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葉笙和臨劍枭出了駐地,往傳送大廳走去。
“你說這個任務是要做什麽呢?”臨劍枭出言問道。
“感覺要做大事,滅族之仇啊。”葉笙說着自己的猜測,蕭子暖若是還活着,怎麽也不會放過驚雲皇室吧,雖然當初的那些皇室早死了。
不過葉笙更在意的是,蕭子暖是不是想拖他們下水。而且,涅槃重生後的蕭子暖,就躲在蕭玉樓?皇室的眼皮子底下,有點厲害的。
曾經的戰界,臨劍枭與殺破狼對于任務的内容高度保密,絕口不提,會不會就和蕭子暖有關系?
對于蕭玉樓的位置,葉笙還記着,到了雲霄城後直接便往蕭玉樓走去。
心中還有許多猜疑,兩人走進了蕭玉樓。
兩個侍者守在門邊,見到他們進來,便畢恭畢敬的将他們領到了三樓門前。
葉笙與臨劍枭對視一眼,還沒等他們考慮要不要敲門,門便自己打開了。
“雲傾公主?”臨劍枭低聲驚呼。
葉笙神情也有些奇怪,這個任務,應該也有一段記憶等待着她回憶起來。
在劇情中見到蕭子暖還有些熟悉的感覺,但是見到眼前的人,除了陌生還是陌生。
耳邊響起臨劍枭驚詫的話,雲傾公主?驚雲皇室?然後這貨是蕭子暖?
“請坐。”華雲傾坐在桌案之後,擡手示意了一下桌前的椅子。
臨劍枭站在門口沒有輕易擡步,顯得十分忌憚,而葉笙直接走了進去,他也隻好跟上。
随着兩人進屋,身後房門又關上了,葉笙回頭看了一眼,門上貼着一張符紙。
落座後,桌上已經擺放着茶水,葉笙淡定的拿起一杯便輕酌了一口。
眸光直視蕭子暖,葉笙還是沒想起來這是誰,總歸該是認識的人。
“臨劍枭,修羅傳承者。鋒芒,鬼泣傳承者。兩個日後的絕世啊。”蕭子暖靠着椅背,來回打量他們一番,“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了。”
“……”兩人都是沉默,并沒有接話。
華雲傾全然不在意的樣子,看向了葉笙說道:“與現任天符的合作我已經談過了,若想知道更多的信息你可以直接去問莊靖萱與鬼泣。現在,想請你進内室休息片刻,可以嗎?”
說完她看向了臨劍枭:“我有些話想與你談談。”
從華雲傾的眼力看到了野心,至于莊靖萱的想法葉笙還真得去問問鬼泣,青玄想把華雲傾推上驚雲帝位謀求兩國聯合?
至于臨劍枭,下一任的絕世,難免也是華雲傾想要拉攏的對象。
葉笙一時沒有動作,臨劍枭心裏也在遲疑着,這華雲傾的目的他心裏也能猜得出來,且很明顯還想把自己拉進這趟渾水裏去。
華雲傾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裏,不催促也不逼迫葉笙。
放下自己的茶杯,看在華雲傾态度挺不錯的份上,葉笙準備去内室玩玩,可以的話還能聯系一下鬼泣。
臨劍枭看着葉笙起身,也捧起茶杯喝了一口,私聊聯絡了君故。
華雲傾同樣起身,将她領到了一個書架前,打開以書架作掩飾放置的暗門:“還給你準備了一些點心,可慢慢享用。”
招待不錯啊,葉笙點點頭,卻沒輕易進去,而是轉頭觀察一番。
内室面積不大,一眼看去就看了個清楚,也看到了小方桌旁坐着的人。
目光隐晦的看了華雲傾一眼,沒有回頭去看臨劍枭,葉笙擡步走了進去。
蕭子暖一席青邊白袍,在雲霧缭繞間泡着一壺茶水,随着葉笙的走進,緩緩擡起了頭來,葉笙也看到了她眉心的火焰印紋。
蕭子暖的目光同樣凝在她的身上,并且愈發的複雜,但更多的是平靜。
“你真的不一樣了。”蕭子暖看了好一會,才回頭爲她倒上一杯茶。
葉笙眼前有些畫面閃爍,但一時還看不清楚,隻好先坐下:“不一樣?沒人會一成不變吧。”
聞言,蕭子暖莞爾一笑:“是啊,我自己也變了。”
将茶杯放在葉笙面前,蕭子暖又偏頭定定的看着她,看的葉笙有些不自在。
“師姐果然不記得小暖了。”蕭子暖頗爲随意的坐着,說完還拈起一塊點心丢進了嘴裏。
眉頭狠狠一跳,葉笙扶住額頭,大腦裏有些刺痛感,不過随着蕭子暖的話,她确實想起了不少。
“現在想起來了,你……也死了?”葉笙突然不想在戰界裏再看到什麽故人了。
“并沒有。”蕭子暖搖頭,随後有些自嘲的笑道,“我可是兄妹自己個唯一一個繼承了母親鳳凰血脈的,不過剛涅槃完就被獄穸撿走了丢進這裏來了。”
“不過其他很多人都死了啊,該死的都死了。”說到這裏,蕭子暖的笑容燦爛了許多。
“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是怎麽死的?”記憶中太多的空缺,尤其是關于自己死亡的記憶,葉笙想不起來,卻又好奇無比,又見到了故人,她自然要問一問。
“我告訴你,對于你來說也不過是聽段故事罷了,而且我知道的并不全。”蕭子暖說道。
“那就講來讓我聽聽再說。”葉笙很堅決,她至少要知道發生了什麽。
蕭子暖摸了摸下巴,理了下頭緒:“我也講不太清楚,總之楚枭那個小人不服你符師實力總壓他一頭,不知怎麽發現了獄穸的身份,就捅出去了。”
“那時你的地位确實一落千丈,曾經仰仗你的都在懷疑你,連我都有過瞬間的懷疑,當然我是相信你的。總之你也受了很多罪,後來獄穸把你救走,不知怎麽回事你居然又回聖城了,然後就沒活着出來。”中間葉笙遭受過什麽,蕭子暖明顯不想說,而且其他的說的也很籠統。
“那時蟲族不安分,我一直在邊境防禦着他們,等我能趕回去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說到這裏蕭子暖有些黯然。
“我記得,楚枭是你未婚夫?”聽了蕭子暖講的,葉笙确實什麽感覺都沒有,就像是在聽别人的故事,還是講的很拙劣的故事,便問起了别的。
“後來不是了,我退婚了,嫁個太監我都不嫁那個卑鄙小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