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戈停下了步子,嘴角不可察覺的微微抽動了下,被一個小丫頭如此自然熟的稱兄道弟,這感覺真是怪異的渾身難受,無視遞在面前的水。
冷眼掃了眼染上灰塵的光頭,造型換的挺快速的,才沒過多久,就能把自己變的如此慘不忍睹模樣,也是一種能折騰的本事。
“你叫我小兄弟?”
還是第一次有小女生,喊他喊的這麽自然接地氣。這個女生是他在未來休假時期,順帶要關注的目标人物。如果發現異變到危險等級,就可以把其消滅掉的。
如果一切正常沒有問題,那麽,他自然就會在休假結束而消失。在這兩年的假期裏,他是不能暴露身份。隻能以沉默少言的18歲男生金戈身份。
不過,就她現在的能力水平,發生異變的幾率很渺茫。他也不需要過于的關注她的情況。
“噢,小兄弟原來你是會說話的,那我早不早那麽大聲提醒你,都沒有見你有點正常人的反應,姐姐還以爲你是傻子啞巴了。幸好不是,來來,先喝點水,我們邊喝邊談。”
言木木當然是感受到,小兄弟的冷臉相待,但她一般是大人大量,不愛與小孩多計較的,直接把對方當中二期的小兄弟,有點叛逆個性都屬于正常想象。
至于小兄弟的眼神殺什麽的,呵呵,她這格鬥女王不是虛的,在格鬥賽場上練的最好的就是眼神殺,比眼神殺氣挑釁什麽的,她就沒有輸過誰。
這麽近距離一看,中二小兄弟,長的确實很鮮嫩。那雙水靈的大眼睛,即便是全部都在冷氣,也不凍人,還能化成水霧似的。
完全可以和伊沫兒那朵小白蓮,一起比純真無暇了,不過,一個大男生長這樣,還真是有些浪費可惜呀,就算她是不怎麽欣賞,但也不能渴了孩子嘛。
言木木的姨媽愛,對上中二少年的漂亮冷臉,忍不住的爆發出來了,硬是把水塞到小兄弟的手裏面,至于他要不要喝,那就不是她關心的事情。
反正她的愛心人情是送到了,越戈掃了被強行塞到手上的水,很有直接甩回言木木頭上的沖動,他現在看起來是很好說話的樣子嗎?
這小光頭眼睛沒有毛病,應該能看見他全程冷臉不待見她,一般人要是被冷臉對待,就應該會選擇自覺的離開,看她無動于衷的樣子。
顯然她是缺乏看臉色的自覺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就以她現在的體能,要背上這麽大個蜂巢的蜂巢回家,那是對體能耐力的考慮。
不要以爲嬉皮笑臉的強給他一瓶水,他就會心軟領人情,隻有她不是危險異變,其他的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談不談,他都不會提供任何的幫忙。
“我們不熟,沒有什麽可談的。”
“熟不熟的問題不重要,談談自然就會熟,你到這裏是來走親戚的嗎?”
要是熟人家的親戚,她也好啦個關系,幫點小忙不是很好講的。
“不是。”
誰知道九炎爲什麽會把住處找到這裏來,真爲這個随時能關注到這個小光頭,也太看的起她的能力。
“不是呀,那你不會是找錯方向,走錯路了吧?”
楓林麗景生活區挺大的,私人莊園也有不少數量,既然不是走親戚,那就可能是走錯路了呀,現在這小道路程可都過一半了。
再走下去也沒有幾戶人家,而且小道最後通到她家以後,就沒有路可走了,在往裏面前進就是進入迷惘森林了。
“新住戶。”
“哦哦,不管新的舊的,你還不知道吧,你現在腳下走的這條路,是屬于我的私有财産,你應該知道什麽叫做私有财産吧?”
言木木也沒有想到,自己在沒有武力值後,會對這樣中二小兄弟,也能變得這麽的有耐心,還能給他先講道理,看來女人面對漂亮事物的寬容心就是要大一些。
“所以,你想?”
星輝帝國的法律,所有貴族公民,對任何道路都具備合法的使用權,道路不存在絕對的私有化,所以使用别人的東西的指控是不成立。
“小兄弟别怕哈,姐姐我心地一向是很好的,不會想對你幹嘛的,不過,你走了我的路這麽久,又不收你的使用費。但你也不好意思白白使用别人的東西是不是?”
她二哥可說了背不動找幫手,周圍也隻有這麽一隻小壯丁可以抓,身材看着單薄是單薄了一點,但她也不會虐待少年兒童的。
背上的大蜂巢就不需要讓他背了,但是幫着她分擔下背包也是可以的,這點小事情應該不困難吧。
“嗯!”
小光頭說話倒是挺婉轉的,不就是打着要找他幫忙的注意?有這份心思,還不如把蜂巢,背包早早的給仍掉,還更加的省力氣。
“你答應了,很好,很好,這重的蜂巢也不要你背,你就隻用幫我拿背包到我們分路,這點力所能及的小事,該是很容易完成的。”
言木木覺得中二小兄弟,看起來挺有個性,不過還能語言溝通,還算是有救的。
“不要。”
越戈在言木木取下背包後,沒有任何紳士風度的直接拒絕,他自己連走都不想走,爲什麽還要幫她分擔,不過是一個有潛在危險問題,随時都有可以被消滅的目标人物而已。
“安!你說不要!你有拒絕的權利嗎?學校老師沒有教過你,使用别人的東西要是不出錢,就必須要出力的嗎?”
言木木原本的姨媽笑臉,秒變後媽怒臉,嗓門都忍不住放大,剛才還說能溝通有救的,原來都是個假象了,還是一個欠收拾的。
越戈看着氣勢變強大,對他理直氣壯訛詐的言木木,這小光頭智商不高,能力挺廢不說,人還挺聒噪的。
“多少?”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能稱爲是問題。
“你,你真不願意幫忙?”
出門搭把手,日後才好走都不知道,如此不上道,以後在社會上也混不出什麽大的名堂。
“多少?”
如果她不是有異變可能的危險目标,越戈認爲多和她說一句話,都是很浪費時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