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
季清顔也意識到自己再這樣作下去。
怕是不太好。
天天大半夜的跑出去沖冷水澡?
難免引人遐想。
于是,季清顔決定,等長公主的事情解決之後。
他要盡量減少和緣淺的見面,稍微克制一下情緒。
令季清顔沒有想到的是。
明月居然在她回道皇宮的第二天,早朝之後,她主動前來找了緣淺。
禦書房。
季清顔、徐豐嘯、明月、還有一臉淡然的緣淺。
緣淺打量了一眼明月,隻見她臉色不太好,止不住的萎靡,但細瞧之下,便會發現。
她的眸色之中,多了幾分決絕與恨意。
這是打算?
決一死戰嗎?
呵!她奉陪到底。
不過,眼下,她并不打算開口,反倒是像個沒事人似的,翻了一下奏折。
詭異的氛圍僵持不下。
徐豐嘯估摸着,莫不是長公主打算攤牌?
畢竟,衛沙已經死了。
有些事再繼續下去,似乎也沒意思了。
明月定定的望着緣淺,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上方的人,似乎仍舊穩如龍鍾,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
她垂在身側的雙手不禁冒了汗,終是忍不住打破了僵持不下的氛圍。
“皇上!可還記得父皇臨走前的那道聖旨?若百姓不能安康,天行國不能安穩,則有攝政王季清顔登位爲帝!”
徐豐嘯聞言,渾身一愣,滿面的驚恐。
“你說什麽?”先皇居然會有這樣的聖旨?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季清顔,可惜,并不能從他那張面容平靜臉上看出什麽。
無奈之下,他隻好轉頭看向緣淺。
而緣淺,卻是難得的合上了奏折,不疾不徐的看向明月,“朕當然記得!”
明月好似沒想到她會在徐豐嘯面前,承認的如此幹脆。
轉瞬間,她面上多了幾分笑意,“既然是這樣,勞煩皇上禅位吧!你沒資格坐在龍椅上!”
徐豐嘯面上冉起怒意,擡手指着明月,怒道,“大膽!你竟敢當衆逼迫皇上!”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幕,他居然會親眼所見,而明月所說的話,也着實大膽了些。
若是真要說起來,這可是不小的罪名!
她瘋了嗎?
明月嫣然一笑,恍若志在必得。
“徐将軍錯了,不是本宮逼迫皇上,而是皇上有一個驚天秘密,從未對外宣布過。
也正是因爲這個秘密,父皇才會留下那樣的聖旨。
而父皇,他早就知道,明麟爲帝,根本就無法坐穩江山。”
徐豐嘯一臉的不解,所以這個秘密,是什麽?
到底是什麽樣的秘密,能讓先皇下了那樣的聖旨?
差點兒要将江山拱手讓人?
就在明月自以爲是的要将那個秘密說出來的時候,緣淺睨了她一眼,彎了彎唇角,搶先一步,“皇姐是要說朕并非男兒身的這件事嗎?”
此話一出,徐豐嘯驚恐的踉跄了幾步,險些站不穩。
明月則是咬着牙,氣得冒煙。
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搶先一步!甯願自己說出來,也不願意讓她說出這個秘密?
啊!好氣啊!爲什麽會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