就是托尼老師的會員卡你也得報個名字填個手機号碼的。
因爲白金會員卡沒有了那項‘每次都必須接取一項任務’的硬性規定,而且完全可以通過會員卡來任務列表進行交接的操作,所以他也沒了着急的必要,直接揮手再見離開了陽光酒店。
而送走了他之後的鄧屠,則是一改溫和的表情,直接拿着龍鼎簽了字的協議連同他填的基本資料和之前的分析報告,坐電梯直達了頂樓。
一口氣十五個懸賞任務,時間間隔隻不過一個星期,這非比尋常的完成力度,已經值得他向上層彙報了。
……
米軍的年齡爲二十七歲,遠遠超過了學生的限定年齡,龍鼎隻得把他丢給東方虹,讓他看着給安排個差事去忙。
小夥子長的幹淨,就如同龍鼎當初的判斷,走在日頭下,絕對是個陽光小帥哥的級别,面相上很得人緣。
雖然少言寡語了一些,但做事幹脆利落,手腳麻利,很快就融入了校園的生活,跟在東方虹的身邊,成爲了他的一個得力助手,也算是給這位能者多勞的大管家減負了一些。
而對于他的出身來曆,龍鼎并沒有提軍哥,隻是說他是個孤兒,如果東方家願意的話,就幫他找找看身世什麽的。
再下來,他便打上了憐四先生的主意,不能總放任他沒日沒夜的枯坐在‘涅木’下,否則龍鼎真的擔心他師父魔武老怪還沒出來,他的心态就崩了。
于是,便暗中給耿星竹和江小求通了氣兒,告訴他們憐四先生于機關術上的精湛造詣,而後便如願的看到有事沒事,這兩個小家夥就去鬧騰對方。
而憐四先生也是從一開始的不耐煩,到最後的細緻講解,很快也算是找到了些打發時間的事情來做。
……
兩天後,軍哥如約來了電話,龍鼎隻往返花費一個小時,便将血色果和炎陽丹晶給取了回來,心急火燎的就送去給了白冉和丹四。
天時地利人和,好一番配比調整,終于在第三天的正午過半,解藥順利出爐,芳香四溢之中,竟然将一整個校園都給充滿了。
隻是與這香氣不大搭調的是,解藥的色澤完全是惡毒的濃黑綠色,質感粘稠,甚至有些惡心。
龍鼎看的頭皮都發麻,總覺得如果是自己,哪怕知道這是解藥,估計清醒着也喝不下去。
于是,偷偷的摸來了一根棍子,準備在朱飛承受不住的時候敲上一下,幫他解脫。
然而,脊梁骨始終筆挺向天的朱飛,顯然意志品質非是龍鼎小看的那般,接過解藥,直接一飲而盡,眉頭緊鎖中,閉緊了嘴巴,在丹四的運功之下,跟着進入了入靜之中。
很快,薄薄的冰霜開始透體而出,絲絲的涼意化作刺骨的寒意,在一整個房間中肆無忌憚的遊走,讓在一旁護法的白冉和龍鼎的牙關都打起了架,咯咯咯的聲音好像骷髅架子成了精。
然而,兩個人卻不能運起勁氣抵擋,否則任何一絲能量波動刺激到這些寒意,都有可能對正在進行治療的兩個人造成傷害,所以,一層又一層的被子裹上了身,勉強抵禦着這些寒氣。
龍鼎勉強挪移着身體擋在了白冉的身前,畢竟對方是女子,還是要多保護一下的。
而之後,他便将視線凝在了朱飛的身上,這般恐怖的寒意凝聚在他的體内,平日裏得承受怎樣的煎熬,他想起丹四跟他說的,朱飛始終都在嘗試自己驅散體内的毒素,而每一次嘗試都會引發毒素一次侵襲,他是怎麽承受下來的呢?
‘脊梁骨那般筆直,也是不知道怎樣練就出來的了。’
如此持續之下,到了第二天正午過半,寒意才猛然一個震蕩,消散在了空氣之中,緊接着,那股藥液帶來的芳香也随之從校園中消失了。
好像這些都沒發生過一般。
期待中,丹四先是收掌翻身站定,面色蒼白幾乎沒有血色,他對着白冉和龍鼎淡淡的笑了下,而後整個人便向一旁倒去。
早有準備的白冉穩穩的扶住了他之後才對龍鼎說道:“我先扶他下去休息,等下朱飛才能醒過來,我到時再過來。”
“好。”目送着二人離開,龍鼎便又将目光落回了朱飛的身上,緊接着,流光緩慢流淌,【洞察】已經施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