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火焰很快熄滅,痛的打滾的扭曲帝鳄也沒有死,還留有一絲血量,在葉笙等人的合力攻擊下,才清空血量,死亡倒地,并掉落了不少東西。
“慕湮收拾掉落!”葉笙沒管地上的掉落,也沒那閑工夫撿,當即帶着人往街道另一邊跑去。
扭曲風豹同樣被路過的喬露丢了一張符紙,血量所剩不多,葉笙帶着人加入戰鬥,迅速清空它的血量。
很快也擊殺了扭曲風豹。
“剛才我沒看錯的話是喬露吧。”慕湮從後面優哉遊哉走過來,說道。
“是,這人不錯。”一個NPC居然幫他們留血量,沒搶他們的最後一擊,葉笙突然有點小感動。
不過喬露居然過來并且動了手……
葉笙眉頭微微蹙起,這次事件級别挺高的,雖然怪物暫時隻看到50級上下的,但背後估計挺複雜。
等慕湮收拾好掉落,葉笙翻上高樓遠眺而去,伸手指向一個方向:“走,我們接着去殺魔獸!”
底下的玩家們頓時行動起來,葉笙站在高樓上,眺望遠方的魔獸們。
當初的這次魔獸事件,沒這麽厲害啊,當時隻是在海域中就被解決了的,又發生什麽意料之外的情況了?
總是殺就是了。
葉笙跳下高樓,從樓房廢墟上跑過,于屋頂上穿行。
很快帶着人到了下一隻魔獸作亂的地帶,士兵們正圍成一圈,攻擊着魔獸。
地上躺着不少士兵的屍體,還有重傷的士兵在哀嚎。
葉笙下去,軍印一亮,直接帶着縱橫的人接管魔獸,自己上去抗怪。
那些士兵遵守着她的命令,隻管把其他重傷的士兵或者士兵屍體帶走,留了一部分人守在外圍。
在與這隻魔**手的時候,一群法師聖殿的人從傳送大廳的方向過來。
見到他們這邊在戰鬥,停駐看了兩眼,才有繼續離開,而那方向,似乎是其他魔獸的方向,葉笙沒有記錯的話。
聖殿的人都出來了,畢竟魔獸事件不像海族那樣,和國家戰争差不多的性質。
魔獸可算得上惡性事件了,葉笙估計教會的人都已經在路上了。
聖殿的高手過來之後,縱橫也打不到幾個魔獸了,不過本來刷一隻魔獸需要的時間就不少,一天也打不了幾隻。
又打完一隻BOSS怪後,他們的收獲已經是不少了。
海域城中的魔獸已經被清理了,得到消息趕來的其他玩家隻能看到滿地的屍體。
葉笙馬不停蹄,掉落都沒有時間輕點,見海域城中看不到什麽魔獸了,便往海域趕去。
海邊本就因爲海嘯沖擊,亂成一片,當初勉強修複了碼頭,現在随着魔獸的上岸,再度毀了個幹淨。
葉笙遠遠地看到了莊靖萱與鬼泣的身影,身邊似乎還站着幾個人,甚至還有鲛人族與海巫族在,互相間似乎商議着什麽。
海邊各個聖殿的高手在守衛着,也沒有再見其他魔族的身影。
估計沒什麽戰鬥了,葉笙正準備轉身離開,心頭猛然一跳,一股寒意與危機感蔓延全身。
目光疑惑,下一刻看到的一幕讓她面色陡然一變。
“莊靖萱!”一聲高喝,莊靖萱身後一個男子,竟是騰起了灰霧。
葉笙的高喝讓他們都是一驚,鬼泣站在莊靖萱側面,正看着她,面色大變,伸手便要去擋。
灰霧之中露出了一把利刃,而鬼泣的伸出的手觸上灰霧,有刺痛灼燒之感,絲縷的毛發竟是顯露出來,讓鬼泣的手停了一瞬。
莊靖萱正要轉身,突然身後的灰霧竟是有些驚恐的開始後退。
鬼泣心中的驚駭微斂,手上的狼毛已經隐去。
一張符紙從莊靖萱懷中瞟了出來。
行刺之人發現情況不對勁,但是灰霧雖褪利器還在,繼續向着莊靖萱次去,上面還有着幽綠的反光,顯然塗抹過上面。
他也冷然的看向鬼泣,就想要開口。
而那張符紙已經飄到了他身前,就在利器刃尖上,那人動作頓住,雙目滿是驚駭。
從手掌處開始萎縮,速度極快的蔓延全身。來不及發出聲音,便整個人化爲了飛灰。
“那張符紙?”慕湮見到這一幕,驚訝的不行,“還能用?”
從莊靖萱懷中飄出的符紙,正是史詩任務裏獲得的那一張,是在莊靖萱得知蕭子暖情況後幾天,又從她這裏要過去的。
葉笙完全是想不到,那張符紙會在這種情況下,救上莊靖萱一命。
不過之前,無論她還是慕湮,都沒能觸發過那張符紙。
而且,這是誰,想要刺殺莊靖萱?
那種灰色的力量,又是什麽?
葉笙趕忙往那裏走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莊靖萱周圍幾人驚訝不已。
那兩海族的鲛人與海巫更是後退了一步,無比防備的看着地上那堆殘餘的灰燼。
剛才那讓他們無比心悸的符紙是什麽?怎麽從沒見莊靖萱用過!
“這,這不是……?”葉笙過去之後,才發現驚雲帝國的一位絕世,牽絲也在,她似乎是認出了那張符紙。
作爲驚雲帝國的人,且當初蕭子暖的那一招足夠震撼,留下些許記載是有可能的,隻是估計十分隐秘,身份地位不夠接觸不到。
牽絲的身份,很明顯是夠的。
“這招可根本不在天符傳承之中。”牽絲目光緊迫的盯着莊靖萱,隐隐帶着一絲忌憚。
“我想現在更應該關心的是,誰想刺殺我。”莊靖萱看着那堆飛灰,面色冷然。
“沒事吧。”鬼泣拉住她的手,低聲問她。
莊靖萱搖頭:“沒事,就是沒想到,這張符紙居然能用的。”
那張符紙在使用過後也化爲了灰燼,理論上應該是鋒芒的,如今卻救了自己一命,莊靖萱心中歎息。
本來塗液的事兒,她還欠着鋒芒一份等價值的回報。
如今,直接欠下了一條命。雖然也可以算作是欠蕭子暖的,但畢竟那符紙是鋒芒給的。
隻是,蕭子暖如今的符師造詣,到底到那個地步了?
莊靖萱隐隐感覺,蕭子暖比自己強,至少這張符紙她畫不出來。
不過也有點不對,繪制符紙作爲他人的保護,莊靖萱也可以做到,當然威力更一般。
但是,也頂多是保護符師啊,這手段本就源于天符對其傳承的一種保護。
還是這東西,是蕭子暖借鋒芒的手給自己的?
總之,是派上用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