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官員:“陛下聖明。”
古永善:“既然諸位愛卿都無意義,那就退朝吧。”
孫無言:“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古永善見到沒有人說話,開口說道:“退朝。南洲郡王留下。”
文武官員都退了下去,大堂中,南洲郡王和古永善四目相對。
古永善:“來人啊,宣國師進來。”
很快,張承走了進來。
古永善:“5叔,你知道朕爲什麽要把你留下來嗎?”
南洲郡王:“臣不知。”
古永善:“5叔你就不用騙我了,朕知道,你心中肯定知道你什麽會被我留下來。”
南洲郡王:“微臣惶恐。”
古永善:“5叔,南洲朕還是交給你,有信心做好這個南洲郡王嗎?”
南洲郡王:“陛下,臣定不負你的信任。”
古永善:“5叔,朕手中可用的人太少了,你的軍師和長史,都是很不錯的人才。朕借走了,你不會有怨言吧。”
南洲郡王:“這對微臣來說,是天大的好事,臣怎麽會有怨言。”
南洲郡王發現,古永善比以前更加難以捉摸了,此時的南洲郡王頭頂已經出了汗,這種答話如果說錯一句,就是滿門誅滅。
古永善:“那就好。來了一趟南洲,朕學了很多東西,可是卻丢了最珍貴的東西。呵呵,呵呵。”
大堂沒有人說話,也沒有接這句話。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說。
過了一會兒,古永善:“5叔,你下去吧。答應朕,永遠隻做南洲郡王。”
南洲郡王:“陛下,臣永遠是聖武王朝的南洲郡王。”
古永善點了點頭:“好,你下去吧。”
南洲郡王如同大赦:“是。”然後很快就退了出去。
南洲郡王走後,古永善看着張承:“道長,我今天處理的怎麽樣?”
張承:“皇帝今天做的非常好。”
古永善:“道長,我有沒有一個皇帝的樣子?如果我下去見到了父皇,他會爲我驕傲嗎?”
張承:“你本來就是皇帝,你的父皇肯定會爲你驕傲的。”
古永善:“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
大堂中,又陷入了沉默。
古永善:“道長,你打算怎麽對付我的叔叔們?”
張承:“陛下知道是誰下的毒了?”
古永善:“思來想去,我如果死了,就我的叔叔們得利最大。而且這麽迫不及待殺我滅口的人,也就隻有派出殺手前來殺我的他們了。”
張承:“陛下想怎麽對他們?”
古永善:“朕本來想建立皇家親情的,可是他們的所作所爲,太讓我失望了。道長,我要讓他們爲我陪葬。”
張承:“好,我答應你,謀反的幾位郡王,我都不會放過。”
古永善:“那真是太好了。有幾位叔叔陪我,黃泉路上,也不寂寞了。”
古永善的決定,不過也是人之常情,你想要我死,我就讓你和我陪葬。
古永善:“道長,你出去吧,朕想靜一會兒。”
張承:“好。”
張承離開後,古永善繼續開口:“孫無言,你帶着他們也下去吧,順便把門關上。”
孫無言:“陛下,奴才擔心你的身體。”
古永善加重了語氣:“出去。”
孫無言見狀,隻能回答:“是,陛下。”
孫無言和太監們離開了,古永善從椅子上走了下來,來到了大堂的正中央,看着高處的那張椅子。
古永善:“皇位啊皇位,你有那麽迷人嗎?爲什麽他們全都想要得到你。”
古永善在大堂中賺了幾圈,然後再次做到了椅子上:“最後的時間了,就讓朕爲元兒,好好打一點基礎吧。朝堂那些屍位素餐的家夥們,朕回來了。”
另一邊,張承直接回到了問道居。
問道居中,張承召來了乾一等8人。
乾一8人:“參加大人。”
張承:“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種毒,這種毒平常是一種補藥,但是隻要一喝酒,馬上就回變成緻命的毒藥。”
乾一8人,紛紛搖頭。
天罪:“大人,你說的這種毒藥,我還真沒聽說過,不過和它類似的毒藥。”
張承:“哦,你說說。”
天罪:“大人,屬下聽說,蒼洲有一種叫做,絕靈花的植物,這種植物本身并沒有毒,但是他的花朵卻含有劇毒。平常沒什麽危害,但是隻要和酒一起食用,馬上就會變成劇毒。不過絕靈花,不是補藥啊。”
張承:“你确定嗎?”
天罪:“屬下不敢确定,因爲這隻是聽聞。”
詭鋒站了出來:“大人,屬下也聽說過,玄洲同樣有一種補藥,隻要和酒一起食用,救會馬上拉肚子。但是這種補藥沒毒啊。反而多被用來治療便秘。”
張承:“既然如此,天罪,範成海。。”
天罪,範成海:“屬下在。”
張承:“你們兩人前去蒼洲,取得你口中說的絕靈花。”
天罪,範成海:“是。”
張承:“北堂仁傑,韓浩。”
北堂仁傑,韓浩:“屬下在。”
張承:“你們兩人前去玄洲取來你口中所說的補藥。”
北堂仁傑,韓浩:“是。”
張承從空間手鏈中拿出一些銀子:“你們都是專業的殺手,化妝這種事情就不需要我教你們了。這些是你們的路費,看上東西就用買的。”
四人:“是。”
張承把銀子交給了他們四人:“早去早回,我就在皇帝身邊,你們跟着皇帝的車隊就能找到我。”
四人點了點頭,拿着銀子,轉身離開了。
張承看着剩下的四人:“你們4人繼續修煉,以後還有大量的任務,等着你們。”
其他四人:“是。”
問道居後院,池塘邊的石桌上,張承又在爲尋木做奶茶。
張承:“尋姐,你上次說,你喜歡這個口味。來,試試我這次調制的奶茶怎麽樣?”
尋木現身,還是坐在了張承的對面:“觀主,你不難過嗎?”
張承:“難過,有一點吧,人總是要死的。特别是古永善他是一個普通人,壽命最多不過百年。以後,我要學會習慣這種事情。”
尋木:“觀主,看的這麽開了嗎?”
張承:“我的壽命已經到達了500年,這個世界最高壽命也才300年,也就是說,今後我會見到很多認識的人,從我身邊離開,阻止不了,就隻能接受。”
尋木:“是啊,阻止不了,就隻能接受啊。”
張承:“尋姐也有認識的人,從你身邊離開?”
尋木:“那都是1千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有一隻喜鵲,在我身上安家。後來她開啓了靈智,成了妖。”
張承:“那後來呢?”
尋木:“後來啊,也是個悲傷的故事。”
後來,這隻喜鵲也認識尋木,尋木比喜鵲大了幾千年,就成爲了喜鵲的姐姐。
本來尋木以爲,她們的關系可以一直這麽持續下去。
直到後來有一天。
北宋時期,科舉大興。讀書的士子們都想考取功名。
雲州城,作爲江南有名的城市,每一年來雲州城的士子們,非常的多。
這一年,來了一個叫做謝子遊的士子。謝子遊身高181,在江南水鄉,這是一個很高的個子。
而且謝子遊才華出衆,儀表不凡,相貌堂堂。更有一種讀書人的氣質,是無數女子心中,最佳的夫婿人選。
這一日,謝子遊和幾個同窗一起在雲州城遊玩。
突然一隻喜鵲從衆人的頭頂飛過。一個不怎麽喜歡謝子遊的同窗,想要考考謝子遊,于是他開口說道:“子遊,大家都說你才高八鬥,不如你就以這隻喜鵲做詩,讓我們看看你的才華。”
自古以來,都是文無第二,武無第一。被同窗這麽一激,謝子遊就答應了:“好啊,楊安,我要是把詩做出來了,你怎麽做?”
開口的士子叫做楊安,楊安:“你在雲州的花銷,我都給你包了。”
謝子遊:“楊安,那你可聽好了。”
謝子遊看着那隻喜鵲,走了幾圈以後:“有了。”
楊安:“這麽快?”
謝子遊:“古有曹植七步成詩,我謝子遊雖然比不得曹植,做首詩還是不難的,楊安你聽好。”
楊安:“洗耳恭聽。”
謝子遊:“黑背白腹墨雲腳,鳥鳴清脆幾多嬌。天子殿前金科中,便引道喜入家喬。”
楊安目瞪口呆:“好詩,好詩。子遊兄,在下佩服。你在雲州的花銷,我都包了。”
謝子遊的這首詩,全文沒有喜鵲,但是一眼看去,說的喜鵲,而且立意很高,說明了自己的志向。
楊安自認爲做不出來這種事,直接認輸。
謝子遊:“這就麻煩楊兄破費了。”
喜鵲同樣把這首詩,聽在了耳中,她感覺這首詩,非常适合自己,對于詩的作者謝子遊,産生了一點好奇。
她想要多了解一下,做出這首詩的人。于是喜鵲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定。
雲州城的青樓之上,楊安請謝子遊正在聽曲。這裏的女人都是清倌人,賣藝不賣身的。
一個女子唱着柳總的名曲《雨霖鈴》
“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謝子遊:“柳永這首詞,寫的真好。真是羨慕他的文采。”
楊安:“那是,柳永的詞,可是公認了的好,我要是有他這種文采,我做夢都會笑醒。”
這個時候,喜鵲動用了妖力,附身在了女子身上,口中唱出的詞,就是另一首詞了。
謝子遊站了起來,手中折扇一收:“姑娘,怎麽換詞了?”
喜鵲:“公子不喜歡這首詞嗎?”
ps:詩是我自己做的。本來是想墨玉 jiao的。然後玉jiao居然是敏感詞。
喬,指喬遷之喜。意思是他們家要喬遷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