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魔,随心所欲,蓋世天下的魔,怎麽能滿足于14名呢?
讓我們沖殺新書榜,殺上榜頁,做一個能俯視天下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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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在這裏拜謝了!
出了福州城門,一行五人,總算是徹底的放開了,對馬兒的束縛,縱馬飛馳,當先一匹快馬,全身雪白,四蹄翻騰,神駿非凡,馬鞍腳蹬都爲亮銀打造,極爲搶眼,馬上的少年,腰懸寶劍,身負長弓,正是林平之!
身後緊緊的跟着四騎,正是史、鄭二位镖頭,和趟子手白二,陳七。
至于秦嶽,則是不緊不慢的,施展着輕功,吊在幾人身後,保證既不會跟丢幾人,也不會讓林平之他們發現。
對于,看林平之打獵,秦嶽那是完全沒有一絲興趣的。
他現在就巴不得,林平之能早點打完獵,去喝酒!
好帶着秦嶽,找到那個原著中,勞德諾和嶽靈珊開的酒招子,畢竟福州城外那麽大,你要讓秦嶽自己找,得找到什麽時候?
前方,似乎已經到了目的地。
林平之迫不及待的,雙腿一夾馬腹,坐下白馬吃痛,如離弦之箭,快速的沖了出去,片刻之間,便将後面四騎,遠遠抛離。
“少镖頭,等等我們!”
史镖頭四人,騎着馬在後面呼喊着,使勁抽着馬鞭,想讓馬跑的快些。
可惜,不過都是些劣等驽馬,豈能和林平之坐下的神駿相比,就是追不上。
林平之,縱馬上了山坡,山坡上是一大片幽密繁茂的叢林。
對于此地,林平之顯然不是第一次來,輕車熟路的下了馬,将白馬系在了一顆粗大的樹幹上,人則腰懸寶劍,手提長弓,背囊上背着幾隻羽翎長箭,進入了樹林裏。
當史、鄭二位镖頭,帶着白二、陳七趕到這片林子前時,林平之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看,是少镖頭的白馬!”
鄭镖頭年紀輕,眼睛尖,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正在低頭吃草的白馬。
史镖頭幾人走近一看,果然是林平之的坐下白馬,小雪龍!
少镖頭林平之,卻不見了蹤影。
史镖頭心中不由一緊,面色有些焦急,招呼幾人道:“快走,我們快進去,少镖頭肯定進林子了!這萬一要是遇到,大蟲和熊瞎子之類的,少镖頭,可應付不來。出了事情,我們如何回去和總镖頭和夫人交代!”
一聽史镖頭的話,幾人也是心中擔心,紛紛下了馬,将馬兒拴好後,便沖進了林子裏,去尋找林平之去了。
半盞茶的功夫不到,施展着輕功的秦嶽,也來到這片林子前。
當看到了幾匹馬被拴在樹上,人卻不見蹤影的時候,秦嶽就知道,幾人已經進了叢林打獵去了。
秦嶽自然不會傻傻的在林子外,等林平之他們,不由得飛身上了一棵,粗壯且枝葉繁茂的大樹,找了個能遮擋身形的枝杈,躺了下來,邊休息邊等。
總算沒讓秦嶽等多久,就在秦嶽躺在樹杈上,差不多要昏昏欲睡的時候。
“史镖頭,今日收成不錯,就是可惜,沒有獵到大猛獸!”
林子中,終于傳來了響動,那是林平之的聲音,将樹杈上正昏昏欲睡的秦嶽,瞬間驚醒。
“哈哈!少镖頭,今天算那些猛獸運氣好,沒有遇到我們,下次看見大猛獸一定得,多獵它個幾隻才行!”
史镖頭哈哈大笑着,提着兩隻捆好兔子和雉雞,扔上了馬背。
林平之,也來到了小雪龍身前,将系在樹上的缰繩解了開來,并把長弓和箭囊,挂到了馬背上。
由于是背對着幾人,林平之完全沒看到,史镖頭、鄭镖頭幾人在背後一陣眼神和表情的交流。
最後,還是史镖頭被推了出來。
史镖頭湊近幾步,來到林平之身前,老臉一紅,有些尴尬的道:“少镖頭,你看這天色還早着,不如咱們去喝一杯,怎麽樣?這新鮮的兔肉、野雞肉,正好炒了下酒。”
撇了一眼史镖頭、鄭镖頭和白二、陳七,見到幾人,那渴望的表情。
林平之才算是明白了過來,笑着道:“史镖頭,鄭镖頭,敢情你們想跟我出來打獵是假,想喝酒才是真吧!若今日,不請你們喝上個夠,明兒估計便懶洋洋的,就該不肯跟我出來了!”
“少镖頭,我們的這點心思,全被你看出來了。果然火眼金睛啊!”一旁的鄭镖頭,拍着馬屁道。
“行了,别拍我馬屁了。走吧!那就去喝幾杯,我也有些想念,老蔡的手藝了。”
林平之對于鄭镖頭的馬屁,有些無奈的一笑,翻身上馬。
“哈哈,老鄭。你看!我就說少镖頭,通情達理,一說準同意。你還讓我來試探試探呢!露餡了吧!”
史镖頭語氣帶着些幸災樂禍,看着鄭镖頭說道。
“那還不都怪你,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還真當誰看不出來一樣!”
鄭镖頭白眼一翻,也不示弱,略帶鄙視的看着史镖頭。
論鬥嘴,誰怕誰。
這句話,一說出口,五人頓時哄然大笑。
五人在大笑聲中,兜轉馬頭,縱馬疾馳,卻不沿原路回去,轉而向北,疾馳一陣,這才盡興,勒馬緩緩而行。
隻見前面路旁,有着一家酒肆。
一勒馬,林平之飄身躍下馬背,帶着幾人,緩步向酒肆走去。
不多時,秦嶽也跟着趕到了這間酒肆,置身于一片碧幽凝翠的竹林之中,隻是靜靜的看着不遠處的林平之幾人,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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