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很快,她又按照同樣的方法,給蕭家家主,陽家家主,分别下了瀉藥。
登時,他們三人就差遍訪名醫了。
這種情況下,祁信莫名覺得,這件事和緣淺脫不了幹系,可惜,卻沒有任何的證據。
并且,也正是從他身體不舒服開始,古武界的人,沒人能再找到緣淺和情深的蹤迹。
但,這兩人又沒有離開古武界。
一時間,陷入了僵持的境地。
恰好,曲東流也适時的出現在祁家,前來慰問二長老。
得知曲家的遭遇之後,深表惋惜。
但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
誰也無可奈何。
隻能說逝者已逝……
向詩韻打算和曲東流多說幾句話。
卻沒想到,曲東流聲稱家中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回去處理。
不方便留在祁家。
向詩韻當場就懵了,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看。
然而,曲東流連個眼神也沒甩給她,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任憑向詩韻追出去好遠,曲東流沒辦法,才停了下來,看了她一眼。
“……爲什麽?”向詩韻幾乎哭了出來。
她不明白曲東流這是什麽意思。
曲東流歎了口氣,眸間隐約有着幾分不屑。
“古武曲家已經沒了,我留在這裏還能做什麽?在祁家寄人籬下嗎?”
曲家他都不想呆下去,更何況是一個素不相識的祁家?
向詩韻愣了愣,咬着唇,無措的望着他,一雙杏眸楚楚可憐,淚珠在眼眶裏打轉。
好一副美人垂淚的模樣。
可惜,對曲東流來說,并沒有什麽作用。
見眼前的人沒什麽反應,向詩韻思索了一下,委屈的開口道,“東流……你就不能當作是爲了我嗎?
我一個人在祁家孤苦伶仃,萬一受了欺負怎麽辦?”
曲東流聽到這話,頓時笑出了聲,好似聽到了什麽笑話似的。
“爲了你,你算什麽東西?
向詩韻,你别忘了二長老爲什麽會讓你跟他一起來古武界。
一是因爲你有天賦,二是因爲你會是我曲東流的未婚妻,也算是曲家的人,所以才選了你。
可現在,古武曲家沒了,我這個有着曲家血脈的人,都不打算留在古武界,你一個外人,又爲什麽留在與曲家沒什麽關系的祁家?
别說你是爲了照顧二長老,他不需要你照顧。
你不是古武曲家的人,也沒這份責任,你爲了什麽留在祁家,你我心裏都很清楚。
無非就是曲家倒了,你想要攀上祁家這尊大佛。
既然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我也不會說什麽,反正你我之間從沒什麽所謂的感情,你在利用我,而我也不過是順着我那位父親的意思罷了。
但從此以後,你我二人之間的婚事取消,再無任何瓜葛。”
向詩韻渾身冰冷。
她猶如受到了什麽打擊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曲東流。
“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我對你是真心的!”
曲東流諷刺一笑,“真心?别鬧了,你就不怕侮辱了真心兩個字嗎?
你真以爲我不知道婚禮上發生過什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