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葉笙也沒和他們多聊,起身又回了遊戲房上線了,無論有沒有辦法,打了再說吧。
哪怕一時不好擊殺,但是她相信自己防禦還是防得住的,畢竟那些技能她很了解。
總能找得到方法擊敗它的。
毅然而然的踏入了傳送口,過了這一重就是第九重了,不知道第九重還有沒有試煉,但是既然到了總能見到那個人吧。
她心裏滿滿的疑惑,需要一個解答。
第八重什麽都沒有,就是一個空蕩蕩的空間,葉笙第一時間握緊匕首環視了一圈,嚴陣以待。
她又不是不知道那個複制品會隐身,也就第八重出場的方式有些特殊沒用出來。
她懷疑此刻她的那個複制品應該是隐身了。
謹慎的移動出一段距離,靜耳凝聽着周圍的動靜,這樣空蕩的空間也有個好處,一旦有了動靜,就很難隐藏了。
然而她一直沒聽到任何動靜,心裏默默地數着隐身的時間,不免有些不安。
上一重的試煉,對手隻是複制屬性技能和一些戰鬥習慣而已,這一重不會連那種自身掌握根本不在戰界技能之列的戰鬥技巧也複制了吧。
不然怎麽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除非那個複制品也會無聲步。
時間數到還剩五秒,心頭危及乍現,葉笙連忙移動回身,一個與她完全一樣的人影現身,利刃劃過了她的手臂。
幸虧她反應的快,隻是受到了一點皮外傷,不然讓它成功觸發背刺的話,那傷害可就狠了。
偷襲未成,複制品立即想要退後拉開距離,葉笙連忙粘了上去,讓它拉開距離等來的就是狂襲了。
匕首接連碰撞,但實際上誰也傷不到誰。
葉笙提起了自己百分百的注意力,此時決不能有一絲失誤,不然她的血量可能幾秒間就沒了。
她了解自己,自然也了解這個複制品,一旦被它抓住機會,可能就沒她還手的時間了。
見它腳步微有些偏移,葉笙心頭一動,随着它的身形變換,轉身擋住閃到背後刺來的匕首,緊接着格開另一把攻擊而來的匕首。
前沖一步企圖反擊,但它反映同樣迅速的收手在胸前擋住了她的攻擊。
又是一番火星四濺的碰撞,葉笙不由得緊緊皺起了眉頭,這樣打找不到缺口。
想嘗試着拼着受傷去限制複制品,然而不等攻擊到她,它就直接收手退後,看來第七重的對決在它那應該是有記錄的,或者興許還是原來第七重的對手,畢竟魔皇就是這麽說的。
這招也行不通,純粹的以傷換傷換不起,最終成了一場格外持久的拉鋸戰。
漸漸由時不時的攻擊轉爲了防守,葉笙必須節省自己的體力,而對手卻沒有一絲會疲憊的感覺。
有些無解啊。
在心中暗暗的歎息了一聲,她恨不得魔化一爪子刨死它,但是什麽技能都不能用,她還得慶幸對手不會魔化,不然才真的沒有活路。
清晰地感覺到在這樣高強度的對決中,自己的體力消耗的很快。
一滴汗水從額頭上滑落,在她跳躍間不慎滑入了眼睛裏,頓時有些不适,但她咬着牙忍住,瞪着眼看着對手,手腕翻飛間接下它的攻擊。
終于一個不慎,臂膀上又被劃出了一道傷口。
葉笙面色沉靜如水,仿佛毫無所覺一般,揮手擋開攻擊,調整了一下站位。
戰鬥間似乎有幾滴她的血液濺到了手上,有些溫熱。不過眼角餘光卻沒看到手上有血迹。
被一個複制品壓着打的她心裏憋着一口氣,十分的不甘心。
她明明馬上就要到第九重了,怎麽能敗在這裏,但是她找不出獲勝的方法。
這是一個實時複制的家夥,她中間趁機給自己加了50的敏捷度,結果對手的速度也快了。
這到底該怎麽對付?
還沒等她思考出方法,就在一次碰撞間被對手抓住了機會,一擊打倒了她。
在地上翻滾一圈後迅速想要起身,但匕首已至身前,下意識的伸出了手去阻擋,明知于事無補但是總要掙紮一下。
然而她卻發現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風屬性的屏障,擋住了本要刺到她的匕首。
而她的手上,那一枚靈戒正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不明白身爲刺客的自己,怎麽放出智者的技能的,來不及詫異,葉笙連忙趁機退後。
看着手中的靈戒,忍不住皺起臉,她又不會智者的技能,剛才也不知道怎麽放出來的。
興許這就是那個人留給她通過第八重的方法?
但是……怎麽用?像彌厭那個技能一樣靠意念嗎?
葉笙覺得這不現實,咒術是需要吟唱咒語或者術法的,而符師也需要符紙畫出符印才能使用,總不能到她這,念着放個神雷咒,就真給她放一個吧。
“咔啦!”一聲,葉笙一臉見鬼的看到正沖過來的複制品被一道神雷咒打個正着,一直面無表情的複制品臉上都出現了一絲詫異。
所以……還真是這麽用的啊?頓覺有點窘迫。
連忙退後,在腦海裏回想智者的技能,想放一道冥炎符,靈戒一亮一張空白的符紙立即從中出現。
爲什麽是空白的?她又沒學過符師,那會畫啊。
雖然這麽想着,但手指卻是下意識十分熟練又迅速的在符紙上劃出了一個标準的冥炎符,仿佛她曾經畫過許多張一樣。
畫完伸出兩指夾住符紙,迎面對上追過來的對手,手腕一甩,将符紙直接砸在了它臉上止住了它的步伐。
深紅如墨的火焰頓時從符紙上燃起将複制品的臉燒的漆黑,一股烤焦的味道傳來,它的血量也掉下去一截。
葉笙繼續退後,作爲遠程職業絕不能被近身,她還沒玩過智者,既然有這機會就好好玩一次。
對于智者的技能她知道的不多,不由得想起了前世一個很出名的強力技能,靈戒随着她的思緒,立即吐出了一張印着冰藍色裂紋的符紙。
完全不用考慮這無比複雜的符文該怎麽畫,指尖已經飛速的在符紙上畫了出來,無數的冰藍色線條交織着仿佛鑄成了一個牢獄印在符紙之上。
伸指夾住了符紙,複制品立馬停下了靠近的腳步,左右閃躲着企圖躲過這一擊。
不過前世沒少玩的遠程暗器的她這點精準度還是有的,隻要能砸在它身上,符印就能被觸發。
感謝星墜浮塵與緣無鄉的打賞。
這張寫到了符師,不過主要描寫的還是刺客,刺客才是我大鋒芒本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