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師:“去南洲看旱災?道士,我們看起來很傻嗎?”
一個年輕的小镖師:“二叔,别和他廢話,先把他捆起來。”
年長的镖師:“說的有理,道長,我們得罪了。”
年長的镖師使了個眼色,其他幾個镖師圍了過來,準備把張承捆起來。
張承:“你們這些人,就不會好好說話嗎?一言不合就捆人,官府不管嗎?”
年長的镖師:“道長,得罪了,我們镖局走遠以後,我會給你解下繩索的。”
張承看着圍前來的幾個镖師,搖了搖頭:“唉,怎麽就不聽勸呢?”
說完這句話,張承手中拂塵一揚,這些镖師都停止了行動。
接下來,張承瞬間到了镖車旁邊,再次讓所有的镖師都停止了行動。
張承:“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但是有時候,暴力格外的好用。”
一個看起來大概50歲的老镖師說道:“道長,你是要劫镖?”
張承:“不是啊,隻是你們一言不合就想抓我,我隻是反抗一下罷了。”
老镖師:“道長,你真的不會劫镖?”
張承:“當然,你們押送的真金白銀,對我一點用處也沒有,我遇到你們也隻是偶然。劫镖,從來不曾想過。”
老镖師:“那道長,你爲什麽要禁锢我們的行動?”
張承:“我剛剛說的話,你都沒有聽嗎?你們的人,想要捆我,我先出手而已。”
老镖師:“原來是這樣,我代我镖局中不懂事的人,向道長你道歉。”
張承:“行了,好好管教一下你手下的人,不是所有人都有我這麽好說話。”
張承手中拂塵一揚,镖局的所有人恢複了行動。
年輕镖師跑了過來:“爹,這個人可能要劫镖,你快擒住他。”
老镖師:“道長,我兒子太過魯莽,我想你道歉。”
張承:“你兒子,應該管教一下了。不然,很有可能爲你召來災禍。”
老镖師:“道長說的是,我也發現我有些太寵他了。”
說完,老镖師對着年輕镖師喊到:“陸運,你給我過來。”
陸運正是那個年輕的镖師。
陸運跑了過來:“爹,你快擒住他。”
老镖師給了陸運一個耳巴子:“給道長道歉。”
陸運捂着臉,一腳疑惑:“爹,爲什麽,爲什麽你要打我?”
老镖師:“打你,這是在救你,不是所有人都和道長一樣好說話,要是換成了其他人,你幾個腦袋都沒了。”
陸運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但是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哼。”
老镖師:“我叫陸遙,這是犬子陸運,見過道長。”
張承也不想管其他人的家務事:“好了,見過就免了吧,好好教育你兒子,免得他以後不知道天高地厚。貧道告辭了。”
路遙客氣了一下:“道長,留下來茶水也好。”
張承:“不用了,告辭。”
就在張承準備離開的時候,尋木說話了:“觀主,前方來了大概有幾百人,目标應該是這隻镖隊。”
張承:“我又不是死神小學生,怎麽我走到哪,哪兒出事。”
尋木:“死神小學生,誰啊?”
張承:“柯南,人送外号死神小學生。”
尋木:“觀主,那你打算怎麽辦?看着這隻镖隊滅亡還是救人呢?”
張承:“尋姐,你猜一下,我會怎麽做?”
尋木:“觀主,我猜你會救人。”
張承:“好吧,天生勞碌命,隻能救人了。”
作爲道門修士,讓張承眼睜睜的看着這群修士死在強盜手下,張承做不出來。
至于張承不救劉家,那是因爲劉家的人。基本上都帶着罪惡,不值得救。
而這個镖局的人,全都是依靠自己雙手吃飯的人,沒有罪惡,張承又怎能不救?
看着張承沒用動身,陸遙問道:“道長,怎麽了?”
張承:“你們的麻煩來了,前方有一夥人,沖着你們而來。”
路遙:“這不可能啊,我們這趟镖,一直都是保密進行,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我們押送的什麽,怎麽會有人專門沖着我們來?”
張承:“那就是你們的問題了,我猜應該是你們内部之人,走漏了消息。”
陸遙:“這不可能,這些跟着我押镖的兄弟,都跟了我十多年了,他們不可能出賣我。”
張承:“畢竟人心隔肚皮,說不定有人就見錢眼開了。”
陸遙:“道長,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兄弟,他們是絕對不會出賣我的。”
镖師們都喊了起來:“我們是絕對不會出賣镖頭的。”
張承一眼看去,所有的镖師都一臉認真,沒有人臉上有其他表情。
張承:“這,誰知道呢?不過,你們的敵人,來了。”
就在此時,馬蹄聲響起,幾十個騎着黑馬,蒙着臉龐的人,帶着100多個同樣蒙着臉的黑衣人從樹林中鑽了出來。
領頭的黑衣人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殺。”
剩下的人,直接沖向了镖隊的所有人。
張承直接出手,拂塵一揚,禁锢了沖鋒的黑衣人們。
張承:“閣下張口就要殺人,也不多問什麽,不像是一般的山賊啊。”
領頭之人:“高手。”
張承:“高手不敢當,就是有點能力罷了。”
領頭之人:“站在我的面前,就要有死亡的覺悟。百戰殺拳,一拳定天下。”
領頭之人根本不和張承多說什麽,直接一拳攻向張承。
張承:“不說話就動手,你們這些人,何必這麽暴力。”
領頭之人的一計殺拳,被張承的法力,直接攔在了空中。
領頭之人有些驚駭,眼前這個道士,不出一招就能攔下自己的百戰殺拳,這份功力,絕對不下于摘星境。
領頭之人飛上天空:“百戰殺拳,有我無敵。”
領頭之人攜帶着墜落大地的力量,再次一拳攻向張承。
張承拂塵輕揚,接着拂塵的轉運之功,把領頭之人的百戰殺拳之力,轉移到了地下。
張承:“作爲一個道士,如果不會四兩撥千斤,是會被同行們取笑的。”
領頭之人:“你到底是什麽人?”
張承:“你會說其他的啊,你們又是什麽人?”
領頭之人:“退。”
領頭之人見到張承不是他能夠戰勝的對手,絲毫不拖泥帶水,馬上準備帶人離開。
張承:“有這麽容易離開嗎?”
随着張承體内法力運轉,領頭之人發現和自己的手下一樣,也難以動彈了。
領頭之人知道自己估計無法離開了,運轉全身元力,然後猛然爆發,解開了其他人的禁锢。
領頭之人:“執行死絕。”
其他100多号人和幾十匹馬,不過片刻,都倒在了地上。
領頭之人運轉全身元力強行攔住張承,幾秒鍾後,直接倒了下去,再無聲息。
張承:“什麽情況,所有人都死了?死絕居然是自殺?”
陸遙:“道長,這是怎麽回事?今天這個陣勢,有點吓到了這個50多歲的老年人。”
張承:“這我也不知道,不過眨眼的功夫,這些人全部選擇了自殺。夠狠的啊,完全不像山賊啊。”
陸遙:“不像山賊,那是什麽?”
張承:“死士,爲了目的不惜犧牲一切的死士。”
尋木突然開口了:“這些人幹練的作風,讓我想到了一群人。”
張承:“誰啊。”
尋木:“觀主,你還記得,王猛是怎麽上山的嗎?”
張承:“你的意思是這些人是聖武王朝的軍人。”
尋木:“10有八九,馬匹可是戰略物資,一個勢力再怎麽大方,幾十匹馬,死了還是要心痛的吧。然而,對于這些人來說,這種事情,他們好像已經非常熟練了。敢這麽死亡馬匹的,也就隻有軍隊了。”
張承:“我找找證據。”
張承從領頭之人的屍體上,摸到了一塊令牌,令牌上面寫着一個勝字。
張承:“這個勝,又會是誰呢?”
此刻,聖京,聖武王朝的朝堂上。八百裏加急快報送了進來。
驿站士兵:“報,啓禀陛下,戶部侍郎押運赈災響銀至南洲和中洲交界之處時,突然遇到大量不明身份的人馬襲擊,戶部侍郎兵敗重傷昏迷,部下傾盡全力才殺出生路。1000萬兩赈災銀,被不明人員奪走。”
古永善不敢相信,直接拍了一下龍椅:“你說什麽?赈災銀被搶了?”
驿站士兵:“是,陛下。”
古永善大怒:“豈有此理,中洲交界,居然有人敢搶赈災銀。麒麟軍團,軍團長吳千帆呢,他這是在渎職,中洲交界出現大量人馬,他居然毫不知情。來人,傳旨,讓吳千帆進京領罪。”
1000萬兩赈災銀,這已經是國庫的一大半了,如今才剛剛7月,離來年的稅收還有5個月之久,古永善來什麽來湊齊新的赈災銀?
丞相:“陛下,如今赈災銀被搶,需要趕緊想辦法才行,南洲的子民可是都還在受災啊。”
古永善:“戶部尚書,你有什麽辦法,可以再湊出1000萬兩赈災銀?”
戶部尚書走了出來:“啓禀陛下,臣沒有辦法。”
古永善:“要你何用,來人啊,給我拿下。”
戶部尚書慌了:“陛下,臣有辦法。”
古永善:“說。”
戶部尚書:“啓禀陛下,八洲郡王府存在已久,想來必定有大量的存銀,不如就讓八洲郡王府,一同上供這1000萬兩赈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