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傅這一次。
本來就是因爲家中有事,身體又大不如從前,剛好想要休息一段時間,特來向皇上請旨的。
沒想到,還沒開口,攝政王便要放他一個月的假,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随即,被訓斥之後的太傅,朝着季清顔連聲道謝。
似乎并未将攝政王的告誡放在心上。
眼看着那道人影,近乎欣喜離開。
季清顔眯了眯眼,他怎麽覺得,皇帝的禮儀不好,都是因爲被太傅帶歪了?
哪有被罵了,還道謝的理?
太傅絲毫不知道,自己莫名背鍋躺槍,此刻,他的内心除了歡喜之外,再無其他。
從季清顔走後,緣淺便陷入了郁悶之中。
滁州之事迫在眉睫,若是不能得到及時控制,真的會出大事的。
前世的記憶,在她腦海徘徊着。
就連明麟那種近乎刻骨的疼痛,她也能清晰的感覺到。
緣淺皺着眉思索了一下,此事還是要季清顔解決!
想明白了之後,她起身便想尋找季清顔。
卻在這時,小令令忽然提醒。
【大佬,滁州之事你就放心吧!季清顔已經派了得力助手前去滁州。
估計,很快就能解決了,你并不需要親自去一趟。】
某令默默開口提醒。
畢竟,看戲看完了,若是再不說出來。
估計等大佬知道了,它就死翹翹了。
緣淺的腳步停在原地,精緻的小臉,變幻莫測,十分好看。
好半天。
緣淺眉梢一喜,季清顔居然騙她?
哼!
還說讓她自己去解決,實際上,他已經爲她解決了。
真是的,這男人也太讨厭了。
怎麽自己做過的事,還不願意承認呢?
甯願讓她誤會他?
也不多說一句,真是傲嬌死了!
不過,她喜歡!
某令握着炸雞的手微微一頓,炸雞掉了下去,它也沒有反應。
隻是愣愣的看着緣淺,爲什麽它覺得大佬這話說的,很是虐狗呢?
措不及防的狗糧,簡直要把它虐哭了。
小令令歎了口氣,算了,它還是繼續和它的炸雞作伴吧!
然而,它剛低下頭,就發現手裏的炸雞沒了……沒了……
它的炸雞啊!
小令令看了看空落落的小爪子,又看了看掉下去的炸雞,以及正在撒狗糧的大佬,它終是忍不住,“哇”的一聲委屈的哭了出來。
爲什麽要這樣對待它?
到底是爲什麽?
緣淺被小令令的哭聲,吵得有些不耐煩,随手又扔過去了一份炸雞。
蠢令令,不久一份炸雞嗎?
值得哇哇的哭嗎?
也不嫌丢臉!
緣淺無奈的歎息着,家裏有這麽一個熊孩子,真是頭疼。
當天下午。
緣淺便主動的讓人去請季清顔進宮。
順便又讓人把外殿收拾幹淨,等着季清顔送上門。
然而過去了一個時辰。
派去的人卻回來禀告緣淺,“若是當真有誠意想去學習治國之道,可以親自去一趟攝政王府求學。”
緣淺聽到這話,沒有任何猶豫,頭也不回的進了寝宮。
貼身的李公公琢磨着,看樣子,攝政王這一次是想給皇上一個下馬威。
而皇上,很明顯生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