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聽你說,你是他老婆,你就是向着他的。”有人在人群裏說道。
頓時又有人蠢蠢欲動。
咣——的一聲,文青水又用力的敲了一下暖氣片。氣急敗壞,語速極快。
“誰說我是他老婆,我跟他結婚了?我都不知道你就知道?我還沒說話呢,你怎麽怎麽就知道我向着他?剛才你就在那煽風點火、挑撥離間。你站出來,我看看你是誰?我看看誰認識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文青水畢竟是個女人,還是個娃娃臉,看起來就是很和善的女人。此時她一副把老實人逼急了的表情。這種場合,這樣的女人說的話還是很讓人信服的。
聽她叫号,大家都左看右看。但卻沒有人站出來。
“我下面要說的話就是給工友們、家屬說的。别有用心的人最好别說話!這裏有監控,你要是再胡說我一定會找到你。你要是别有用心的人,不是工友,或者收了别人的黑錢,你看我能不能把你揪出來。别有用心的人,煽風點火,我會把所有證據交給警察。讓法律制裁你。”
不得不說,文青水的話還是很有作用的。
“各位老大哥、嫂子。我就是農村學習考出來的,我二大爺就是瓦工。你們都可以去調查。我理解你們,也了解你們。他宋氏要是處理事情不公正,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我和他宋喜軍一刀兩段,老死不相往來。”
宋喜軍一下子呆了,認識她的所有人都呆了。都沒想到文青水說話這麽狠。
那些農民工也傻了。一個農村出來的女孩子,能找到這麽個有錢有勢的對象,那是燒高香了,怎麽會舍得爲了這事一刀兩斷。就算對方要分手,也得死纏爛打跟着。
可是她這麽說了,說的幹脆。還當着這裏這麽多人。淳樸的農民對她的信任度又增加了一兩分。
“大家聽我說,我現在的身份就是文青水,我以我個人的名義起誓。要是将來宋氏企業不管這位受傷的工友和家屬。我文青水管,你們村别人吃白面饅頭,我決不讓他家吃大餅子。孩子上學我也管。她要是能考上博士我也堅決供她念書。絕不反悔。”
“各位老大哥、嫂子,我也是農村人,我爸媽、叔伯、爺爺奶奶都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我知道你們,你們不是要趁火打劫,更不是要漫無邊際的要天要地。你們雖然沒念過多少書,但是你們本性善良,比那些所謂的人還善良。你們就是怕他将來生活沒有着落。他是家裏頂梁柱,頂梁柱倒了,家就散了。我都懂。所以,你們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隻要合理的他宋氏要是不答應,我個人全答應。”
“各位大哥、大嫂,我說一句最實在的話。據我所知,這位工友大哥出事,是宋氏第一時間送來了醫院,付的醫藥費。你們知道宋氏找了什麽人給他做手術嗎?一個是陳鋒,去年給我做手術、治病的。他是國家級專家。同時在手術室裏的還有五位國家級專家。是宋氏第一時間專門用飛機接來的。就連助手都是市裏頂尖的醫生。他們就是全國最優秀的治療團隊。他們一直到現在都沒走。宋氏已經花了好幾百萬了!工友們,你們還看不出來宋氏的誠意嗎?”
“我說一句最不好聽的話,若是工友死了,按照市裏标準也就給他個五六十萬頂天了。農村人給的更少。要是宋氏想要不管,找這些專家幹什麽?花這些錢幹什麽?随便找一個醫生,人救不回來,你們也說不出理去。可是宋氏沒有!宋氏找了最好的醫生,最好的醫療設備,盡了最大的努力。大家還不明白嗎?”
“各位大哥、大嫂。我去年被人推下車,宋氏也隻找了一個陳鋒醫生。現在找了六個頂級醫生。大家能看出來宋氏多重視這個工友吧!還有大家知道我爲什麽被推下車嗎?我那時候認識他才一兩個月,就見過幾次面,就是普通朋友。還有現在很多報道,說宋氏的藥不合格了,首飾不是足金了。大家想想,爲什麽所有的事都出來?如果宋氏有問題,之前怎麽一點沒有?哥嫂們,咱們掙點錢活着不容易。我不希望你們被有心的人利用,成爲他們的槍。”
“很多事,現在沒證據,就算是我也不能瞎說。他宋喜軍剛才把話不像我說的這麽明白也是這個意思。這件事要是是宋氏的問題,宋氏保證全管。他不管,我也管。這幾天花了也好幾百萬了,今後就算全管,說不好聽的就是管你們到死,宋氏也花得起。但要是不是宋氏的責任呢?是有人惡意的呢?宋氏也不能當冤大頭,讓對手樂去。這和咱老百姓過日子一個道理。是不是這個理兒!”
“各位哥哥、嫂子。他宋喜軍今天來就是要表明态度。可是有人不讓他說,還在底下鼓動你們鬧事。他宋喜軍保镖一大堆,要是想打架,他就不會一個人來。但今天你們要是被鼓動的把他打了,承擔責任的還是你們自己。哪多哪少,大家自己掂量。”
“我已經讓人調錄像了,今天主動動手的保安,我保證給大家一個交代。查的一清二楚,然後交給警察,危害社會公共治安,我保證判他幾年。倒時候我也讓大家明白,到底是宋氏有問題還是有别的事!”
文青水說到這裏,就看見有個保安往後躲。
“就是他,抓住他問問!”
文青水不說也已經有人上前了。很快那保安被抓回來。
“說說怎麽回事?你全交代,讓大家都明白怎麽回事,我就不追究。”文青水聲音清亮的說。
“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是一時糊塗啊!有人給我五千塊,讓我打民工!”那保安吓得夠嗆,當即什麽都招了。
“大家都聽見了?這可是他說的,可不是我胡說的。”