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籌備公司?還一會兒出去吃飯?倒是難得她主動!一般她說出去吃都是因爲有“過兒”,要麽感謝人家,要麽還賬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好!”
宋喜軍還是隐藏了情緒淡淡開口。
“我籌備公司,正好缺人,不如她去我那裏曆練。将來她建功立業憑借自己實力升遷,誰也不會說什麽?而且我這個人對下邊的人一向親厚。她又是你的人,我一定不會苛責她的!你覺得怎麽樣?”
她的小嘴兒吧吧吧的,倒是讓宋喜軍從昨天開始就繃得很緊的那根弦松了下來。而且現在她這個老母雞的樣子,倒是取悅了他。情緒再也隐藏不住,此刻他眼角都帶着笑意,隻是隐藏的好不太明顯而已。但是文青水還是感覺到了!
“小樣!知道我怎麽想的了,那還不趕緊同意!等着要和她看我笑話?”文青水在心裏腹诽。
“你那裏還亂着,就讓她先在采購部吧!她也沒怎麽在大公司做過,去你那裏還是給你添亂。”
宋喜軍悠悠的說,但是卻駁回了文青水的建議。而且他也沒再看她有些憤怒的眼神。直接又對着那個女人說道。
“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我讓唐博文給你安排。有什麽事你找他就行!對了你住在哪兒?要是太遠,也讓唐博文給你安排一下!”
文青水一肚子火!這還真是心細!連住在哪兒都管,說沒關系誰信啊!
“走吧!想吃什麽?”宋喜軍轉過來文青水。
“蒜茄子、酸菜魚!”文青水直接開口。宋喜軍就是一愣。
大蒜是他平生最讨厭的東西,沒有之一!而酸菜和魚他都不喜歡。
唐博文也暗暗抽了抽嘴角!唉!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讓宋喜軍吃大蒜,那就是要了他的命!
那女人倒是暗暗的開心。她越是無理取鬧,她越有機會不是嗎?
“喜軍,我還是覺得這樣麻煩你不好!其實我照顧自己沒問題的。大不了那個兼職我不做了!”
文青水瞪了那女人一眼,一下子甩開了宋喜軍拉着她的手臂。
連她做哪個兼職都知道?什麽時候知道的?怎麽知道的?昨天?難道昨天根本不是單位有事,而是她有事?他是去找她了?所以一夜未歸?
文青水一下子無名火起,向外走去。
“沒事,你明天來報道就好!”
宋喜軍臨走還不忘安慰了那女人一句。
文青水真是要氣死了!她怒氣沖沖的摔門出來,總裁辦的小夥子都假裝幹活實則悄悄用眼睛瞟着打探情況。被他們一看,她的怒火消了一些。徑直奔了電梯。
宋喜軍從辦公室出來,剛好文青水的電梯關門。四目随着電梯門的閉合終于隔絕了火花。宋喜軍真是無言以對。她還是第一次耍小脾氣!不過挺可愛。他在心裏悄悄的想着。
“對不起,是不是讓你未婚妻誤會了什麽?”
那女人依舊弱弱的說話!完全沒有唐博文和宋喜軍記憶中的風采。她這個樣子倒是很惹人憐惜。但是唐博文皺了皺眉。從這個徐冬冬出現開始,他就不爽。
“沒事!你不用管!以後好好做事就好!”宋喜軍說得有些冷漠。但是語氣還很柔和。
女人咬着嘴唇、絞着手站在一邊。樣子顯得很拘謹。唐博文就站在女人的另一邊,還不時瞟一眼宋喜軍。
電梯終于來了,宋喜軍大步跨進去,按下了一樓的鍵子。
徐冬冬向前緊走了幾步卻被唐博文拉住了。電梯再次關上,她的眼睛裏有那麽一絲絲失望。
“我真沒想到,宋喜軍居然會把你留在公司裏!不過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你最好老實點。”
“我——”女人頓時有點淚眼汪汪的。
“收回你的扮可憐!我可不是宋喜軍。順便告訴你,我會盯着你的。”
唐博文說完了再不管她,徑直走了旁邊的樓梯。
徐冬冬定定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看不出什麽情緒,就像是愣怔了一樣。實際她的心裏滿是怨毒。要不是唐博文打岔,今天她的成果會更圓滿。
宋喜軍一進了電梯就打了電話給文青水。他心裏有點亂,身體也很累。
“青水,在哪兒呢?等我!不是說好了一起吃飯嗎?”
“蒜茄子你也吃?”
“你喜歡我就吃!”
“那好吧!對面小吃部!”
宋喜軍皺了皺眉,歎了一口氣,挂了電話。
他不是沒吃過道邊的小店,可是對面那家他尤爲憎恨。因爲他家那個蒜味大到路過都讓人作嘔!可是今天青水居然偏偏挑中那一家,簡直就是跟他較勁。
“青水,喜軍最不喜歡大蒜!聞着就幾天不用吃飯了!”
“我還不喜歡他沾花惹草呢!我一想到這件事,心裏就膈應一輩子。”
文青水一句話就把魏東怼得沒電了。
這是怎麽了?上去這麽一會兒就氣沖沖的出來,吃了**了?可是這沾花惹草和宋喜軍也不挨邊啊!要是她男朋友是唐博文他還信。
“文姐,三思啊!”柳眉剛說了一句,就糟了文青水白眼。
“怎麽?我求着他陪我吃了!你們這一個個的是他的人我知道,現在好歹也是天天跟着我,就都這麽向着他?你們這是在提醒我嗎?”
柳眉也不敢再說話了。這都上升到政治高度了。看來事情麻煩了。
其實說白了,這個時候任何第三人的勸導和安慰都是隻能起反作用,隻會越幫越忙。若是沒有别人說不定兩個人吵一下,一個擁抱就好了。但是一旦有了第三者就不一樣了。很容易會讓矛盾升級,再涉及什麽虛榮心、自尊心什麽的。簡直就是世界大戰要爆發的節奏。
其實兩個人的感情最容不得的就是第三者。不管第三者的目的和實際地位是什麽!感情的第三者不行,父母的第三者也不行,朋友或者是随便一個路人都不行。但是往往當事人都會忽略這個問題,總是想要尋求外界的幫助。或者很多人有意或無意的打着爲兩個人好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