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烤火雞就賣出去一千多隻。
巧克力和南瓜餅更是不計其數。
華爾道夫可是頂級飯店,東西很貴!
但這玩意再貴能貴得過醫藥費?
吃個頂級大餐最多就是一年喝西北風,你要得個絕症那這輩子都得喝西北風……
然後感覺就是味道不錯,但這療效似乎沒有啊!
老皮都被拉出去采訪多少回了,頭都大兩圈,一個勁說我們就這麽做的菜,完全是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味道,你們要不分析下是不是别的原因?
雖然我們也希望自家的菜能當藥吃,但……明明不是我們也不能當是啊!社會還是要講誠信的!你們媒體這麽架着我們往火上烤是真不合适啊!
病人和專家們于是再分析,是天氣?
這個就有點扯了,天氣原因那大家都一樣,厄爾尼諾那是全球性的,總不見得你們那小氣候特别好吧?那之前怎麽沒好那兩天就好了?
再進一步分析吧!
會不會跟人有關?
于是把幾個當天去看孩子的人打包起底。
媒體記者那水平都是連聯調國情局都得仰視的。
也沒覺得有什麽不一樣的,就是一群土豪嘛,看了孩子,玩了下,說了些故事,給了點錢。
難道看土豪能治病,這話說出來人家當你有病!
那到底是怎麽個回事?!
必須弄明白,說不定明年諾貝爾醫學獎就花落自家了。
于是有好奇的記者就湊起來開始做數據分析,這都是非常有科學素養的,不但文章寫得好,數學也好,物理也好,常識也都有。
大家拿紙拿筆。
畫上表格……
列上因素……
一一排查……
概率統計……
……
忙了幾個晝夜!幹進去一百多個批薩和可樂。
結論終于出來了!
可能是神迹!
然後有個老成持重的說,咱們可以再來一次,讓那幾位把這戲再拍一回。
看看有沒有用。
按說一般的病人求不到這幾位土豪,你都不可能拿到他們的聯系方式。
可有人能拿得到,比如孤兒院院長有老希的手機号。
于是老希就被媒體和病人求了兩天,頭都大了。
對于他自己,非常懷疑這事和黃大土豪有關,你不是會做藥膳麽?誰知道你那天是不是給孩子吃什麽玩意了。
神迹?
你信?
那幹嘛不去中東那邊顯去?那邊多亂啊!
一千多年了,天天打鬧,看趨勢得折騰到世界末日,你們趕緊去平亂!
……
黃保聽了好生氣,什麽個病人要我們這一堆土豪再上門走一圈!
活着就好好活,死就好好死。
活着不好好活,死也不好好死!
說什麽好死不如賴活,這些人呐!
知道我們這出場費加起來是多少麽?
老希,估計資産一分鍾是幾十萬往下掉,你們随便給點就行了。
陳文放,那個給二百就可以了。
希絲和波爾蒂,估計和老希差不多。
但我一分鍾幾千萬往上,誰給得起?
“不去!”
老希這個無奈啊!
還好這時已經餐廳已經準備好了。
黃保剛想說要沒事一起吃點,馬上腦子裏浮出好幾個人臉,話到嘴邊改成了:“老希,要有事的話我就不留你了!”
老希歎了口氣:“我沒事,天大的事大不過吃飯!”
我了個去!你敢說你聽不懂我的詩?民以食爲天的話你都會說!
算了,那就一起吃吧!
人家都不走,你能往外趕麽?
以後說起來黃大土豪很小氣,堂堂老希家上門到了飯點居然請人走,那黃大土豪的節操還能看麽?
飯桌挺大,兩人一頭一邊。
“小保,要是真有用,那就走一次也沒啥,這也是救人啊!”
黃大土豪心裏那個煩,怎麽老是救人救人的。
這世界上七十多億人呢!
一天天不知道又生多少死多少的。
有病就治,治不好就死,幹嘛這麽堅持,搞得好像世界少了你就不行不行的一樣。
你說我們這幾個去走一圈,能有用?
有沒有用我能不知道?
要治病我還得求艾拉再給點納米晶!那玩意地球上能有多少?夠人分麽?
艾拉肯定不能給啊!
那就是讓我們走個過場。
治不好那就是個笑話,一圈土豪跟跳大神似的。
但凡是有點科學常識的人都能笑個半年。
你們那教會會不會發抗議說這麽做是亂來啊?
要治好更完蛋,那以後咱們這幾個人不得天天上醫院去顯聖?
這世界上有多少人有病?
六十億?
七十億?
哪個敢說自己永遠健康?
這後半輩子咱們還怎麽活?
别說咱們都是人,就是神也扛不住天天給你們這些個不想死的人治病啊!
哦,對了,難道就因爲這個,這幾百年都沒神仙了?
肯定是!
你們太煩了!
看着老希的臉,黃保決定還是給他好好說道說道。
“老希,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事怎麽發生的你應該知道。大家就是感恩節去看了下孩子送了點溫暖。”
老希點點頭。
“你看老希你們飯店送的那些個小食品,還有我們的現場活動,究竟是哪種起了作用現在不清楚。也可能跟這些都沒有關系。”黃保手指輕輕敲着桌面,耐心地說道。
老希還是點點頭。
“比如說可能是老陳說到上帝,正好上帝聽到了他的聲音。”
“又比如說你和孤兒院長的關系不錯,可能上帝也看到了!”
老希剛習慣性地點頭馬上又搖頭。
“不管怎麽說,我覺得這事不好辦。”
“如果真要想起作用,你至少得來個還原度極高的場景。就像是時光倒流一樣。”
“比如,病人們到孤兒院,裝成孩子,然後我們在明年的感恩節到那裏送溫暖。我記得那個長得不錯的女老師給你送花了吧?你當時是什麽表情還記得麽?到時候要一樣一樣的啊!”
“行行,不去了!”老希實在忍不住黃保的語言轟炸。
“就是嘛!你早說不就好了麽?”黃保得意洋洋,突然回過神來,指着老希說,“你用這招混飯對不對?!”
老希還沒說話,門外進來兩人。
陳文放帶着陳安妮。
因爲老在這混吃,威廉也就直接帶他們倆進來了。
兩人的打扮像是參加宮廷晚宴似的,一身黑禮服。
特别是陳安妮,原本就高挑的身子被腳上的細高跟硬堆過了一米八,眼睛大大,額頭光亮帶一點點劉海,小臉蛋,小鼻子,唇紅齒白,露出的肌膚如牛奶般白嫩,被包裹在黑色綢面下的起伏曲線……充分展示了十六歲女孩最好的一面。
之前那個被綁在床頭哭泣的可憐女孩仿佛突然變了個人一樣,隻有那怯怯的神情還是一樣,眼睛一如既往地看着黃保。
這個……打扮得挺漂亮啊!
黃保似乎也有些看得出神。
“小保!”陳文放喊了一聲。
又讓陳安妮對着老希喊叔叔,然後對着黃保,先是臉紅耳熱,然後聲音發澀地也喊了句叔叔。
黃大土豪一口飯差點噴出來,前面叫小保哥,現在下去買了點東西又成叔叔了,什麽情況這是?!
叔叔?
這孩子請問你多大了?
知道我多大了麽?
瞪着眼看着陳文放:“你知道我多大讓她喊我叔叔?!”
陳文放讪笑着:“大一兩歲?那還叫哥?”
黃保看看他,又看看紅着臉站在邊上的陳安妮。
看看陳安妮,又看看站在一邊的陳文放。
歎了口氣道:“随便吧!”
這次倒不用陳文放示意。
随便?
那是介意還是不介意呢?
算了,就當是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