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陷入沉思。
司寒一言不發的盯着她。
兩人勉強算是僵持了幾分鍾。
最後,司寒沒忍住打破了僵局。
他眼神眯了眯,極具危險。
“踹了我的門,占了我的床,現在又壓了我這個人,你想怎樣?”
緣淺見了鬼似的看着他,他剛剛說了什麽?
什麽怎樣?爲什麽要怎樣?
還能怎樣?
懵!
許是司寒的視線過于灼熱,緣淺竟是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然後……雙手出其不意,抱着司寒的腰,學着司寒昨天的姿勢,在床上滾了一圈,脫離暖烘烘的被窩,趁其不備,一骨碌翻身下床,頭也不回的跑了……
司寒一臉錯愕,“……”
他這是……把人吓跑了?
好像他也沒說什麽吧!
啧,沒道理啊!她的膽子……貌似不止那麽小!
當然,這個問題就連緣淺也沒想明白,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一臉茫然。
她這是怎麽了?
在他問出那些問題的時候,她難道不是應該直接反撩回去嗎?
居然特麽的沒出息的跑了回來!
緣淺郁悶的擡眸拍了拍腦門,mmp,智商呢?
智商被小令令偷吃了?
小令令,【……】完美躺槍。
約莫過了一會兒,緣淺揉了揉眼,罷了,估摸着是她最近精神狀态不太好,晚上沒睡好,所以才一不留神被司寒吓到了。
嗯,一定是這樣!
緣淺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轉身給管家打了個電話,讓他準備早飯,而她則趁着這個時間去洗漱。
小令令抱着炸雞,無奈的啃了一口。
其實,它想說的是,大佬之所以沒下手撲過去,而且還逃跑,應該是因爲她下意識的把司寒跟司六歲合在一起了。
在她眼裏,司寒就是司六歲,司六歲就是司寒。
換句話來說,在她眼裏,跟她說那些話的不僅僅是司寒,也等同于司六歲。
司寒說的那些話,幾乎是瞬間就讓她想到了司六歲,所以,她選擇逃跑也算正常。
嗯……總之,大佬内心很糾結。
可惜,面對某人的時候,大佬腦子向來不太好使。
算了,就讓她自己慢慢琢磨去吧,它繼續啃炸雞,唔……它最近又發現一種很好吃的甜食。
嘤嘤嘤,整個令都是甜的。
然而——
小令令不知道的是,它自己腦子也不好使。
事實上,壓根沒有它想的那麽複雜,緣淺也就是不太習慣司寒的突然主動而已。
就是那麽簡單。
可惜,一人一令,全都腦子不好使,沒一個能想明白的。
早飯的時候。
緣淺默默的裝作什麽也沒發生,打算吃完就走。
但司寒卻不打算放過她。
就在她起身離開的時候,司寒看着自己未吃完的早餐,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
“你這是打算不負責?”
緣淺一愣,詫異的回過頭望着他,“什麽?”
什麽不負責?
她又做什麽了?
吃完飯上班還不對?
“親了抱了睡了,毀了我清白,你還想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你的良心呢?”
司寒黑着臉義(禽)正(獸)言(不)辭(如)的抗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