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讓她賠償也好,讓她負責也好,隻要他活着就好,她願意從今往後都吃齋念佛,爲他祈福一生。
看着光屏上金戈灰色的聯絡信号,言木木知道她所求的希望是多麽的渺茫,可是,比起聯絡不上的灰色信号,她更害怕看見,打上死亡的印記聯絡信号。
現在她也隻能靠着這抹灰色的聯絡信号,來确定他的生死,而灰色聯絡信号也表示,他不在光網的信息連接區域,很有可能已經不在天極星球。
而離開天極星球,那浩瀚的宇宙星域,即便是她現在就能離開,可又該從何處去找尋,如同看見老媽跪于佛前一樣,她這會同樣的是無能無力。
心中有悔恨,有内疚,更多的擔憂交織在一起,讓人難受的心都絞着痛,現在還能确定他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劫持他的人是控蟲男配。
原文中他是以人族的身體來養蟲的,以吞食蟲來提升自己,落入控蟲男配之手,能一死了之也算是幸福的事情,就怕金戈被控蟲男配用來當成養蟲族的容器。
那作爲養料一般,供應蟲族吸食骨肉血液,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才是疼苦不堪的生不如死磨難。關掉光腦,不敢深想金戈最終結果是什麽。
她現在隻希望學院能有所安排,能把金戈解救回來,下了光車,一路暢通無阻到達校長會議室。
進入會議室就看到伊沫兒一邊抽泣着,一邊用那無比嬌柔聲音在爲自己申辯,楚楚動人的臉蛋上,那眼淚不要錢的掉不停。
萬般傷心的語氣,讓人以爲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一樣,言木木眼裏劃過幾分戾氣,第一次對伊沫兒産生了的惡念。
“我是真的不知道闵顧爲什麽會劫持金戈同學的,他是才轉入迪恒學院,我們最近才開始有了聯系,他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
迪恒學院的領導大佬們,學生會的管理層的重要成員,還有星輝帝國的安全部特派員,都一起來參加這次劫持案件的會議。
可見這次的劫持事件事關重大,不是伊沫兒表現的委屈哭一哭,就可以把責任推脫幹淨的,她和歹徒之間的親密接觸,有影像證據在的,清白與否要等審查過後。
而言木木卻不打算她輕易脫身,闵大哥不是那麽好叫的,撞人也不是那麽好撞的,作爲受害人金戈的班長,又是作爲舞會現場重要的線索提供人。
言木木的到來把衆人的關注都吸引過去,言木木向各方人員敬完禮後,就坐到伊沫兒的對面去。臉上是從來沒有過的嚴肅神情。
眼神無比犀利的盯着伊沫兒,試圖把她這個人給看透徹,原本她打算和伊沫兒小牽扯無所謂,大方面各過各的就好了,可是,命運就是注定她們糾葛不清。
就算不是她直接受波及,也會牽連到她身邊的人,如果可以,她甯願是自己被波及,受苦受難都不可怕,也不願意牽連其他無辜的人。
“木木同學,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要相信我,闵顧的行爲都和我無關的。”
這會伊沫兒也不像昨天晚上,一口一個闵大哥親切的叫着了,危難時刻還是選擇自己明哲保身,言木木感受不到伊沫兒的委屈。
比起金戈的生命安全擔憂,伊沫兒所受的這點委屈,一點分量也沒有,而且,是不是真委屈了她,也不是她流幾滴眼淚就是了的。
看着對伊沫兒不停的與闵顧撇清關系,言木木心裏幾分嘲諷。小說和現實的差别就在這裏,也隻有現實才能更全面展露人性的本質。
言木木沒有理學生會的人,直接向校長東方鴻,申請對伊沫兒進行詢問,校長倒是很給面子,幹脆的點頭同意了她的請求。
“伊沫兒,現在我不管知道什麽,還是什麽都不知道,希望你能真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言木木沒有多餘廢話,開始對伊沫兒詢問,或許她的态度,用審問來形容更爲恰當。
“好,你問,我一定真實回答。”
伊沫兒望着眼睛充滿血絲的言木木,這會是真的有些吓着,想不明白闵顧這個好好的鄰家大哥,怎麽一個晚上就變成潛入學院的歹徒了。
現在隻想盡快的排除自己的嫌疑,馬上都快要到學生會新一屆的管理層選舉,她不希望這件事情,影響到自己在學生會的發展。
“你能确定歹徒的真實身份,闵顧是他的真名嗎?”
原文中的控蟲男配明明就叫顧民,而他卻以闵顧的身份混入舞會,也怪她在學院過的太安逸,已經忘記了還暗藏的危險存在。
明明知道女主身邊的男人,都是有可能是危險的存在,她卻疏忽大意,連累到别人爲她受過,她害怕這是她今生都彌補不了的錯誤。
現在這個控蟲男配,能改名字身份,隐藏異能的成功混進學院,這不是個人的能力就能辦到的,這上面有學院管理上的漏洞。
加上禁藥的事情,也還牽扯到其他勢力組織,言木木現在就隻有把劫持事情的危害更加的擴大,這樣才會引起更多的重視。
“闵顧是他現在的真名,以前他還有一個名字叫顧民,後來他的母親意外去世,爲了紀念母親,才改名爲闵顧,闵是他母親的姓。”
伊沫兒的回答,讓言木木百分百确定,闵顧就是控蟲男配的身份,這也是她最不想确定的。
“是你提出要來參加我們班的成人禮舞會,還是闵顧提出要來參加的?”
“是闵顧提出去參加的,所以我才陪同他一起。”
早知道會惹下這事,那她說什麽也不會陪同一起,想到剛剛睿軒看她的冰冷眼神,伊沫兒心裏是從來沒有過的後悔。
“據我了解,我們班的同學并沒有認識闵顧的,那他來參加的理由是什麽,他應該告訴過你爲什麽來參加我們班的成人禮舞會吧?”
“他沒有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