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族的人身魚尾,上半身隻衣服很少,隻遮住了該遮住的地方。
面對不可能戰勝的對手,兩人非常聰明,選擇直接撤退。
怒海冥:“張承,你是個對手,本皇記住你了。”
張承:“以後你再次侵犯陸地,恐怕就沒有這一次這麽好過了。”
人魚族大祭司和人魚族族長離開之後,天空的雨也停了。
張承:“這雨水終于停了,沒有雨水不行,雨水太多也不行。突然感覺好累啊。”
尋木化出幾根藤條,支撐着張承的身體:“觀主,你還能走嗎?要不我帶你回去吧。”
張承:“還能,不過尋姐,你要扶着我一下。”
尋木:“這個時候了,都還在逞強,觀主你啊,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
張承:“尋姐,我好累,我想睡一會兒。”
尋木:“睡吧,接下來的路程,我來幫你走。”
張承:“尋姐,多謝你了。”
張承體内的傷勢正在一點一點恢複,此刻的張承心力交瘁之下,睡意上湧,終于睡了過去。
說起來,張承已經很久沒有睡過覺了,晚上的時間早就都用來修煉了。
尋木:“觀主,睡吧。看到你這麽辛苦,我可是會心疼的。”
尋木打開了張承的空間手鏈,然後拿出了一條黑袍。
大量的藤條彙聚成一個人形的樣子。然後黑袍穿在了人形藤條的身上。
尋木抱起了張承,飛入天空。
接下來的城市,由尋木幫助張承來完成。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尋木的速度,是張承速度的好幾倍。
很快10個城市的河道,全都已經修建完畢。
這個時候,烽火台的人,終于找到了張承。
烽火台南洲使:“國師大人,國師大人。”
尋木:“安靜,他在睡覺。”
南洲使武器出現在了手中,冷聲問道:“你是誰?國師大人怎麽了?”
尋木:“我是他的長輩,他剛剛和海皇打了一場,身受重傷,正在養傷。你有什麽事嗎?”
南洲使:“這件事情我必須和國師親自說。”
尋木:“除非他自然醒來,否則,我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的睡眠。”
南洲使:“你。”
尋木:“收起你那可笑的武器,你威脅不了我。”
南洲使:“可是等不得啊,真的是出了大事啊。”
尋木:“他的事情,我都知道,有什麽事,你可以先告訴我。”
南洲使:“我無法确認你的身份,不能告訴你。”
尋木:“那你就等着,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也要讓他自然醒來。我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他。”
南洲使:“國師大人他需要休息多久?”
尋木:“短則4,5個時辰。長也2,3天。”
南洲使:“兩三天,不行。兩三天後就什麽都完了。”
尋木:“那就看你說不說了。”
南洲使權衡利弊之後:“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能将此時說出去,不然整個烽火台會在九洲通緝你。”
尋木:“說吧,我看看是什麽事?”
南洲使:“陛下,陛下中毒了。生命危在旦夕,急需國師大人救助陛下。”
尋木:“古永善中毒了,你們這群人可真是廢物。算了,現在罵你們也于事無補,我先去看看。”
尋木背上了張承,不過眨眼就消失在了原地。
南洲城,衛長風已經趕到了南洲郡王府。
看着古永善中了毒,衛長風:“孫公公,這是什麽情況?”
孫無言:“衛将軍,這奴才也不知道啊,陛下剛剛還在吃飯,可是突然就吐血了。奴才懷疑是飯菜中有毒。”
衛長風:“飯菜中有毒,試吃的人呢?他們中毒了嗎?”
孫無言:“他們沒有中毒,這一點奴才也很奇怪。”
衛長風:“孫公公,你幫主陛下維持生機這麽久了?接下來讓我來吧,你去好好審問一下試吃的人。”
孫無言幫助古永善維持生機,已經過去了4個時辰,此時孫無言體内所剩的元力也不多了。
孫無言:“好,衛将軍你先幫助陛下維持生機。我去審問他們。”
衛長風點了點頭,來到古永善身邊,身體的元力輸入古永善的體内,不讓毒素破壞古永善的内腑。
孫無言這個時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開始調息回元。
衛長風:“孫公公,通知國師了嗎!”
孫無言:“已經派人去通知了。不過國師走的比較遠,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趕回。”
衛長風:“孫公公,你認識陛下所中之毒嗎?”
孫無言搖了搖頭:“這種毒,我從來沒有見過。”
衛長風:“唉,這就麻煩了。”
不多時,孫無言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這裏前去審問試吃之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孫無言走了回來:“衛将軍,已經弄清楚了。”
衛長風:“怎麽回事?”
孫無言:“有人在陛下的飯菜裏下了毒,隻不過這種毒,需要飲酒才能觸發。陛下的膳食和酒,是兩個不同的人試吃的。所以他們沒有中毒。剛剛我讓一個試吃的人,喝了陛下喝的酒,他果然毒發身亡。”
衛長風:“好狠毒的手段,好毒辣的計策。找到是誰下毒了嗎?”
孫無言:“還沒有,不過禁衛軍們在廂房發現了一具服毒自殺的屍體。我猜測很有可能就是他下的毒。”
衛長風:“這人是誰?”
孫無言:“聽南洲郡王府的人說,這是郡王府的家丁總管,50年前就來到了南洲郡王府。”
衛長風:“南洲郡王,必須要給一個交代。我想他也快回來了。”
此刻,南洲郡王剛剛進了南洲郡王府。
看着郡王府裏全面戒嚴的禁衛軍,南洲郡王心中暗道:“不好,出大事了。”
南洲郡王剛剛走進古永善的院子,衛長風就開口了:“南洲郡王,你今天必要要給一個合理的理由,不然我現在就斬了你。”
南洲郡王:“陛下他怎麽了?”
衛長風:“你難道不知道嗎?”
南洲郡王:“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真的不知道啊。”
衛長風:“你派出你的家丁總管,下毒,毒害陛下。南洲郡王,你好大的膽子。”
南洲也懵了:“衛将軍,陛下中毒了?”
衛長風:“你還不把解藥交出來。”
南洲郡王:“衛将軍,我從來沒有下令毒害陛下啊,陛下死在南洲,我整個一家子都要陪葬,我完全沒有理由下毒啊。你要相信我啊。”
衛長風:“我用什麽相信你,你本來就心有叛意,如今陛下中毒,下毒的人是你的家丁總管。你說,我怎麽能不懷疑你。”
南洲郡王:“這。衛将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弄清楚到底是誰下的毒。”
衛長風:“現在你那兒都不準去,待在這裏,等着道長回來。”
南洲郡王:“陛下中的毒,很可怕嗎?”
衛長風:“我從沒見過這種毒,你快傳你府上的太醫。”
古永善此次出行,并沒有帶太醫。
剛剛孫無言因爲太過擔心古永善的身體,忘了叫太醫。
現在衛長風想了起來。
南洲郡王:“好,好。禁衛軍,把郡王府的三名太醫,都叫過來。”
很快,三名太醫背着藥箱走了過來。
南洲郡王:“你們快,給陛下看看,看陛下是中了什麽毒。”
三名太醫開始爲古永善診斷。
不久,一名頭發花白的太醫說道:“王爺,你能說說陛下是怎麽中毒的嗎?”
南洲郡王:“衛将軍,你說。”
衛長風把古永善中毒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太醫:“陛下所中的毒,是一種很奇特的毒藥,也可以說不是毒藥。”
南洲郡王:“不是毒藥?怎麽可能?”
太醫:“陛下所中的毒,本來是一味補藥,但是這種補藥,不能和酒一同食用。一旦和酒一同食用,補藥就會立刻變成毒藥。”
南洲郡王:“别說這些廢話,告訴我,陛下怎麽醫?”
太醫:“目前最麻煩的是,我們需要知道陛下到底吃的補藥是什麽?這個将軍,陛下吃的飯菜還在嗎?”
衛長風:“孫公公,還在嗎?”
孫無言:“還在,我沒有破壞現場。”
孫無言:“你們過來看看,看看陛下是吃了什麽?”
三位太醫走了過去,看着古永善吃的東西。
頭發花白的太醫:“這位公公,我們品嘗一下嗎?”
孫無言:“這可是劇毒,你确定要品嘗?”
太醫:“隻要不飲酒,這就不是劇毒。”
孫無言:“那好,你試試吧。”
太醫用手,拿起了吃的,放在嘴裏,嚼了幾下。
孫無言:“是什麽東西?”
太醫吐出嘴裏的東西:“不知道,南洲從來沒有過這種東西,陛下的膳食裏加的東西,不是南洲的東西。”
孫無言:“不是南洲的,你确定?”
太醫:“我敢确定,我在南洲生活了快150年了,吃遍了南洲的食物,可以确定這個東西不是南洲的。”
孫無言:“那你有治療陛下的辦法嗎?”
太醫:“臣該死。”
孫無言勃然大怒:“說了一大堆的廢話,來人啊,把他們給我拖出去。”
孫無言是真的生氣了,這幾個太醫除了證明了古永善中的毒,不是南洲的東西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南洲郡王:“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現在最重的是治療陛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袍人,背着張承,從天空降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