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笑了笑:“李将軍,我怎麽會折磨你呢?貧道是個出家人,折磨人我可不會。不過李将軍,2天水米未進,就不感覺饑餓嗎?”
李無言:“我不餓,哼。不用你假惺惺。”
張承:“衛長風,通知火頭軍,做一份比較美味的食物來。”
衛長風:“國師,這是爲什麽?他什麽都不說,我們還要給他吃飯嗎?”
張承:“衛長風,你可曾體會過餓到極緻的感受?”
衛長風搖了搖頭:“不曾體會。”
張承:“那你馬上可以看到餓到極緻是什麽樣了。去通知吧。”
衛長風:“好。”
衛長風離開後,張承看着李無言:“南洲郡王這個人怎麽樣?”
李無言:“一等一的好,比皇帝不知道好到哪兒去了。皇帝這個位置,就該讓王爺來做。”
張承:“好在哪裏?能不能舉個例子?”
李無言一下子有些卡殼,東洲郡王雖然有一些功績,但是沒有什麽值得特别拿出來說的。
李無言:“哼,王爺在位期間,整個東洲風調雨順,四海承平,從未來戰争的大聲。不像皇帝,在位三年,南洲就發生了大旱。”
張承:“南洲發生大旱,和東洲有什麽關系?況且,皇帝親自去南洲赈災去了,東洲郡王有親自去災區赈災嗎?”
李無言:“王爺自然不會去那種地方,王爺何等金貴,怎麽能去那種地方。也隻有當今皇帝這種廢物,才會親自去赈災。”
張承:“災區的災民,他們同樣是東洲郡王的子民,東洲郡王就對災民完全不上心?”
李無言:“那些泥腿子,壽命不超過70年,王爺何必上心,王爺需要在意的是,各個城市裏面的百姓,而不是災區的災民,他們隻能浪費糧食,毫無作用。”
張承微微一笑:“好一番高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李無言:“什麽高見,不過是大家都在做的事情。災民受災,三年無法繳納賦稅,而且我都還要付出大量的資源,何必浪費。”
張承:“你們東洲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做的?”
李無言:“以前是,不過王爺來了之後,居然開始救災了。我一直勸說王爺不要浪費資源,東洲的百姓不過是皇帝的子民,何必那麽在意。”
張承:“東洲郡王還算有點良心。”
李無言:“你現在知道我們的王爺的好了,我給你個機會,投靠我們王爺,等王爺西征,成爲了皇帝,你還是國師,怎麽樣?”
李無言居然在勸降張承,還向張承許下承諾。
張承:“我還說你無知者無畏,還是該說明傻呢。”
李無言:“如今的皇帝,想來你也知道,懦弱無能,優柔寡斷。不是明君,你還不如早早的另作打算。”
張承:“皇帝再怎麽差,也比東洲郡王要好,東洲郡王手下有你這種貨色,識人不明這一條,他就已經穩穩的拿住了。”
張承現在對李無言極其讨厭,這種以爲自己高高在上,看不起其他人的人,是張承最爲讨厭的一類人。
李無言:“哼,任你現在猖狂,等王爺破了你們的大軍,那個時候,你哪怕跪下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張承:“你會看到東洲郡王向我跪下的那一天的。”
李無言:“大膽,你居然敢如此侮辱王爺,他就算戰敗,也是皇族,應該交給宗人府處置,你一個外臣,憑什麽敢讓皇族給你下跪。”
張承:“那你就看着吧,你會看到那一天的。”
張承已經沒有了和李無言談話的想法,眼前這個人讓張承厭惡。
這個時候,衛長風端着一份飯菜走了進來:“國師,要給他吃嗎?”
張承:“端下去喂狗。”
衛長風有些疑惑:“國師?”
張承:“他不配吃我們的食物。”
衛長風:“啊。”
張承運轉法力,法力進入李無言的身體之内,開始勾起李無言的饑餓感覺。
李無言隻感受到了自己的口水正在瘋狂上湧,那種饑餓的感覺一下子出現了。而且自己越來越餓,看着衛長風端着的食物充滿了渴望。
李無言:“給我。”說完,李武陽又吞了一口口水,眼睛緊緊的盯着衛長風端着的食物。
衛長風:“國師,這就是饑餓嗎?”
張承:“這是極度饑餓,普通的饑餓正常人可以忍受,但是我把他的饑餓感放大了10倍。這種饑餓的感覺,已經不是人能夠忍受的了。”
李無言直接沖了過來,想要搶走衛長風端着的食物。
衛長風直接一腳,把李無言踢飛了出去。
李無言好似沒有感覺,站了起來,馬上又沖了過來。
結局是同樣的,他再次被衛長風踢飛。
李無言還想站起來,然後此刻的他,已經被張承禁锢了。根本無法前行。
張承沒有了其他任何多餘的話語:“說出你們的計劃。”
李無言:“不,不,不知道。”
張承:“衛長風,端出去喂狗。”
衛長風:“好。”
張承:“你這種人,沒資格吃人的食物。”
李無言腦子非常清醒,就是那種饑餓的感覺,讓他此刻隻想着吃下食物。
眼看着衛長風要端走食物了,李武陽:“等,等等。”
張承:“現在才說,晚了。衛長風,端走。”
李無言大喊了起來:“我說,我說,求求你給我吃一口,我就要餓死了。”
張承:“先說,再吃。”
李無言:“先給我吃一口把,我餓的受不了了。”
張承解除了李無言的極度饑餓:“我問,你答。”
李無言這才感覺送了一口氣,身體沒有那麽餓了:“好。”
張承:“東洲有多少軍隊?”
李無言:“40萬。”
李無言想憑借謊言,先把張承瞞過去。
張承:“40萬人分别在哪兒?”
李無言:“有30萬在臨天關,還有10萬在東洲城?”
張承:“你們有多少糧食?”
李無言:“足夠支撐大軍3年使用。”
張承:“你們有什麽破敵計劃?”
李無言:“我們的計劃是讓你們在戰争一開始嘗到一點甜頭,然後在東湧城和你們決一死戰。如果戰敗了,就退回臨天關死守。”
張承:“就隻有這些?”
李無言:“就隻有這麽多。”
張承轉過身:“你可能忘了,朝廷還有烽火台這件事情。”
李無言突然想起了,烽火台早就在東洲活動了,對于東洲的資源,一定了解的很透徹,他剛剛說的謊言,一拆就穿。
李無言:“我說,我說,這一次我全都說,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張承:“我已經對你失去了信任。所以,你就在享受三天的極度饑餓吧。”
李無言:“不,不,不。我說,軍師徐儒想在臨天關,用大水淹沒你們所有人。”
張承轉過了身:“哦,你繼續說。”
李無言把徐儒安排給他們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李無言:“我知道的,就這麽多說,所有的事情我都說完了,求你不要讓我體驗那種感受了。”
張承:“來人啊,把他帶下去,給他上點剩飯,他不配吃正常的食物。”
幾個禁衛軍走了走開:“是。”然後把李無言帶了下去。
張承再次看着地圖上的臨天關:“臨天關,果然是一個可以用大水淹沒低處的好地方。”
衛長風:“道長,那個徐儒的計策真的秒啊,如果我是領軍之人,說不定真的會中了他的奸計。”
張承:“臨天關,地勢高,隻有一條通道通往臨天關,如果中的大水從東西兩側的大山淹下,整個臨天關外圍,就是一片澤國。無數的将士,都會被水淹死,好狠毒的計策。”
衛長風:“是啊,而且朝廷也隻有這些軍隊現代可以調動,如果真的中了這個毒計,恐怕朝廷就真的危險了。”
張承:“不過現在,我們發現了它,這種事情就絕對不會發生。”
衛長風:“道長,那我們現在怎麽做?”
張承:“繼續按照原計劃進軍,打下東湧城後,停下腳步,然後你帶人馬先去清繳東西兩側的高山,填了兩個大湖。我坐陣在東湧城,以免他們再出其他的招數。”
衛長風:“好。不過道長,那個徐儒怎麽辦?”
張承:“此人是東洲郡王軍師,而且他現在應該在臨天關,我們無法威脅到他,現在能做的,就隻有見招拆招了。”
臨天關内,東洲郡王的軍隊都在哪裏,張承如果命令烽火台之人動手,那就是害了烽火台之人。
張承自然不會傻到這個時候,暴露烽火台的暗線們。
衛長風:“國師,那我明天還是率領大軍攻打落星城?”
張承:“對,而且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要讓東洲郡王的人看出破綻。”
衛長風:“我明白了。”
張承:“你去安排明天的調軍吧。”
衛長風:“是。”
衛長風離開大營之後,張承叫來了天罪等人。
天罪8人:“見過大人。”
張承:“安排給你們一個任務,你們潛入臨天關兩側的大山之中,摸清楚東洲郡王軍隊的動向,他們現在正在挖大湖。”
張承把手中臨天關的地圖交給了天罪。
天罪接過臨天關的地圖:“是。”
張承:“記住,摸清楚情況之後,直接撤退,别出手。”
天罪:“屬下明白。”
張承:“3天之内,我要你們給我答複。”
普通人從這裏趕到臨天關需要三天,但是天罪等人明顯不是普通人。
天罪:“屬下明白了。”
張承:“去吧,消息傳回的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