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關系不大,主要是門派中人想要找我的麻煩。你别想那麽多,作爲師父,不就是應該替徒弟們遮風擋雨嗎。你好好修煉就行。”
“師父,我。”
“好了,你什麽都不用說了,繼續上課,都做好。”張承打斷了李若薇的話,不想讓她背負太多東西。
課程繼續開始,古元三人開始認真聽課。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又到了大朝會的時間。今天的古元不用上課。因爲他是皇帝,必須要參加這個朝會。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孫無言喊到。
禮部尚書走了出來:“啓禀陛下,蒼洲草原的金狼部落,因爲冬天的糧食已經全部吃完,現在沒有糧食了,他們正在向朝廷求援,請問陛下是否發放糧食給他們。”
古元那裏懂這些,自然是太傅站了出來說話。
“金狼部落,于500年前,完全臣服于我們聖武王朝,很久沒有再犯過事情了,理當救援。戶部尚書,金狼部落有多少人口?”
“啓禀太傅,金狼部落人口不多,就20萬左右。”戶部尚書說道。
這個時候,張承開口了:“援助可以,需要他們用物資來換,我們的資源也不是憑空出現的。”
“可是,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啊?他們臣服于我們聖武王朝,我們就應該對他們負責啊。”禮部尚書說道。
“說的好,可是你考慮過,我們有多少資源嗎?戶部尚書,你來說。”張承說的。
“現在國庫存糧有稻300萬石,粟150萬石,苋200萬石。如果算上其他大洲的糧倉,我們大概有1000萬石糧食。”
“那禮部尚書,你告訴我,臣服于我們聖武王朝的部落有多少?”
“大概300多個吧。”禮部尚書回答到。
“很好,如果這300多個部落一同問我們要糧食,我們給的過來嗎?”張承問道。
“這。”
“所以,要想換取糧食,就要用資源來換,畢竟萬一出現了什麽災禍,還需要這些糧食救災。”
南洲的旱災就在昨年,大多數大臣都還記得這件事,他們也認爲張承說的有道理。
“請問國師,我們需要金狼部落什麽資源?”禮部尚書問道。
“我問你,金狼部落最出名的是什麽東西?”
“金狼馬?據說此馬渾身純金,尾巴則是狼的尾巴,所以得名金狼馬。”
“既然知道金狼馬,那就去準備吧,以後普通的馬匹派不上太大的作用,需要的就是這些異獸馬匹。”
“是,我明白了。”禮部尚書說道。
這件事情處理完,孫無言繼續說道:“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接下來的事情,都是一些小事,也就沒有人拿在朝會上來說。
于是很快就退朝了。
轉眼間,第三日就來到了。張承要去赴約了。
這三天中,張承和薛千嶽的要比試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聖京,聖京的百姓幾乎都知道了這件事。
聖京各個賭場的盤口早早的就開啓了。薛千嶽赢,1賠1,張承赢,1賠三。
這天早上,大量的百姓開始來到了演武台附近。
今天來這裏的人數可比紀年節出來活動的人數還要多。
所有的人都想看看這難得一見的盛事,而且還有各個門派,世家的人前來參觀,準備學習一點東西。
演武台下,劍歌書院的三名老者已經來到了這裏。
薛千嶽一下子跳上了演武台,然後抱劍閉目,等着張承的到來。
這個時候,問道居中的張承也準備出發了,兩個徒弟都放心不下張承,一定要跟着來。
張承也沒有辦法,隻好帶着白羽蓮和李若薇。
“你們兩個,就在台下看着就行,不要有任何大的動作,特别是你。小薇,你是皎月之體,我怕一會兒比試時,有不要臉的老家夥對你圖謀不軌,你靜靜的看着就行。”
皎月之體,對于那些壽命已經快要到了的老家夥們來說,那就是莫大的吸引。
正道之人還好,最多是想傳承衣缽,如果是邪道中人,那就說不好他們要做什麽了。
“師父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會靜靜的看着,絕對不會出聲的。”
“不行,我還是放心不下。乾一,你們8人出來。”
乾一8人現在已經歸屬于烽火台,他們曾經的敵對組織。
乾一8人瞬間出現:“屬下在,大人有事請吩咐。”
“你們8人,好好看着我這兩個徒弟,不要讓别有用心的人,接近她們。”
“是,屬下遵命。”
安排好了這些事情之後,張承走向了演武台。
“師尊就是不放心我們,我們也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師父他就是操心太多。”
白羽蓮和李若薇小聲的嘀咕。
張承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也隻是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麽。
這個時候,演武台下的觀衆們,看着張承還沒來,等的有些着急了。
支持薛千嶽的人開始說道:“國師是不是怕了,所以他不敢來了。”
“是啊,都等了這麽久了,還不來,是不是怕了啊。”
支持張承的觀衆們開始反駁了:“胡說什麽,國師大人肯定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你們急什麽。”
“對對,國師大人已經在路上了。”
然後雙方也争論了起來。
沒過多久,薛千嶽睜開了眼睛,因爲他知道,張承來了。
熟悉的詩号聲,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一入道門修道身,扶危濟困救蒼生。紅塵諸般劫惡苦,我道救死又護生。”
張承從演武台的上空緩緩落下,風吹的道袍呼呼作響。
沒錯,今天張承穿上了承道觀的道袍,而不是國師的朝服。
“國師大人,你終于來了。”薛千嶽說道。
張承拯救了南洲,平定了東洲的戰績,已經傳遍了九洲大世界,大多數人都會尊稱張承一聲,國師大人。
因爲張承的所作所爲,已經配得上國師這個稱号。
“久等了,出發晚了一會兒。”
“國師大人,我們是否需要簽訂生死契約?”
“如果你想簽訂,那就簽訂吧。”
“那好,國師,這是生死契約。”
演武台的管理人員跑了過來:“國師大人,你沒必要簽的。”
“爲了讓薛院長安心,我還是簽了吧。”
随着張承的法力運轉,生死契約上出現了端端正正的兩個大字,張承。
薛千嶽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先下去吧,免得傷到你。”張承對着演武台管理人員說道。
“是。”
管理人員離開後,薛千嶽看着張承。
“國師,請吧。”
“遠來是客,薛院長,你先請。”
“那國師大人,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這句話,薛千嶽青色的元力運轉了起來,澎湃的劍意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
一柄青色的長劍被他握在了手中。
沒錯,薛千嶽的元力是風之元力,劍意也是風之劍意。
不過他和衛長風走的路線并不相同,他走的是風的撕裂之力,而不是風的速度。
張承的天雷劍也同樣被張承握在了手中。
演武台同樣是由天隕鐵打造,沒有天地境的實力,是無法擊碎這個演武台的,所以兩人可以放心使用自己的能力。
薛千嶽直接一劍攻了過來,直刺張承的咽喉。
張承提劍輕松擋住,然而薛千嶽的撕裂劍意,居然還在不斷的沖擊張承的防禦。
兩人的速度都非常的快,普通隻能看到張承突然用劍擋住了薛千嶽攻擊自己的一劍。
至于是什麽時候發的,是從什麽方位發的,隻有騰空境以上的高手才能看的到。
接下來,薛千嶽連續攻擊了張承14劍,但是沒一劍都被張承輕松擋住。
“薛院長,這些試探的招式是沒有用的,拿出你真正的實力吧。”
“國師不愧是國師,一般的招式根本拿不下你。既然如此,國師,請你小心了。”
薛千嶽身上青色的光芒大作:“狂風驟雨。”
青色的劍直接化爲一道光芒,攻向張承。如果是普通的擒日境,恐怕面對這一劍隻有失敗的下場。
然而張承并不懼怕。
“人劍無定。”張承用出人劍無定,一會一白兩道劍氣攻向青色的光芒。
然而張承的劍氣被青色的光芒直接貫穿,而青色的光芒再次攻向張承。
“原來如此,依靠強大的撕裂劍意,撕裂了我的劍氣,不錯的手段。”
雖然嘴上在說話,但是張承手上的速度并沒有慢下來:“地劍無形。”
大地劍氣随着張承法力的運轉而用處,這個時候,薛千嶽突然發現一道莫名的劍氣,居然出現在了自己的正前方。
“這怎麽可能,哪裏來的劍氣。風之元力,護。”
雖然不知道這道劍氣是怎麽出現的,但是薛千嶽并不敢小看這道劍氣,急忙運轉風之元力,護住自己的身體。
而張承這邊,随着張承法力的運轉,張承直接一劍劈飛了薛千嶽的青色長劍。
而地劍無形也被薛千嶽防禦了下來。
一番交手過後,薛千嶽知道自己小看了張承,眼前的這個國師,并不是什麽弱小之輩。
而張承也發現,自己也有點小看薛千嶽了,身爲劍歌書院的院長,實力絕對不容小觑。
“薛院長,你很強,接下來,我要出招了。”
這個時候,薛千嶽才發現,自己眼前的國師,居然還沒有主動出手過。一時間,薛千嶽在自己的心中,無限提高張承的危險服。
不過輸人不輸陣,薛千嶽說道:“國師大人,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的實力。”
“如你所願。八卦陣,起。”
随着張承的法力運轉,一個大型八卦陣,出現在了演武台之上,布滿了整個演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