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怎麽,還想留下來繼續受折磨?”
杜文:“不是,不是。就是前輩你能不能把你留在我體内的噬體蟲收回去啊。”
張承:“我已經收回了,帶着你的門人,離開吧。”
杜文:“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說完這句話,杜文帶着他的門人,快速離開了這裏。
張承看着腳下裝昏迷的劉雲嬌:“醒都醒了,何必裝呢?”
劉雲嬌睜開了眼睛:“你知道我醒了?”
張承:“我爲你解開的昏迷,你說我會不知道嗎?”
劉雲嬌:“你爲什麽不殺了他們?”
張承:“我爲什麽要殺了他們?”
劉雲嬌:“他們殺了我的家人,難道不該殺啊?”
張承:“那是你的家人,和我有什麽關系,江湖仇殺,不是很正常嗎?”
劉雲嬌:“那你爲什麽要救我?”
張承:“救你不過也隻是随手,主要目的是想問清楚,他們的身份。”
張承這麽說,是免得這個劉雲嬌知道了自己的處事方式,從而賴上自己。
劉雲嬌:“你。”
張承:“這天下可不是你劉家,沒有人會額外照顧你,離開吧。”
劉雲嬌:“你要我付出什麽代價,才肯殺了他們?”
張承:“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不可能幫你殺人。再也不見。”
張承說完這句話,一個閃身,直接土遁離開了這裏。
客棧中,尋木:“觀主,那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就扔在荒郊野外了,不心疼嗎?”
張承:“尋姐說笑了,劉雲嬌本就和我沒什麽關系。而且以她的實力,趕會這恒溫城用不了多久。”
尋木:“觀主,你剛剛運用法力在哪個杜文體中的操作是真的純熟,如果不是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你法力模仿出來的,我都要認爲你真的有噬體蟲了。”
張承:“我哪裏來的什麽噬體蟲,還是尋姐你看的清楚,杜文也不算什麽強硬派,吓一吓就什麽都招了。”
尋木:“觀主,我們這也算正式踏入了江湖風波嗎?”
張承:“算是吧,杜文回去以後,必定誇大我們的手段和實力,求法宗必然會恨上我們,但是因爲他們不了解我們的實力,不會貿然對我們動手的。”
尋木:“爲何不幹脆滅了他們的門派,這樣也剩下不少麻煩,不是嗎?”
張承:“尋姐,别忘了我們真正的對手是誰,既然沒有生死大仇,何必動不動就滅人滿門,道門可是貴生啊。更何況,我已經廢了他們的丹田,以後他們再也不能爲惡了。”
尋木:“好吧,觀主你願意做個好人,那我就來做惡人吧。”
張承:“尋姐,放心吧,遇到該殺之人,我一定不會心慈手軟。”
尋木:“好,我可是看着你的哦。”
一夜無話,次日,整個恒溫城都鬧動起來了,恒溫城劉家居然被人滅門了,隻剩了一個殘廢的劉豪和一個16歲的女孩。
這對很久沒有發生過命案的恒溫城來說,這可是一件大事。
官府的人,早早的就封鎖了劉家的大門,大量的捕快出入劉家。
至于蒼墨劍派會不會被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張承也完全不擔心。
因爲,這一切已經和張承,沒有了關系。此時的張承已經打算離開恒溫城了。
店小二:“客官是要走了嗎?”
張承:“對,我打算去其他地方看看了。”
店小二:“客官,你可千萬不要去南洲啊,南洲正在鬧旱災,好多人都被餓死了。”
張承接:“這個就不用小二哥你擔心了。”
店小二:“客官,這是找你的8兩銀子,你收好。”
張承:“不用了,這個東西,就當作這幾天你幫我照顧騰雲的報酬吧。”
店小二:“客官,這也太多了,我無法接受。”
張承:“有什麽無法接受的,我給你你就拿着。”
店小二見張承的态度非常強硬,也就不在拒絕,而且他也需要錢。
店小二:“多謝客官,多謝客官,客官真是個好人。”
張承:“走吧,和我去解開騰雲吧。”
店小二:“好呢,客官跟我來。”
後院中,店小二解開了騰雲,帶着張承從另一條道離開。
店小二:“客官慢走啊。”
恒溫城,張承帶着騰雲,把哼哼放在了騰雲的背上,然後從這裏離開。或許這一生,張承都不會再次來到這裏了。
出了恒溫城以後,張承騎上了騰雲,拿出了昨天買的地圖,向着九洲大世界的南洲出發。
中洲,聖京。
如今的聖京已經是人心惶惶,供奉閣最強供奉死在了妖皇手中,這對所有的人類來說,都不是一個好事情。
威嚴的朝堂上,一封急報送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中。
一個身穿紅色官服的朝臣站出來說道:“啓禀陛下,南洲傳來急報,南洲已經半年沒有下過雨了,如今南洲境内,大量的種植物絕收,無數的南洲子民,已經淪爲難民,正在向其他大洲逃難。”
坐在皇帝椅子上的古永善,看了一眼朝堂上的所有大臣:“諸位愛卿,有什麽建議?”
戶部侍郎走了出來:“啓禀陛下,臣認爲,應當馬上排除得力大臣前往赈災,同時派出軍隊,以免災民嘩變。”
古永善:“還有其他的建議嗎?”
一個身穿紫色官服的人站了出來:“啓禀陛下,臣認爲不妥。”
古永善:“丞相,說說你的看法。”
丞相:“臣認爲,如今國庫空虛,已經不适合派出大量的救災物資,而且士兵們長途跋涉趕往南洲,花費同樣不小。不如就讓南洲郡王開倉救災吧。”
古永善面色不變:“還有嗎?”
又一個身穿紫色官服的人站了出來:“啓禀陛下,臣認爲丞相所言不妥。南洲郡王已經在南洲經營多年,如今再讓他赈災,那以後南洲的子民豈不是隻知道南洲郡王,而不知道朝廷了。”
又一身穿紫色官服的人站了出來:“太傅,你這是危言聳聽,南洲郡王按時上供,協助陛下治理南洲。你這麽說,是想說南洲郡王想要造反嗎?”
太傅:“陛下,微臣絕無此意,微臣隻是就事論事而已。”
古永善:“好了,戶部尚書,國庫還有多少銀子?”
身穿紅色官服的戶部尚書走了出來:“啓禀陛下,還剩不足2000萬兩白銀。”
古永善:“怎麽就剩不到2000萬兩白銀了?”
戶部尚書:“啓禀陛下,昨年的稅收用在了修築邊牆和更新軍隊武器上,九洲的士兵一起更新武器,稅收就隻剩下了不到2000萬兩了。”
古永善:“軍隊的武器更新需要花費這麽多?”
兵部尚書站了出來:“啓禀陛下,軍隊的武器已經快5年沒有更新過了,這一次是全軍的大規模更新,所以花費高了一點。”
古永善看着朝堂衆臣:“諸位愛卿,朕想救災,你們有什麽辦法?”
丞相:“啓禀陛下,九洲的子民都是陛下的子民,九洲之一有難,應當九洲共救,所以臣請收赈災稅。”
古永善:“荒缪,那裏有赈災稅的說法,這些事情難道不是諸位愛卿應該考慮的嗎?怎麽會強加到百姓身上?”
丞相:“陛下息怒,如今國庫空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赈災稅隻收這一次,隻爲拯救正在飽受旱災之苦的南洲百姓。”
古永善:“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朝堂衆人,鴉雀無聲。
古永善歎了一口氣:“罷了,罷了。讓戶部拟旨,隻收這一次的赈災稅吧。另外傳令,讓戶部侍郎帶着1000萬兩銀子,和中洲境内一半糧倉的糧食,前往南洲救災。”
朝堂衆人:“陛下聖明。”
古用善:“傳令,讓白虎軍團軍團長帶30萬人趕赴南洲,務必不讓南洲出現亂像。”
朝堂衆人再次:“陛下聖明。”
古永善:“退朝吧。”
朝堂衆人:“臣等告退。”
回到後面房間的古永善就開始發脾氣:“朝臣欺我,朝臣欺我啊。”
說完,古永善拿起了一個花瓶,直接摔了下去。
啪。
花瓶摔得粉碎。
古永善知道,如今的朝堂,大多數的官員勾結到了一起,但是他沒有證據,想要肅清朝堂,也找不到理由。
今天丞相一開口,其他的語言都消失了,隻剩下了丞相的語言。
赈災稅,多麽可笑的名字。然而它卻堂而皇之出現在了朝堂之人的口中。
這本就是朝堂衆人的過錯,卻要讓天下人人來背。
古永善很想發難,但是他的發難理由卻被阻止了,九洲的軍隊一同更新武器,這是多麽大的一筆費用,沒有人可以給出一個明确的答案。
這讓古永善有勁用不出,想出手,卻發現自己的手是被綁着的。
古永善:“聖明,可笑。我都知道赈災稅不靠譜,朝堂的諸位難道不知道嗎?”
聖武王朝發生了什麽,張承不知道。此時的張承,行走了好幾天,在樹林中遇到了一個镖局。
镖局的镖師發現了張承。
幾個镖師走了過來,爲首的一人:“這位道長,請問你是要去哪裏?”
張承看着這幾個镖師,手中的刀已經在暗暗戒備自己了。
張承也大概猜到了,估計是他們這一次運送的東西,特别的珍貴,由不得他們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