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遇上曲陽和劉正風聯手對敵嵩山派衆人,劉正風的弟子米爲義,依舊如原著中慘死,這讓劉正風痛恨萬分,這一次沒有了家人的威脅,劉正風倒是在沒有了顧忌,和曲陽合作默契,招招很辣的向嵩山派的衆人攻去。
隻是可惜,嵩山派到底人多勢衆,又有大嵩陽手費彬、仙鶴手陸伯,托塔手丁勉這等高手。
一時間劉正風和曲陽,左支右绌,難以應付,不多時,各自中了費彬和陸伯一掌,受傷頗重,如再不走,隻怕今天性命都要丢在劉府,曲陽見情況焦急,再也不顧的了,一手黑血神針須臾間朝嵩山衆人射去,同時身形急閃,和劉正風施展輕功離開了劉府。
費彬、陸伯、丁勉等人,也是對魔教大名鼎鼎的黑血神針頗爲顧忌,各自施展手段擋下,這一擋之間,便慢了些許,讓曲陽和劉正風逃了出去。
嵩山派豈肯放過如此良機。
“追,不要讓魔頭逃了!”
嵩陽手費彬大喝一聲,帶着一衆嵩山弟子,匆忙出了劉府,追了上去。
陸伯和丁勉留下,和一衆群雄告罪了一聲後,也起身追了上去。
隻留下劉府大廳的一衆群雄,各自面面相噓,這好好的一場洗手大會,怎麽會變成了這般模樣?
很多人不由爲劉正風哀歎不值,好好一個正道大俠,何必爲了一個魔頭至此呢!
倒是站在人群,頗爲不起眼的秦嶽,悄悄湊到了任我行的身邊。
“任護法,戲看完了,也該幹活了!這曲陽應該和你也算老相識了吧?他和劉正風可是我内定的七大長老之一,不容有失,我們這就跟去看看。”
秦嶽說完這話,帶頭消失在了人群中,任我行自然也不會有什麽異議,連忙跟随秦嶽一道而去。
一衆群雄都沒有發現,人群中莫名的少了兩個人。
這也不怪,秦嶽本來就沒什麽名氣,沒人知道也很正常,任我行雖然在江湖上兇威赫赫,見過其面目的人,卻少之又少,再被關押在西湖之底十幾年,群雄差不多早已忘記有這個人了。
出了劉府,秦嶽和任我行施展輕功,循着嵩山派弟子的蹤迹一路追尋,依着兩人深厚的功力,雖未曾學過什麽絕頂輕功,但速度卻都是不慢,瞬息間便超越了嵩山派的一衆弟子,追上了費彬、丁勉和陸伯,隻是爲了隐藏形迹才不得不吊的遠遠的。
追了許久,已經出了橫山城,不知到了那裏,反正四周越見荒僻,雜草叢生,樹木成蔭。
最終,追到了一片河邊石灘,費彬、丁勉、陸伯才停下身來。
秦嶽和任我行,自然也都藏身在一片雜草蘆葦之中,向石灘上望去。
曲陽和劉正風,正盤膝坐在石灘之上,彷如無人的盡情演繹着,笑傲江湖之曲。
婉轉動聽,琴瑟和鳴。
就是任我行和秦嶽,這兩個門外漢聽了,也不由陶醉。
當真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這句詩,用在此時,卻是難得的應景。
不過,嵩陽手費彬、仙鶴手陸伯、托塔手丁勉卻都是粗鄙之人,自然不會因爲你彈奏個曲子,就放過曲陽和劉正風。
“曲陽、劉正風!你們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還有功夫擺弄這些玩物喪志的玩意,顯然是入魔已深,今天就讓我嵩山派來除魔衛道!二位師弟,一起出手!”
費彬厲喝一聲,也不拔劍,隻當空揮起一掌,帶着氣勢洶洶的掌勁,擊向曲陽和劉正風面門。
聽得費彬的吩咐,陸伯和丁勉也不甘落後,紛紛施展各自絕學,向曲陽和劉正風逼去。
“任護法,随我出手,救下曲陽和劉正風!”
草叢中的秦嶽,見得如此一幕,不由臉色一變,立時長身而起,快似驚雷的撲向了費彬、丁勉、陸伯三人,他沒有想到這嵩山派的三人,根本就不按劇情套路出牌,連什麽廢話也沒說,就直接出手了。
現在的曲陽和劉正風可都身受重傷,根本沒有什麽反抗之力,這要是被直接打死了,那秦嶽豈不是白跑一趟,這秦嶽如何能允許。
”嵩山派,今日,就讓我來會會你們!”
一聲長喝,自秦嶽之口而出,高昂澎湃,聲震長空,由遠及近,刹那間一道身影,便來到嵩山派三人身邊,擋在了曲陽和劉正風前方。
面對着三人一起出手,秦嶽雖然不懼,卻也不敢擅自托大,隻用肉身之力對敵。
這一次,卻是必須全力出手了!
一拳轟出,秦嶽體内雄渾磅礴的幾道真氣,糅合在一起,如滔天的巨浪一般,帶着排山倒海的力量,轟向了三人。
費彬等三人見得秦嶽這一拳的威勢,勃然色變,隻是招以用老,根本來不及變招了,實在是秦嶽來的太快了。
無奈之下,三人隻能硬着頭皮,暗自催動着更強的内力,迎上了秦嶽這威勢無雙的一拳。
“轟”
三掌對一拳,徹底的碰撞在一起,浩蕩的真氣,在空中扭曲摩擦着,在四人周身掀起了一陣強大的氣流。
“嵩山派,也不過如此!”
秦嶽不屑的撇了一眼,嵩山派三人,身形絲毫未動,接地連天,巍然屹立,宛如山嶽般,雄偉而厚重。
費彬三人可沒有秦嶽那麽強的實力,被強大的氣流,推出去好幾步,才算穩住了身形,但是體内的氣血内力,卻在不停的翻騰,讓三人難受的幾欲吐血。
待三人穩住了自身内力,大嵩陽手費彬,暴躁的站了出來,一指秦嶽,氣勢洶洶,聲色俱厲。
“好大的狗膽,你究竟是誰!敢阻止我們嵩山派除魔衛道?你是準備勾結魔教嘛?”
“哈哈,我勾結魔教?“秦嶽聽到費彬如此說,不由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怎麽,你爲何笑。莫非,你還打算不承認?“費彬冷冷的一笑,轉而道:“你維護曲陽和劉正風,就是勾結魔教!所以,我勸你趕緊離開,不要趟這趟渾水。否則就是和我五嶽劍派爲敵,就是和全江湖爲敵。後果,你可要考慮清楚!”
費彬拔出了背上闊劍,遙指秦嶽,神色冷厲的威脅着。
“哼,魔教?我就是魔!何必勾結,任護法,該出來見見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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