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秦嶽哪裏都沒有去,也沒有急着去複仇,就窩在别墅裏,耐心的苦練,借着這難得的機會,将自己的實力,一步步的提高到了内氣的巅峰。
沒事的時候,就看看電影或者電視劇,尋找下一個前往的世界。
秦嶽心中對前往的世界,已經有了考慮,隻待完成了複仇,便可以前往下個世界了。
夜晚十分,無數的霓虹璀璨閃爍,讓整個江海市,都變成了不夜之城。
無數的車流、人流穿梭在這個城市之間,爲這鋼鐵一般的森林,增添了些許生機和活力。
帝豪夜總會外,一輛有些破舊的面包車,停在了街邊不遠處,正觀察着帝豪門口,來去的人流。
車裏,秦嶽的秦嶽早已經換了一套裝束,一襲黑色大風衣,一副墨鏡,一張易容之後,四十歲大叔的滄桑臉,手拿着一張男子的照片,仔細的進行着對比,不放過任何一人,靜靜的等待目标出現。
不久,照片上的男子出現了,秦嶽一番對照,發現其人正是飛虎幫老大,霍通!
那彪悍的氣質,兇惡的外貌,以及身後跟随的一班小弟,都讓秦嶽知道沒有找錯人。
見得霍通帶着小弟,進了帝豪夜總會,秦嶽才從車上下來,繞着後門,進了帝豪。
一進帝豪,瞬間就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一片暗淡之中,震撼的搖滾樂,震耳欲聾,震撼心靈,五顔六色的彩燈,變幻閃耀,引導着瘋狂的因子,讓無數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瘋狂着扭動,盡情的發洩着。
有的人跳的累了,就會在舞池四周的卡座上,休息一會,點上一瓶酒,自酌自飲,又或者尋找感興趣的目标,拼個桌子,靠自己的魅力,征服那個男人或是女人,尋求刺激的一夜情。
以前的秦嶽,因爲工作壓力的原因,也曾是其中的一員。
不過,現在秦嶽可是來報仇的。
到了二樓,又是一個不同的檔次,全部都是豪華包廂,如果一樓隻是對普通人開放,那麽二樓,就是對非富即貴的人,才會開放,因爲一般人,你也根本消費不起。
随意打聽了下,知道了霍通所在包廂後,秦嶽慢慢走到了那包廂前。
輕輕的将門推開了一絲隙縫,往裏面望去,數不清的啤酒,正堆在桌面上,霍通正和一群小弟痛快的喝着酒,也不知什麽原因,今天霍通竟然沒有點小姐。
這反而到方便了秦嶽,讓他不在有一絲顧忌,跟着霍通的,不管你是誰,都是我的敵人。
對于敵人,秦嶽隻會仁慈的給他們一條路,那就是死路!
秦嶽一腳踢開了包廂的大門,秦嶽沖了進去,或許是這些包廂隔音太好的效果,秦嶽的踹門聲,竟然沒有驚動任何人,再出來時,秦嶽的肩上,已經扛着一個人,正是昏死的霍通。
至于,那一大群小弟,早已被秦嶽折斷了手腳,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驚恐而掙紮的看向桌上,隻因爲那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枚固定的定時炸彈,時間設定,三十秒!
而對于秦嶽來說,他就是希望這些社會的宰渣,在恐懼和絕望中死去,也算是懲罰他們,這輩子幹的壞事吧!
就在秦嶽将霍通,扔上了面包車,發動了車子,緩緩遠離的時候。
一陣刺目的亮光,在帝豪夜總會爆發開來,借着便是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
帝豪夜總會的大門前,突然間有無數尖叫驚恐的男女,沖了出來,有些人還衣衫不整,褲子都沒提好,在幹什麽事,可想而知!
一時間,帝豪夜總會門前,嘈雜的怒罵、抱怨聲不絕于耳!
不過,這些和秦嶽都沒什麽關系了,這時候秦嶽已經開着面包車,帶着霍通開出了繁忙的市區,向着冷清的荒郊開去。
大約行駛了二十分鍾,秦嶽的面包車,在一家報廢的廠房門口,停了下來。
廠房周圍雜草叢生,四周沒有路燈,也沒有照明設施,更是荒無人煙,一片昏暗,顯得格外的死寂。
秦嶽打着手電,将霍通拖進了鏽迹斑斑、破破爛爛的廠房裏。
一個巨大的鋼鐵十字架,比一個人還要高,都是用薄薄的鋼闆切割,制作而成的,正斜靠廠房粗大的柱子上,這自然秦嶽的傑作。
找來了幾根粗大的鋼鑽,秦嶽将霍通擺放成耶稣狀,放在了十字架上。
手持着鋼鑽,秦嶽抓着霍通的一條手臂,狠狠的戳了下去。
“噗嗤”
“哐當”
接連的響聲傳來,霍通的左手被尖銳的鋼鑽,狠狠的洞穿,死死的釘在在了鋼鐵的十字架上。
鋼鑽甚至穿透了鋼鐵,可想秦嶽這一下用力之猛。
霍通的手掌傷口處,鮮血直流,血肉一片模糊。
“啊”一聲凄厲慘絕的哀嚎聲響起。
昏迷的霍通被生生疼醒看過來,有些黝黑的臉上,滿是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
看到眼前站着個人,盡管受了傷,但霍通依舊眼神兇狠的,死盯着秦嶽不放,恨聲問道:“你是誰?”
或許是手掌上太過于劇烈的疼痛,讓霍通的聲音都顫顫巍巍、斷斷續續的,好似每說一個字,都需要花費全身的力氣一樣。
“我是誰?暫時,你還沒有必要知道!等你能挺過所有的痛苦,如果你還能僥幸沒死的話,我會告訴你我是誰的。現在,你就給我好好享受吧!”
秦嶽冷冷一笑,拿起一根鋼鑽,對準着霍通的右手,準備刺下。
霍通能夠在江海市成爲一方人物,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左手雖然被洞穿,沒有一絲力氣,但是完好的右手,卻突然揮起,狠狠的向秦嶽打來。
還别說,到底是能成爲一方大佬的人物,不是光靠着争勇鬥狠就能爬山這個位置的,身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奮力的一擊,已經有了相當的水準。
隻可惜,遇上的是秦嶽。
“垂死掙紮!”秦嶽森冷的一笑,神情說不住的殘酷冰寒。
秦嶽隻是一個伸手就擋住了霍通襲來的拳頭,反手擒拿,将霍通的右腕扣在了手裏,猛地一擰。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骼崩碎聲響起,霍通的右臂關節,徹底被秦嶽擰斷。
“啊”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烈嚎叫聲響起,在這寂靜荒涼的廠房四周回蕩着,經久不息。
過了許久,霍通的慘嚎聲才逐漸的微弱了下來,秦嶽也極其有耐心的在一旁等待着。
“你到底想要什麽?錢還是女人?隻要我有的,我統統都可以給你!隻求你能放我走!”
經曆了一輪又一輪的痛苦折磨,霍通終于扛不住了,臉色煞白,眼神充滿着哀求的看着秦嶽,連聲音都有些有氣無力。
“你還想離開?”秦嶽的聲音帶着些許諷刺和嘲笑,轉而撇了霍通一眼,萬分平靜的道:“我并不缺錢和女人,所以帶着你的錢,自己下地獄吧!至于,你的女人!你死了之後,我自然會幫你照顧好的!”
聽到秦嶽如此說,霍通不由的感到一陣絕望,頭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神情頹廢。
霍通知道,他自己的末日到了!
風光無限了這麽多年,霍通也有所覺悟,或許自己踏入這條道是錯的,自己以後會死的很慘。
隻是他放不下手中,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權勢,權勢有時候就像毒品一樣,一旦沾上了,再想放棄就難了。
而且,霍通也從來沒想到過,自己的報應會來的這麽快。
或許是不甘心,又或是怨恨,霍通再次擡起頭,眼神怨毒的望向秦嶽,憤怒無比的咆哮着。
“告訴我,你到底該死的,是特麽誰?”
“我說了。熬過所有的痛苦,你就有資格知道,我是誰!在此之前,别妄想了!”
說完這句話,秦嶽手上的鋼鑽再一次将霍通的右手,殘忍的釘在了鋼條上,深深的戳出了一個窟窿。
“啊!你不得好死,我會在地獄裏等着你的!”
爲了忘記身上的痛苦,霍通惡毒的詛咒着秦嶽。
可惜,這些詛咒,并不能引起秦嶽似乎的反應。
手中的鋼鑽依舊無情的,洞穿了霍通的腳掌,将霍通的兩隻腳,釘死在了十字架上。
形成了一副,耶稣受難像!
如果,你以爲這樣就是結束,那你就錯了。
秦嶽又繼續将霍通的手腕,手肘,雙肩,膝蓋等位置,統統釘死在十字架上。
當這一切完成,霍通的全身,已經被鮮血浸染,嗓子都已經喊啞了,全身的力氣也消耗殆盡,意識逐漸模糊,隻吊着最後的一口氣,死亡似乎已經來到了身邊。
見得霍通真的熬了過來,雖然隻剩下了一口氣,秦嶽還是佩服的,也不準備食言。
秦嶽湊到了霍通的耳朵旁,說出了幾個字。
而聽到這幾個字,霍通的意識,似乎清醒了一點,眼睛充斥着不可思議,震撼、驚恐和一絲不解。
“秦你”
費了半天力氣,才擠出了兩個字,最終霍通想說的話,還是沒能說出口,帶着無數的疑問,就這樣死去了。
剛才意識的清醒,隻不過是身體上的,回光返照而已。
即使不用霍通說出口,秦嶽也能大概猜測到,霍通想要說什麽。
他想說的話,應該是,“秦嶽,你不是已經死了麽?”
收拾了一下現場,這次秦嶽沒有準備,将霍通的屍體,用化屍水化去。
好不容易,才完全了一副類似藝術的作品,自然不能輕易的毀壞。
而且,借着這具真人版的耶稣受難像,也是給一些人警告和震懾,這才是秦嶽的目的所在。
秦嶽再将“耶稣受難像”,用纜繩吊到了空中之中,欣賞了一番,便離開了。
廠房外的面包車,被秦嶽順手賣給了回收系統,算是毀屍滅迹吧!
當秦嶽悄悄的潛回家中,揭下了面具,将人皮面具,扔進了儲物空間後。
這麽一起兇殺案,就再和秦嶽沒有一點關系了!
接下來,秦嶽就該準備準備,進入下一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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