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起初覺得這酒,味道極美。
喝起來并不刺激,反倒是有股淡淡的茶香,入口淩冽,後味竟又帶着酒香。
一時好奇,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精神倒是越發的好。
拿着酒壺的小手,更是倒了一杯又一杯,不曾停下。
等她察覺身前站了個人的時候,腦袋已經有些不清楚。
面前的男人仍舊帶着銀質面具,此刻在緣淺看來,莫名覺得礙事,啧,那麽美的一張臉,怎麽能一直帶着面具呢?
簡直就是在浪費美色!
這樣想着,緣淺站起身,手裏拎着酒壺,步伐不太穩的往前走了幾步,剛好撞進某人懷裏。
“嗯……我幫你把面具摘下來!”
某女語句不太清晰的表達着,擡手想把他臉上的面具拿下來,冷不防,手指剛碰到男人臉頰上的面具,便被君亦臣扣住手腕。
“你喝醉了!”男人嗓音低沉,隐約帶着些怒氣。
緣淺一臉無語,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胡說,我才沒有喝醉……我特麽外号千杯不醉!休想騙我!”
她掙紮着,想脫離君亦臣的控制。
可惜,并沒有什麽用。
君亦臣将她手中的酒壺奪下,眸色一冷,一壺酒竟是被她喝了大半……
果然不能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兒!
他随手将酒壺扔到桌子上,動作自然不太溫柔。
緊接着,彎腰将醉酒的緣淺抱起,放在了床上。
然而……
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間,君亦臣想抽出手,偏生,緣淺兩隻爪子扒拉着,怎麽也不讓他離開,硬是不管不顧的揭掉了他的面具。
銀質面具入手冰涼,冷的緣淺顫了顫。
面具怎麽和冰塊似的那麽冷?
她不滿的幽怨出聲。
來來回回毫無章法的動作,引得君亦臣臉色越來越沉,她再折騰下去,真的會惹出火……
看起來挺老實的一個小姑娘,怎麽動起手來,那麽不矜持?倒是跟色.狼有一拼……
君亦臣被自己這個想法吓了一跳,他搖搖頭,無奈的溫聲勸慰,“乖,把手松開……”很多醉酒的人不講道理,尤其是緣淺這樣的,更是十分不講道理。
所以,注定了,他和她說不通。
他越是讓緣淺松開手,她反而抱得越緊,甚至不忘記理直氣壯的瞪着他,“你讓我松手,我就松手?那也太沒面子了!就不松手!打死你,我也不松!”
原本還算正經的話,到了最後一句,引得君亦臣太陽穴越發的疼,什麽叫做打死他,她也不松?
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君亦臣原本爲數不多的耐心,似乎都用在了緣淺身上,無奈之下,他溫聲哄騙道,“那你就别松手,最好緊緊的抱着我!”
這樣,她總該松手了吧!
君亦臣始料不及。
緣淺是個腦回路和别人不太一樣的人。
某女聽了他這句話,瞬間心情大好,朝着那張俊臉,狠狠吧唧一口,“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松手!”
開什麽玩笑?
她男人主動讓她抱着,打死她,她也不會松手!
君亦臣無奈極了,“……”
他還能說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